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精却说着说着,捂嘴偷笑起来,“只因这无心痴恋昆仑掌门多年,也就是清砚大哥的师父——正元。”
“不过这都不是这天心长老成名的关键,”阿精接着说到,“她之所以被众人孰知,是因为她在金丹时就曾当众向正元示爱!引起整个中洲大陆的哗然!”
说到这,阿精朝着燕九调侃的挤挤眉眼,“燕九姐姐,你猜这天心当日说的什么?”
阿精说罢,一甩衣袖,换了副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样,眼神虚无缥缈的看向远处,再启唇时,那声音里已带了丝苍桑之感。
“若得正元相伴,即使天命也敢违抗!”
燕九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起来,要是这无心如此厉害,又怎会只是将《星辰图卷》推演成一张魂契出来?如果说只是因为她爱慕正元的话,这个理由太薄弱了。
除非,这魂契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效用。
这边燕九心中暗自思忖,那边阿精又恢复成“阿精”的样子,一脸八卦的继续说到。
“这最耐人寻味的却是正元,他当日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应承,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御风而去。”
阿精说着,满脸好奇的看向清砚“真不知这昆仑掌门究竟是何风姿?”
燕九也看向清砚,她也十分好奇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昆仑掌门,是如何的富有个人魅力,才能打动那位和女强文女主一样设定的无心。
见燕九好奇,清砚即使身为弟子不能妄议师门尊长,却也不得不说上那么一两句了。
清砚暗自传音于燕九:“师父他十分平常,平常到,你会忽略掉他是一个修士。”
“返璞归真?”燕九疑惑的回到,在众多武侠小说里,所有的终极高手都会达到返璞归真这一境界。
但见此时的清砚,却眉峰微凝持着手中长剑,对着不远处,凌空一剑劈下。
一声妖兽的哀鸣之声凄厉的传来,而这一声哀叫,却好似发动了什么信号一般,引来了周边其他妖兽的回应。
之前如同泡沫一般的宁静,终于被打破了,即使之前气氛和睦,但燕九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正身处危机四伏,随时殒命的yù_wàng祭台。
燕九一边操纵着窥鼠前去前去查看,一边握紧了手中八角玉铃,从进来到现在粗粗一算,也不过是三、四个时辰的光景,现在却是真正的yù_wàng祭台,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
很快,眼前水镜里就显示出周围的景象来,一只只面目各异,狰狞异常的妖兽,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或体型笨重,或身小敏捷,如同将军手下的兵将一般,听令而来。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妖兽?”即使跳脱如阿精,在见到如此多的妖兽时,也面色凝重起来,“难道先前被清砚大哥一剑斩杀的,是兽王?”
“不像,”燕九回到,“更像是妖兽里用来探路的先锋,当发现有猎物时,就发出声音报信。”
说罢,燕九看向水镜,此时那些围聚而来的妖兽,一副井然有序的模样,体型较大,身材笨重的妖兽走在前面,身形娇小玲珑速度敏捷的紧随其后。
季风也看着水镜里显现的景象,徒自皱起眉来,“这兽群,似有修士在暗中指挥。”
“你说的是驯灵师?”清砚问向季风。
季风随即回到,“即便是妖族也只是能像人一样思考而已,更何况是妖兽,就算是开了灵智,也不会排列出如此整齐的“妖兽大军”,看来这yù_wàng祭台里,必然有驭灵师的存在。”
“这驭灵师也太过阴险了,”阿精指向那水镜,忿忿然的说到,“单单是这几只,就够我们几个筑基忙活的了,可是你听听这妖兽嚎叫的动静,似乎还隐藏着十几只的样子,一听就不好对付。”
清砚看着那水镜,眉目间俱是冷凝,阿精说的没错,即使众人都是筑基,估计也不是兽群的对手,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修为“最弱”的燕九。
他不由得看向身边的燕九,若是事态真的变成如此地步,还是要先保全好燕九才是。
“唉~”阿精叹了口气,“总觉得这次凶多吉少啊,要是这些妖兽,站在那里让我乖乖的打就好了,”
燕九此时,正在关注着水镜里发生的一切,“这驭灵师不知来路,却是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就是不知是敌是友了”。
季风看向燕九,给了她当头一棒!
“你莫不是忘了,这yù_wàng祭台只允许二十位修士离开,身处于这里的所有修士,都是对手!”
是啊,都是对手,燕九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就忘了这里是中洲大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的修真界。
燕九再次抬眸,只是这次眼里多了几分清明,既然不想死,那就想方设法的活下去吧!
望渊曾说过,此处yù_wàng祭台受上界管辖,万不能显露出自己的血脉来,何况,先前无知无觉的吞吃了“血佛”,在没有彻底的炼化吸收前,还是“忌口”来的好一些。
“清砚你刚才斩杀的那只妖兽,距我们多远?”燕九看着那水镜冷静的问到。
“相距此处不过百米。”
“百米……”燕九口中呢喃,直接用手在地上画起来,“以此处为圆心,”燕九随手在地上点了一个小点,“沼泽的宽度大约为四米,绞杀大约……地陷大约……”
燕九看向水镜,“已知妖兽长约三米到二十米不等,敏捷的妖兽,可能逃出的范围为……如果我想要将他们全部困住的话,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