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安小坐了一会儿就被俩人催着回去求皇帝。
刘若安跟母亲要了皇帝居住的地址,独自一人骑着车来到一个威严的大门前。
繁华的街道中屹立着一大片的古建筑群,漆成红色的紫檀木大门上雕着镂空的花纹,门口左右各摆着一只石狮子。那是一家只对政府高官开放的高级客栈——汉府。
刘若安把电动车停在门口,拍拍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头发,走了进去。没过一分钟被保卫人员撵了出来。
保卫人员甲喝道,“小姑娘,要是男朋友惹你不高兴就去跟他打一架!别在这儿闹,没事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保卫人员乙说“小姑娘,脑子要是坏了可耽误不得,赶紧去医院看看,别乱跑,这儿可不是你来的地方!”
二人说完便转身回门里去了。
刘若安气得跺脚,她抬头望了望一个个或明显,或隐蔽的监视器,决定翻墙进去。
没一会儿,那俩保卫人员又过来了,两人生拉硬拽地把她扔到地上,并警告她:“你再不听劝我们就把你交给官府。”
刘若安一听,高兴不已,道,“好呀好呀!把我交给官府吧!”
二人觉得她举止思维颇为怪异,无奈地骂句神经病,又回门里去。
刘若安的对抗宣告失败。
她站在门口一边玩着手里的电动车钥匙环,一边绞尽脑汁想法子。这时,门口停下来一辆高级商务车,从车上走下来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穿着一套蓝黑色的西服,黑色的头发修剪得十分有型,白皙的脸颊上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仿佛吸血鬼一般神秘。
“李澈?!”刘若安立刻认出此人,他正是“大汉四公子”中的李澈,为人十分孤傲,因为学识渊博,年纪轻轻就做了太傅,也是无数少女争相追捧的对象。
刘若安灵光一闪,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李澈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这个薄情郎!我算是找到你了!”
李澈诧异地看着她,“姑娘,你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你化成灰我都认识!”刘若安严肃地看着他,“我告诉你!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要是敢始乱终弃的话,我就死在这里!”说完拿出钥匙环上的折叠式刀子对着自己。
“喂喂喂,你冷静点啊!”李澈惊呼一声。余光瞄到身边两个不明真相的女随从,顿时满脸通红,小声辩解道,“不关我的事啊!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你们别这样看着我!”
女随从笑出一声,不约而同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奴婢自然清楚。只是,这个女孩子像是感情上受了什么刺激!奴婢觉得主子还是别刺激她了!”
刘若安死死地抓着李澈,眼泪说来就来,“我爸妈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他们说,要么把孩子拿掉,要么跟你结婚!呜呜呜呜……我好怕!呜呜呜……”
李澈被她这一哭弄得心乱如麻,安慰道“你别哭别哭,有事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
“呜呜呜……没什么好商量的,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
“没事没事,”李澈安慰似的拍拍刘若安的肩,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把她交给女随从,说“我还有要事,你先跟她们进去里面坐坐,我忙完过来找你!”他安慰完刘若安,又对女随从说:“你们先陪着她!千万别叫她想不开寻短见!”
两名保卫人员闻声赶来,先向李澈恭敬地行了个礼,又见刘若安,道,“怎么又是你?”
李澈一脸诧异,“你们认得她?”
“这个疯女人,刚刚说要找皇上,又说自己是公主,还意图越墙而入……”
李澈一听,慌忙将手抽走。
刘若安见事情败露,一把拽住李澈的衣服,继续装无辜。
拉扯间,苏仁宽来到门口,一见李澈,便急急道,“太傅为何这般来迟?陛下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这个神经病,快点给我松手!”李澈一边试图摆脱刘若安,一边答,“就来就来!
苏仁宽见二人拉扯不清,定睛一看来者是刘若安,轻声叫道,“公主殿下?”
在场的人全部愣住。
刘若安闻声抬头一看是苏仁宽,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立刻松手,道,“你来了就好!我也不用装了,快快快,带我去见皇帝,我有急事啊!”
“公主?”众人一阵惊呼。
“殿下请稍作休息,陛下急着召见李太傅!下臣先带他过去,稍后带您去见陛下!”苏仁宽一边嘱咐着一边带着二人一同往里走去。只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门卫和两个目瞪口呆的女随从。
路上,李澈没好气地白了刘若安一眼,问苏仁宽,“仁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陛下和尉迟夫人的女儿就是她?”
刘若安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横他一眼,双手叉着腰,道:“哟呵,听你口气,原来你知道我呀?”
李澈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把刘若安给激怒了,可他并没有半点想要道歉的意思,而是傲慢地仰着个脑袋地等着刘若安朝着自己发火。
“怎么,陛下和尉迟夫人的女儿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刘若安果然暴怒,“我哪点不符合标准了?是长相还是性别啊?你说,你说啊!”
李澈看着脚下的石板,说:“公主殿下,我建议您去做个精神方面的全面检查,我怀疑您精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