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法正皱了皱眉道:“看来这蛮将也已经发现了端倪,事不宜迟,降卒的事情,要赶紧处理。剩下的将士挑两三千人换蛮卒的盔甲,按计划进行。”
蓝玉也知道事到如今确实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他立刻带领将士去处理降卒,而陈玉成则挑选了三千人换蛮卒的盔甲和旗帜,一起向着萧摩诃大军而去。
萧摩诃带领大军一直向灵关道赶来,此时已经到了戌时三刻,路正遇到陈玉成这支伪装的蛮族大军,萧摩诃拦住以后,立刻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厄地森统领呢?”
其一人哭丧着脸答道:“回将军的话,厄地森统领带着我们去断敌军后路,没想到翻倍敌人埋伏,统领带领我们拼命杀出,却被一个叫蓝玉的敌将给砍了。我等拼力杀出才逃到这里,还望将军为统领报仇!”
萧摩诃心一凉:事情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这陈全果然庞义强多了,不但看破了自己的计谋,同时竟然将计计,将厄地森一万大军给吃了。
萧摩诃自知遇到了对手,他甚至不知道回去如何和苻坚交代,即便是之前灭了庞义,这也只能算是功过相抵。
“儿郎们,敌军刚过死战,此刻必然无备,我等趁机杀他一个回马枪,为厄地森统领报仇!”
此时伪装的蛮族大军齐声喊道:“报仇!报仇!报仇!”
萧摩诃大军一路向前,杀向了灵关道。
夜黑风高,此时萧摩诃大军在路缓缓行进着,眼看不远处是陈玉成大军驻扎之地,萧摩诃难以抑制心的激动,只见他一挥手,三万多蛮军尽皆抓起武器,一起杀了过去。
萧摩诃和乌戈森一马当先,大军闯到了陈玉成驻军大营之后,这才发现营帐竟然是空无一人,而营帐之竟然放着许多稻草等引火之物。
“不好,计了!快撤!”
萧摩诃大喊一声,然而这时只听见四周呐喊声再次响起,漫天的火矢从四面八方射了进来,整个大营之进来的数千将士顿时陷入了炼狱火海之,萧摩诃大怒不已,可是却无可奈何,麾下将士护着萧摩诃一路杀了出去。这时候陈玉成、高长恭和蓝玉各领着大军一起将萧摩诃大军包围起来,黑夜之,只听得四处喊杀声,四处都是伏兵,让萧摩诃的蛮兵如同惊弓之鸟,哪里还有一点抵抗之心。
萧摩诃自己已经乱了分寸,更何况他手下的这群蛮兵,正在这时,那些伪装成蛮兵的数千人,忽然全部扯出兵器,杀向了萧摩诃的蛮军。这更让萧摩诃的数万大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蛮兵像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跑,萧摩诃已经勒令不住。
这时乌戈森策马赶了过来,看着起初那个回话的“蛮兵”头目正在屠杀着自己部落的将士,他大怒不已,厉声吼道:“你到底是谁?”
那将哈哈一笑,大声回道:“某乃陈将军麾下大将孟达是也!蛮将受死吧!”
乌戈森一听,竟然是陈玉成的部将假扮的,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手持一支狼牙棒,怪叫着冲向了孟达。
孟达并不畏惧,手长枪一挺,迎了过去。这个时候,两把武器一碰,顿时孟达赶紧虎口一疼,几乎护法抓住自己兵器。乌戈森哈哈一笑,反手又是一棒砸了过去,孟达只好再去挡,可是这一棒,又让孟达胸口气血激荡,几乎忍不住喷出血来。
“完了,今日莫非要丧命于此!”
孟达自知不敌,可是乌戈森并没有准备饶过他,他哈哈一笑,看着面有惧意的孟达,大喝一声道:“鼠辈受死吧!”
只见乌戈森手狼牙棒高高举起,向着孟达要砸过去,正在这时,一个声从乌戈森身后忽然想起,“蛮将休要猖狂,吃我一刀!”
乌戈森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背后一阵风过,紧接着脖子一凉,顿时身首异处,孟达一看,原来正是蓝玉。
“多谢蓝将军救命之恩,孟达这个命从此之后便是蓝将军的了!”
蓝玉哈哈一笑道:“孟将军不必放在心,我等皆是为主公效命,小心蛮兵又来了!”
乌戈森一死,蛮兵的士气愈发低落,此时再也没有人能挡住他们的溃败之势,萧摩诃手大刀四处乱砍,总算杀出了一条血路,带着麾下残兵败将一万多人逃了回去。
陈玉成一战大破萧摩柯,蓝玉更是运气极好斩了两员彝族部落首领乌戈森和厄地森,立下了头功。陈玉成一边差人送信前往成都报捷,一边收拾战场,同时将再次俘虏的蛮兵小心看押起来。
萧摩诃大败的消息传到了云南,苻坚听后不由得大怒不已,身旁的一个谋士起身劝道:“主公勿恼!那陈全绝非等闲之辈,汉张鲁也屡次败在他的手,萧将军不敌,也是情有可原。”
苻坚点了点头,望着那谋士道:“我亦知陈全并非等闲之辈,故而我意亲自领兵征讨,景略先生以为如何?”
那谋士呵呵一笑道:“主公乃云南之主,岂能轻出?若是主公相信属下,猛愿提兵亲自会一会那陈全。”
此人自然是苻坚出世一起携带的王猛,自从苻坚出世之后,便一直很低调的辅助苻坚在云南悄无声息的发展起来,直到最近才开始将目标瞄准了刘璋。
苻坚一听,哈哈一笑道:“若得景略先生亲出出马,陈全小儿不足为惧!整个益州,也无人能挡。”
王猛摇了摇头道:“主公切勿轻敌,西川之地,人杰辈出,岂是这穷乡僻壤可以拟的?只不过如今刘璋暗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