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瞥了一眼谭毅笑道:“我很忙,你如果直线跟我聊天等我忙完这一阵。”
谭毅笑道:“姐,你听我把话说完。你想想,这个人既然会这种法术,难道他就不会其他法术?包括一些偏门的另类法术?”
谭青把头扭向一旁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还有什么事?”
谭毅笑知道,谭青这么说就是要撵他走,他迟疑一下道:“我想去拜访他一下,顺便道个歉,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收获,我想借你点钱。”
“谭毅笑,你脑子没进水吧?你把人家差点害死,现在却想去登门拜访?哼,我说你幼稚好呢,还是说你异想天开好呢?”
“姐,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是里面也有其他原因,我想他不应该……额,也许他没有我们想象中这么恨我。”
“哼,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你差点杀了人家,却不让别人恨你?谭毅笑你越活越回去了吧?连这点事也要我教你?”
谭毅笑道:“姐,我当时还不是听从了别人的话才会把他安排进那间房间?现在想起来,那个人就是在利用我,而我是无辜的,真正的凶手此刻却要逍遥法外,我无法接受。至少我要让这个人明白,当初害他的人不是我,我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谭青道:“这些话对别人说有用吗?别人会信吗?毅笑别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小心一点就是了。”
谭毅笑严肃的道:“姐,你没有在那里工作过,你不会明白。有些人不能得罪,他们有的人能杀人于无形中,而且事后能让任何人不会察觉,这样的人即便我不能与之交朋友,也绝不不能得罪。”
谭青看着谭毅笑,她摇摇头道:“好吧,我呦不过你,你说吧,要多少钱?”
“一百万吧。”
谭青瞪着眼道:“你可真能张得开口啊?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公司虽然是我掌管,但是也不能随便使用这么多的钱啊?”
“姐我知道,可如果低于这个数还不如别去,一百万在他们眼里就不算什么大钱。我当初也是锈到脑子了,否则绝不会惹上这样的麻烦,他有可能威胁到我们谭家。当然,如果能与这样的人交往,也许以后会用仰仗他的地方。”
谭青道:“毅笑,你醒醒吧,人家怎么可能与你交朋友?你们结的怨不小,不是钱能摆得平的。钱我可以给你,但是这是我个人借给你的,你明白?”
谭毅笑道:“我知道了,姐,我告诉你,如今的姚大山和诸葛府一条线上的人,而诸葛府是民俗研究办档案局的顶梁柱,原本他是可以坐上局长这个位子的,但是他却没有坐,诸葛府这个人让我看不透。而姚大山是诸葛府选中的,也许就是诸葛府选中的接班人。我做这些就是一种姿态,万一那个姚大山咸鱼翻身,那么以后还会有我逍遥的日子吗?到时候就怕连我们谭家都会跟着倒霉,现在说这些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时间会证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
谭青笑道:“据我所知,那个人只能活两年,现在已经快过去一年了,你说你即便能结交他,他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活,他能帮到你什么?这些钱就当是安慰良心了。”
“姐,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诸葛府不会让他只活两年,你就等着看吧,否则爷爷也不可能会同意诸葛府提出这么多的条件的。”
而诸葛府街道一个老胡的电话,电话里告诉他姚大山可能拿到了兽皮书里的符文,诸葛府当即就放下手里的活赶往姚大山的家。
姚大山新盖的楼房前停着一辆路虎,让诸葛府不由的多看了两年,这辆车应该不是姚大山买的,看车牌号还是京城的,诸葛府是在想不出姚大山在京城还有什么朋友。
走进去后诸葛府才看到坐在桌子旁喝茶的谭毅笑,诸葛府脸上顿时就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