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人,这样真的好吗?”
李云的语气中有点担心,但是更多的竟然是……期待?
墨谦手上拿着一杯茶,明明是大雨的时节,但是他的手上依旧拿着一把羽毛扇,一股子高深莫测地世外高人形象,
“放心啦放心啦,我办事绝对不会出差错的,对于这方面我还是很有经……”
忽然想到前世的悲惨经历,墨谦的话戛然而止。
但是李云似乎并没有发现,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前面那个人的身上……有点想笑,
“可是我觉得这样还是有些不太妥当啊。”
对于管繁的事情,她可是极为上心的,因为作为逃婚事件的主角之一,李云还是希望管繁能够赶紧“嫁”出去,这样她才能够安全。
但是现在,李云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前面那个大变样的管繁,原本一身贵公子形象的衣服都被墨谦给换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麻布旧衣裳,还是打补丁的那一种,肩上搭了一条汗巾,脚上一双出了孔的鞋子。
就算在宁远,也是妥妥的下等佃农形象。
依照墨谦的意思,之所以前面管繁试过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让唐筠心产生了距离感,所以才会有这么多麻烦。
而想要靠近,则是需要两个人之间有共同语言,所以这一套衣服也就应运而生了。
李云还是忘不了当初墨谦在拿出这一套衣服的时候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吾甚吊尔等知否?
不是我针对谁?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照着我的方法去做,搞定这么个小姑娘算什么?
于是管繁就被他的这番话给忽悠了,麻利的就换上了这身皮。
墨谦当然不知道李云现在正在脑子里怎么吐槽自己,他还很兴奋地冲着前面的管繁伸了个大拇指,使了个“加油”的眼色。
管繁一看墨谦淡定的神情,心中顿时大定,想想大哥对付女人这么有经验,只要照着他说的话去做,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管繁收起忐忑的心,伸出手去敲了敲酒家的门,因为是下大雨,路上往来的人也少,所以现在才刚刚傍晚,唐筠心和她的叔叔就已经关店了。
“砰砰砰。”
“谁啊?现在不营业了,若是想要吃饭明天请早……”
唐筠心打开门,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见门口正站着一个难民打扮人,高高瘦瘦的,衣衫褴褛,肩上一条发黑的汗巾,堪称乞丐里面混得最惨的。
“你来干什么?还穿成这样!?”
唐筠心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管繁见到唐筠心,心思完全乱了,“那个,我是来吃饭的。”
对没错,既然是酒家,自己来吃饭应该没问题。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已经打烊了,明天请早。”
唐筠心说罢,就想把门给关上,但是管繁眼疾手快,急忙卡住了,“那我来找你聊聊天……”
“聊你个大头鬼啊!神经病!”
唐筠心一脚抬起来,毫不留情的踹在管繁身上,精准地落在门外的石板街上。
然后“砰”一声,门就给关上了。
留下一脸蒙的管繁……
大哥,跟你说的不一样啊,你不是说只要我换一身衣服,好好装扮一下,一定能够赢得美人归的吗?
但是现在怎么是被人家给踢出来了呀,而且貌似比上次还要惨。
李云一脸怪异地看着墨谦,大哥你那【吾甚吊】的神情怎么没了呀?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眼中的情圣墨谦,作为一个赢得了众多美人芳心的墨谦,压根就没有谈过恋爱。
就像教你就业的大学老师一样,或许……他从来就没有就过业。
…………
…………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唐筠心还是让管繁进去了。
也许是管繁穿的正合她的口味,也有可能是管繁看起来太凄惨了,一碗姜汤就让管繁从路上美滋滋地笑到了县衙。
而墨谦则是在感叹,原来不只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降低,连男人都不能幸免啊
…………
…………
当墨谦等人走到县衙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这时从衙门里跑出来一个衙役跟墨谦禀报说有人求见,就在偏厅坐着。
于是墨谦就告别管繁和李云两人,径直往偏厅的方向去。
等快到偏厅的时候,墨谦就朝里面看过去,只见到一个鹰钩鼻在椅子上慢慢的饮着茶。
墨谦细想,近来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要说的话,也就只要掘堤的事情与某位大人物起了一些冲突。
想到这些,墨谦稍稍有了点底,跨过门槛进去了。
两人互相寒暄一番,这来的贺章这才进入了正题。
跟墨谦之前猜测的一样,“县尊大人,我们刘老爷在宁远这条大河的下游精心修筑了一座房屋,打算作为祖宅,以后传下去,福泽子孙的。
但是宁远的这堤坝一拦的话,估计房子就会有被淹的危险,如果大人能够帮我们老爷解决这个问题,凭借着我们老爷在官场上手眼通天的本事,只消稍稍打个招呼,以后飞黄腾达可少不了大人你的。”
墨谦眯着眼睛,笑着问道,“不知道先生想让墨某怎么帮?”
“哈哈哈,大人果然上道。其实也不需要太麻烦,只要大人以不泄洪会祸及下游百姓为由,将沿岸的一部分堤坝拆除进行泄洪,这样就可以了。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