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逆子”云侨司趴在地上捂着胸口的指着远处那抹绯色霞光的声音,声音颤抖,就连手指也带着颤栗。;这份颤栗绝不是因为受重伤,而是被活生生气的。和苦短一个冷笑,一个面无表情,但看着云侨司的眼神都泛着冷光,对于云侨司的下场他们丝毫不怜悯。别看云侨司之前是主子的父亲,实则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甚至因为主子的实力越来越强大,本事越来越好而深深的忌惮着主子,时时刻刻的想方设法打压主子,与其说是父子,还不如说是竞争者,仇敌。好在现在终于明了了,云侨司不是主子的父亲,他们也不用在意云侨司的死活了。云煌看着云侨司气的铁青乌白的脸,那咬牙切齿愤恨不已的模样,如水的邪魅眼眸中敛涟过一抹冷魅的无情之光,唇角嗜着浅淡的冷魅又温柔的笑意一步步朝着云侨司走近,最后在他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时候我是奶娘养大的,所有吃的都是奶娘想办法弄来的,而不是你给的,所以你对我没有养育之恩,成年后你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打压不说,还派了人暗杀我三次,现在,我体内的上古幽冥神龙血脉觉醒,你我没有血缘关系,既没有血缘,又没有养育之恩,我,凭什么帮你?”樱色的唇瓣一张一合,缓慢的道出一句句性感温柔的音律,犹如樱花满天春光明媚的桃源春色,给人美好的同时,又夹杂着让人彻骨的冷漠。云侨司神色一顿,瞳孔猛然一缩,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夺目耀眼的人,眼底深处除了震惊还有着不自知的慌乱无措和惶恐。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云煌早就知道他派人去暗杀,而且还不仅一次,而是整整三次,每一次当他感觉云煌这个儿子的威胁越来越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了他。可每一次派人去暗杀后他又有些后悔,毕竟云煌是他众多儿子中最出色的一个,因此每次听到暗杀失败,他都会暗自松一口气,可伴随而来的却是危机和不甘。云煌虽然出色,可他正值壮年,还有两三百年的寿命,若是被云煌抢去了他所有拥有的一切,那他会疯的,所以他打压云煌的成长,不想让云煌骑到他的头上来抢走他的一切。没想到,他自以为悄无声息,却被这逆子看得清清楚楚,还记恨在了心里。“逆逆子若不是本领主,你也不会长这么大,不管是谁带着你,吃的都是本领主的粮食!”云侨司不知反省的愤恨道,眼底是慢慢的冷戾和恨怨,他以为有云煌伏龙流云岭就会安然无恙,没想到最后竟然召回来了一匹白眼狼!云煌唇边的笑意依旧,不过眼底已经没了邪魅只留下一片冷漠残酷,也不再与之多废话,直接一掌劈在了云侨司的天灵盖上,让他死的不能再死。随即对身后的和苦短道:“将老爷子的子子孙孙也一同送去陪他。”“是。”两人领命后转身就带着人去灭杀去了。云煌素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云侨司既然从来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还暗杀了他三次,若非看着那一点点的血缘,他才容忍至此,早就将人给灭了,如今没了血缘关系,还不知悔改,简直是作死!姬白炎在一旁看着眉梢微挑,看着云煌含笑道:“还真是残忍。”云煌听言转眸看向姬白炎,就见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润灿烂了:“不过我喜欢。”“呵”云煌勾唇一笑,两人的视线相交,都有了一种相互欣赏的光芒在眼底缱卷。另一边仙祭天之谷也同样一片惨烈,本来仙祭天之谷的人比起修炼就更擅长炼丹,如今没了实力最强的林裘望和一众长老,只剩下一个实力刚刚到金丹之境初期的林鸠和一个金丹之境巅峰的十长老,将整个仙祭天之谷的实力都一降再降。几乎不用麟皇和许倾凰两人出手,跟在他们身边一同前来的凤一等人就足以灭了整个仙祭天之谷。等林鸠和十长老两个领头人被杀之后,一众弟子更是犹如落水狗一般被打的七零八落惨烈万分。麟皇和许倾凰两人站在战斗圈外,毫无疑问,许倾凰沉静的站着,麟皇则歪着头靠在他身上呼呼大睡。若不是已经习惯了十几年,又加上麟皇是哥哥,而且实力还在他之上,许倾凰早就将麟皇丢去一边了。许倾凰蔚蓝的眼眸冷淡的看着战场上的厮杀,眸光缓慢的打量搜索,直到在看到了一个身手不错面对危机时还能为同伴挺身而出的青年时,眸光一顿。“看到一个适合的棋子。”平淡的带着点无情的声音犹如动听的音律飘入麟皇耳里,顿时让睡梦中的他一个机灵的睁开了水光肆意的眼眸。视线朦朦胧胧的朝战场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长相俊秀冷锐的青年身上:“绿衣服蓝发带?”“嗯。”许倾凰淡淡的应了一声。麟皇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脑袋动了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喃喃一句:“就他吧。”说话间眼皮已经再次合上了。许倾凰也没理会麟皇这个睡神,抬手虚空一抓,就将青年抓了过来。俚俗只觉自己眼前一晃,身体一空,再回神时就整个的趴在了地上,入眼的是一双白色的材质前所未见的鞋子,顺着这双鞋子往上看似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那裤子跟鞋子一样怪异。虽然同样有些宽松,可材质却比之硬了很多,也厚实了很多,将两条修长的腿分别包裹,依旧是白色,俚俗心中一阵怪异,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尤其是当视线越往上移看清楚对方那身衣服时,表情就更加古怪了,那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是墨蓝的颜色,上面有着一个个格子形状看起来好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