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客厅里响起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
文才秋生着急逃命没来得急穿衣服,幸亏还有一件七星宝衣可以挡一挡,二人拦下一架出租车回养鸡场,司机问文才秋生那儿掏钱,文才秋生回答说到了地方再给钱,司机考虑了一下,觉得像这样奇怪的客人还是不载的好。
文才秋生铺子里的年轻女售货员吓得尖叫不止。
“打电话。”秋生斩钉截铁道。
“对,打电话。”文才附和道。
秋生抱起电话开始按号码,“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无人接听。”
“哎呀,怎么没有人接呢?”秋生又按了一家重拨键,“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夜静更深对朗月,朗月清辉亮,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笑对朗月,月光光照地塘上,照着欢畅团叙愉快,温暖处乐也洋洋。”
“来电话了,你怎么不接呀?”
“哎,等打完这关再接吧。”
“你还是先接吧,电话老响那有心情继续打呀。”
“喂,你是谁?”
“师父,你可算接电话了,我是秋生呐?”
“噢,秋生啊,你先找个旅馆住一夜吧,明天早上我们再去接你。”
“师父,我们碰见鬼了,啊啊啊啊,住嘴,别吵了。”秋生一边儿打着电话还得一边儿斥责那个售货员。
“怎么还有女人的尖叫声,你碰上女鬼了呀,不过貌似你对它很凶啊。”
“是有鬼,不过不是面前这一只,我们已经从他的巢穴里逃出来了,不过我们的衣服都被它抢走了。”
“这是什么鬼,还喜欢抢衣服,莫非是冻死鬼?”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我叫你别哭了,住嘴。”秋生把电话交给文才,继续呵斥售货员。
“师父,那个鬼是一个能把皮当衣服脱的白骨精啊。”文才回答道。
“文才,你怎么没有在火车站排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买到票啊?”
“师父,票本来已经买到了,但是被白骨精抢走了。”
“啊,这个白骨精这么大胆,连我的车票也敢抢,你们有没有报我的名字呀?”
秋生抢过电话道:“当然报了,不过那个白骨精根本不买你的账啊,它说你要是敢自不量力找它的麻烦,它就先扒了你的皮缝枕头,再抽你的筋做弹弓,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拆了你的骨头晒干当柴火烧。”
“是啊,它还想炼你的魂,让你永不超生呢。”文才在旁边儿插嘴道。
“哇,真正没想到,你们原来这么恨我?”
“不是啊,师父,这些都是那个白骨精说的,我们就算做梦也不敢骂你呀。”秋生连忙解释。
“行了,行了,是谁说的我到时候会问,要是被我知道是你们两个编出来骂我的,嘿嘿,你们在那呢?”
“噢噢,我们在火车站向西约三十多里的小卖铺里呢。”
撂了电话,文才秋生一个劲儿的直打哆嗦,不是冷的,是吓的。
“文才秋生撞鬼了?”
“嗯,不过我想并不是什么太厉害的鬼,不然凭他们两个根本跑不掉。”
魏大宝开车载着况天涯阿九找了又找终于找到了秋生说的那家小卖铺。
“你们这两个无可救药的笨蛋。”骂了一句,阿九魏大宝只能一人脱一条裤子给文才秋生穿上。
“走,我们去找那个白骨精,问问它到底有没有骂我?”
客厅之中,三个只穿着裤衩的男子正和一个骷髅打着麻将,客厅里有血迹有尿迹,就在不久之前,牛哥的等人目睹了一场真人撕皮秀,恐怖的场面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吓得牛哥三人全shī_jìn了,不过他们都不是童子,尿了也没用。
“快点儿出牌。”小衣催促道。
“三万,噢不。”
“六条,噢不。”
“快点儿出牌,快点儿出牌。”
“九筒。”
“和了,十三幺,输了就要脱衣服哦。”
魏大宝自己开车回了养鸡场,文才和秋生领着阿九和况天涯来到小衣家,阿九推门就进,看见客厅里的场面哎呀一声连忙把门又关上了,天呐,三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和一具骷髅究竟在里面干什么,看样子貌似是在打麻将。
“啊。”门里面一阵惊呼三个男人夺门而逃,他们知道再输一次就得被扒皮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搏呢。
“你是谁,想代替他们陪我玩儿吗,咦,文才秋生,你们又回来了,是不是想小衣了?”
阿九道:“玩游戏的事儿先放一边儿,有一件事儿我得先问清楚。”
“什么事儿?”小衣问道。
“你有没有骂过我?”
“快说,你是不是想扒了我师父的皮缝枕头,抽了我师父的筋做弹弓,喝我师父的血,吃我师父的肉,还想拆了我师父的骨头晒干当柴火烧,你可别敢说不敢认呐。”秋生忍不住跳出来指着小衣质问道。
“是啊,你还说要把我师父炼魂呢,你可别敢说不敢认。”文才道。
“我……”
“哎,你不用狡辩了,骂过就是骂过,你只需要回答说是不是,说是,或者就是,是不是是不是,不管是不是,你的一切狡辩都已经没有用了,是就是是,不是就是是,是也是是,不是也是是,是不是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