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看着淮文涵跟着中年妇人迈步离开,祝艺菲没心没肺的挥手笑道“再见,阿姨。”随即又对面色尴尬的淮文涵眨了眨眼睛。中年妇人险些没跌倒,在丫鬟婆子的簇拥掺扶下走了。
另一方淮继宗和淮文渊与青衣道士在庭院内把酒言欢,三两句父子二人便心下惊惧不已,知这道士非寻常人,于是收起先前的轻视之心,更加诚挚,也有央求其为丧母做法事,没想到青衣道士毫不迟疑就答应下来,这下父子二人更加殷勤周到起来,直至将近丑时末方才散去,安排了小厮伺候青衣道士回客房后父子二人也各自休息去了。
而淮文涵与中年妇人还坐在外厅,中年夫人沉脸打量了半饷跪在地上的淮文涵道“你今日与我说这些无非就是怕我容不下她,母亲又岂不知你的心意,只是你祖母新丧,这一年的孝期还是得遵守的。”
“母亲,孩儿自然知晓,只是希望能先将她留在府中,待到孝期一过......”
“你想娶她自是可以,穆王府那边的亲事得先办了,如今郡主也大了,再过一年刚好,你们从小青梅竹马,情分自然要深厚,到时候再说。”淮夫人打断淮文涵道。
“儿子知道了.“淮文涵低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