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阑珊,计程车在宽敞的公路上疾驰驶过,远处的灯光如星星璀璨,照顾着公路上的每一辆车子。车子里,花鑫懒懒地靠在温煦的肩膀上闭目养神,眉宇间流露出安心而又惬意的神情。温煦偷偷垂眼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司机动手摆弄了一下导航,目的地——瀚城酒店。

瀚城酒店是w市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也是他们入住的唯一标准。

四十分钟后,温煦推了推花鑫,轻声说:“老板,到地方了。”

花鑫在半梦半醒间蹭了蹭温煦的肩膀,鼻子里发出令人酥软的梦呓声,险些酥了温煦一身的骨头,慌里慌张地说:“起来吧老板,下车了。”

花鑫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塞给温煦,随后,打开车门施施然地下去。留在车里的温煦付了车费,下了车走到花鑫身边,指着瀚城酒店的大门,说:“这里可以吧?”

花鑫满意地点点头,说:“看上去还不错。”

两个人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到了前台,负责接待的女孩儿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问道:“欢迎二位光临瀚城酒店,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花鑫拿出身份证和信用卡,说:“一间套房,谢谢。”

温煦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暗搓搓地想:跟老板一起睡这种事,还是不要多想才好。套房嘛,一人一屋也挺好的。

想睡老板的念头在温煦的肚子里打了个转儿就乖乖地消失不见了。他自己也明白,想是一码事,现实是另外一码事,而产生这种古怪念头的原因,很可能是偷偷喜欢老板太久而产生的一种错觉。

但不可否认,对老板的感情愈发浓厚了。

“走吧,十七楼。”花鑫拿着办好的房间卡,对温煦说。

事实上,套房并不是让一人睡一屋的古怪格局,当他走上印有瀚城酒店logo地毯,视线越过里间敞开着的房间门时,看到了那张宽大整洁的床。

是的,只有一张床。

刚刚在肚子里转悠一圈的古怪念头又回来了。

——

时间像流水般一去不回,仿佛只有叮的一声,穿戴整齐的温煦就换了睡袍拘谨地躺在床上。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他拼命地克制着脑海中想象出来的画面不要太美好!这是不能胡思乱想得事,这是不能想得事。所以,快停下来吧。然而,不管如何警告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连那人背脊上的线条都勾勒的非常完美。温煦一把扯起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被子下面,他的脸颊滚烫,身体滚烫,就连……

要命啊,温煦暗想:这半夜可怎么睡啊?

能不能睡好只有温煦一个人为此烦恼,花鑫似乎半分尴尬都感觉不到,关了花洒,大模大样地走出了浴室。

花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床上的那一堆小山:“温煦,你饿不饿?要不要叫点吃的东西?”

“不饿。”从被子下面传来温闷呼呼的声音。

花鑫把擦完头发的毛巾随意搭在肩上,打开了小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罐啤酒,因为不合口味又放了进去换了一罐牛奶,打开拉环一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扯起肩膀上的毛巾擦擦嘴,慢吞吞地走到床边,温煦睡着的一侧。

“要不要喝点牛奶?”花鑫问道。

被子里的温煦想,或许喝点东西能缓解一下自己现在的窘境。

“哦,我喝。”温煦说着掀开了被子。下一刻,他为这个选择懊悔不已!

花鑫站在床边,打着赤膊不说,腰上只有一条浴巾。紧实的胸膛上滴落下一些水珠,水珠沿着胸线一路下落,被腰间的浴巾吸了进去……

穿成这样是要死啊!

“算了我还是不喝了,不渴。”温煦好像吐连珠一样拒绝了递到面前的牛奶,缩回被子里,继续cos蜗牛。

花鑫看着床上隆起的小山包,无声地笑了。他发现,逗弄小助理似乎比任何事都要让他觉得快乐。他拍拍他,笑着说:“起来把浴袍脱了再睡。”

“那个,我等会还要去卫生间。”

“那就快去,几点了还磨磨蹭蹭的。明天早起呢。”说着话的时候,已经放下了半罐牛奶,走到自己睡下的那边,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而这时的温煦满脑子都是——他没穿底裤吗?他没穿底裤吗?

被子里,花鑫光滑的脚踹了踹温煦:“快去,别懒着。”

温煦的脚好像受到了莫名的惊吓,猛地缩了起来。

花鑫的嘴角再一次勾起愉快的笑意,但是他的声音却很严正:“温煦,别懒着,快去。”

话音刚落,小山忽然动了起来。

温煦大力掀开被子,逃也似地跳到地上一路跑向卫生间。花鑫抿着嘴,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卫生间里,温煦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脸色很红,就像要滴出血了一样,眼睛湿润润的,这幅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发了春的某种柔软的动物。

太丢人了!

他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捧冰冷的水泼洒在脸上,水花四溅,有一些流淌到了脖子上,一路蜿蜒着滑进浴衣里火热的胸膛上。

情况似乎有些好转,至少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再像一只刚刚被煮熟的螃蟹。

温煦用毛巾使劲地擦脸,努力压制着各种该有的以及不该有的荒唐念头,这样一来,他在卫生间磨蹭了半天,等走出卫生间,赫然发现房间里已经一片黑暗了。老板关了灯!

关怎么早的灯干什么啊?温煦几乎想哀嚎。无奈之下,


状态提示:101.55--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