战自地下军事基地一间隔绝电磁场的会议室里,几位军方激进派高层正在激烈争论着。
“……调查结果已经证明,j.a.失控事件属于人为事故,负责人之前也收到过秘密警告,可惜被忽视了。各位心里有数吧?”
“嗯,知道告密者身份吗?”
“不清楚,对方没有留下任何有效线索。”
“该做点什么了吧?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行为,让我们颜面扫地啊!”一位谢顶的老头使劲拍着桌面。
“可是,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此事与nerv有关……”
“这还用证据吗?这次事故哪一方获益最大,大家一清二楚。有迹象表明,内务省调查部也会有所行动,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着nerv本部受重创……到时候出事,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只要……”
“难道就不能跟内务省调查部的通通气吗?”有人提出质疑。
“不行,那样事情就脱出我们的掌控了,那边的渗透情况我们一无所知……”
经过反复的扯皮和妥协,各方终于有了一致意见,一个绝密计划出笼了。此计划经手人极少,执行过程中,跟nerv有任何潜在关系的人员都被排除了,所以nerv没有得到任何风声。
手机一震,在外出差的加持收到了一条加密信息,阅后即焚属性。
花了5秒牢牢记住后,加持关闭了消息界面,“工作又来了吗?希望这次轻松点吧。”
……
今天下午,真嗣正在进行每周的体检,检查精神污染情况。
“解开腰带,平躺到床上。”
律子一边说一边戴上了口罩和无菌手套。
“啊?”真嗣小眼睛闪烁着,脑子里甚至有些不切实际的期待。
“现在要做骨髓穿刺检查。”
律子拿着一把小指大小的骨穿针,旋转着上面的定位装置,以调整穿刺深度。
“哦。”真嗣眼神黯淡下去,“不过,干嘛要脱裤子?”说着已经扒下了长裤,只剩一条裤衩。
律子眉头一皱,“我说过要脱裤子吗?露出髂前上棘就行了。”
“髂前上棘?”真嗣老脸微红,又穿上了。
律子在他的腰侧,卡住裤带的骨头上点了一下,“就是这里。”
平躺好后,看着律子亮出了那根粗大的骨穿针,真嗣小脸泛白:“这么粗?要扎进骨头里?”
“没错。”律子的语调冷冰冰的,不由分说把真嗣的小裤头往下一拉。
他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活鱼,任人宰割。
铺上无菌洞巾,擦了消毒水,再打一针局部麻醉剂,律子用右手拇指跟食指握紧骨穿针,找准点后用力一扎。
骨穿针马上穿透了表皮到达骨膜,被骨头顶住了。然后律子开始左右旋转着骨穿针,狠狠向下钻去……
由于皮肤跟骨膜已经被麻醉,所以感觉不到什么痛楚,只是骨头被硬物摩擦的声音传入耳蜗内,令真嗣有些毛骨悚然。
看着律子这粗暴拧螺丝的动作,真嗣双目暴突,有些哆嗦道:“律子小姐,拜托轻一点,这不是螺丝刀啊!”
“别动,小心弄歪了再扎一次。”
律子全然不顾,骨穿针直接刺穿了骨头。
“你的骨头很硬啊,看来钙质很足。”律子额头竟然出了细汗。如果刺的是老年人的骨头,感觉就像扎一块朽木,很容易就推入了。
拔出针芯后再用注射器吸取了0.2ml骨髓液,小心涂在载玻片上,又把剩下的封存好。
插回针芯后,才拔出骨穿针,真嗣用消毒棉花捂着针口,感觉有些麻麻的钝痛。
“你的情况很不乐观,以后不到必要,别在冒险了。”
律子翻着真嗣的体检报告,“本来使徒的活性物质已经被药物压制了,开始逐步消解,可惜你上次因为擅自提高了插入栓的插入深度,产了二次精神污染,由此再次激活了休眠的活性物质。现在它们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像癌细胞一样扩散开来……”
真嗣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那最坏的结果是……”
律子表情有些凝重,“当然是药物完全失效,彻底失控,到时就回天乏术了。”
“没关系,我还能撑多久?”
律子收拾着工具,“别那么悲观,你还有救。还有3种疗效比较一般的药物你可以使用,不过下次再发生精神污染的话,就无药可治了。”
“呼——这样就好。拜托别告诉美里,我怕她担心。”
“你确定?”
“是的。”
“不过我会如实上报给你父亲的。”
律子表情有些缓和,“真嗣,我们都要谢谢你的牺牲,你父亲也会为你骄傲的。”
“我不稀罕。”真嗣穿好裤子后走出房间。
“等等,这是你的药,记住要按照说明定时吃,一次都不能漏。”
“知道了。”
下午,加持背着一个大包下了出了机场,又回到了本部,开始在办公室里大发出差采购的特产,获得了同事们的一致好评,几个女职员还大方挽着他的手臂,双目放电。
要是他愿意,每天晚上都可以换一个伴儿,可惜他的注意力不在此地。
从洗手间出来后,加持的背包更沉重了,他躲过监控摄像头,在一处处关键供电管道上布置着什么,有些是灭火器,有些是经历逃生标志牌,甚至还有烟雾探测器,甚至摄像头……
没错,这些不起眼的东西都是有定时功能的高能炸弹。
因为nerv损毁非常严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