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墨谦无奈的看着眼前灰头土脑的白前辈,心中感到深深的无语。
关于五品武帅被狗追,这家伙,独一份了吧?!
“白前辈啊,你这回又去洗劫了哪一家的山寨?”
感觉白前辈简直比土匪还土匪,只要看桌上那一堆黄灿灿的黄金就知道了。
没想到白前辈却是耸耸肩。
“我不知道呀!我只是随便走走,结果就冒出一伙人说要打劫我,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打劫嘛,我就把身上的钱都给他们了大家好聚好散嘛。
但是说好劫财不劫色的,但是那个大王的女儿好像看上我了,非要闹着把我抢回山寨当什么压寨驸马?所以我就顺手教育了一下他们山寨对了,他们说好像要报官来着。”
墨谦对于白前辈的说法嗤之以鼻。
什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身上哪有什么钱?
都是到哪儿看见什么人做的事不顺眼直接从人家身上顺来的,估计白前辈交出去一两银子,能从别人山贼那儿顺回一百两。
不过这女山贼要抢他回去倒还是有可能的。
毕竟白前辈虽然三十好几的人了,不说自身五品武帅的高手气度,就算是单论容颜那也是妥妥的美男子一个。
那头白发不但没有让他显得奇怪,反而让他在温润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丝冷厉,也难怪会被人看上色相了。
墨谦在心中替那家山贼默哀了一会儿,这才对白前辈说道,“那既然如此,我们便把这些东西都收好,这些不明的黄金就收录到官库里吧。还有那些山贼,待会儿我便去把他们都抓捕归案。”
说着墨谦就要把桌上散落的东西都收起来,毕竟白前辈对于这些东西压根就毫不在乎,每次拿回来的战利品都是交由墨谦处置。
但是白前辈这一次却制止了墨谦,“慢着,这次的东西可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墨谦看着满桌的黄金,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咦这是什么?”
墨谦的眼光被一把小小的匕首给吸引了,这把匕首平平无奇,跟街边随意贩卖的铁制品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奇怪的点也正是这个,一个毫不起眼的匕首,竟然会出现在一堆名贵的东西旁边,这不得不令人感到怀疑。
“没错,你的眼光还不错。”
白前辈“锵”一声抽出那把匕首,匕首上的寒光把墨谦和婷儿两人都吓了一跳,整个房间里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
白前辈把匕首在桌子上面轻轻地敲了两下,然后嘴角带着微笑把匕首收回到鞘里。
“这是什么意思?”墨谦看向白前辈,带着疑问触向那张桌子。
没想到手指刚刚触到,那张原本坚固的桌子就四散化作了几块木头掉落在地上。
“竟然如此锋利!”墨谦不由得感叹道,“白前辈你是想把这把匕首送给我吗?”
墨谦问道,这匕首虽然厉害,但是还没有到让白前辈拿来像是献宝一样地卖弄,除非是要送给墨谦。
“没错,这一柄匕首虽然还没有你的斩邪剑那么锋利,但是也是出自名家之手,精巧程度不输斩邪,你是文官,佩剑多有不便,但是有了这匕首,以后到各处,防身也更方便一些。”
“哈哈,白前辈说笑了,我一个小地方的县令,谁会闲得无聊到刺杀我?我不去欺男霸女就很不错了,不过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还真是抢了一个民女回来!”
墨谦指着身后的婷儿开玩笑道。
但是白前辈却没有笑,反而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墨谦:“你觉得你真的一辈子都会在这里吗?”
“额”墨谦挠了挠头,这个事情真心还没有想好。
说实话,这里虽然不是他的故乡,但是他是对这里有感情的。
这里有着前世没有的宁静,有着前世所没有的人情,还有一堆跟着他跑前跑后的衙役,有着贪官柳城、老好人王琰、小弟徐敬,甚至当他刚刚到宁远时城门口那个送他一个烧饼的大婶,墨谦也能够牢牢记住。
“依照大齐的履历,在地方为官的,除非是有什么大功或者是犯了什么错,否则一般是三年调任一次,而你管理宁远的政绩在众人的眼中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出意外的话,三年之后你能够升迁,到哪里不好说,不过一定不会差。
这也是一个熬资历的过程,你这么年轻,也就是说以后你很有可能回到庙堂之上,甚至是出将入相,宁远,容不下你的。”
白前辈的眼眸里十分的深邃,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那番游戏人生之姿态。
“哈哈哈,白前辈真是说笑了,就算真的如你所说,我以后有可能出入庙堂,但是这随身的匕首是不是太过于小题大做了呢?”
“你忘了在你上任路上的那件事了吗?”白前辈淡淡说道。
“什么?”墨谦眼中光芒一闪,他上任路上被人刺杀的事情他也没有忌讳,尽数讲给宁远衙门的人听。
但是现在白前辈把这件事提出来,必定有他的用意。
“我这几天出去,其实到那些山寨里调查了很多,那些人可不仅仅是山贼的身份那么简单,他们还直接听命于京城里的某些世家大族。
也就是说你虽然远在千里之外的宁远,但是命其实是随时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的。”
“白前辈,你的意思是,我那一次的遇袭,其实都是那些世家大族想要杀我?”
墨谦终于把嬉皮笑脸的状态给收了起来,命运把握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