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墨谦抬起头与众人对视,看得陈治有些心悸。
“怎么,你想打人啊?”
“打你只是脏了手,麻烦你圆润地从我的实现离开,否则就不客气了。”
“什么意思?”陈治有点发愣。
“滚!”陈治怔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恼怒地看着墨谦走的方向,“如果你们是来住宿的话,我想不必了,现在栖云寺只对进京赶考的士子开放,你们没这资格。”
陈治当然可以骄傲,他现在虽然没有官身,但是也意味着他有无限的可能,至于这个被皇帝和世家记恨上了的人,正如刚才说的一样,“种地才是正途”。
墨谦没有理会他们,拿出一张帖子递给门口的僧人,大约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个寺院当中最德高望重的主持在众人惊讶的眼神当中,飞一般地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