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
楚临渊!
“妈,您是说……楚临渊?”萧疏声音都是颤抖的,她还记得前天楚临渊来的时候,林清欢是把他当成了萧霁月的,并且坚信。
林清欢笑了笑,温柔地抚着萧疏的手,“不是临渊还能是谁?虽然已经五年没见了,但是临渊那孩子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特别听话懂事,我也不知道你爸爸为什么就不喜欢他了,如果……如果我们还在宁城,你们两这个时候,应该结婚了吧!”
萧疏应该觉得开心的,因为林清欢终于不把楚临渊当成是萧霁月了,可看到她说起这些事情时候眼底滑过的悲凉,萧疏希望林清欢还是什么都不要记得,就不会想起萧霁月已经离开她的事实,也就不会想起五年前萧家是怎么样的四面楚歌,孤立无援,被迫远走他乡。
“他……他回去了。”
“回去了啊,都还没说再见,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林清欢语气中甚是失落,“他送来了一份大礼,可我手边也没什么可以回礼的。你哥说给你和寒声安排了订婚,你和临渊两个没缘分,我就更不可能收他这么一份大礼,什么时候让你或者你哥还一份礼回去。”
林清欢说的没错,她和楚临渊没有缘分,就算她喜欢了他那么多年,终究没办法嫁给他当他妻子,最后还要落得被他冷嘲的局面。
但是……
“楚临渊送了您什么礼?”萧疏心跳忽然加快,嘴上“项链”二字呼之欲出,可她明明见到那条项链被楚临渊给毁了,还断了好几截。
可楚临渊除了送林清欢项链,还能送什么让她觉得负担这么大?
“就是当年我和你爸定情,他送给我的项链。后来家里破产,值钱的东西都抵押出去了,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这条项链了,没想到临渊还惦记着,他也是有心了。”边说,林清欢边从枕头底下把项链拿了出来。
一条完整无损的项链赫然间展现在萧疏的眼前,光泽度甚至比她之前在宁城见到它的时候还要闪,上面完全看不出有修复过的痕迹。
半个月前他说什么都不肯给她的项链,拿它威胁她羞辱她,甚至还当着她的面把它毁了,那时候毁的,萧疏觉得不是项链,而是她等待了五年的心。
如今这条项链重新以完好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不明白楚临渊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要是真的恨透了她,厌烦死了她,何必找人修了这条项链,再送到林清欢的手中?
可他把项链送给了林清欢,换句话说就是了却了她这个女儿的孝心,他在帮她。
他有必须要帮她的理由吗?
“还记得你小时候啊,那么喜欢临渊,非说长大了要嫁给他,只可惜……”林清欢眼中全是遗憾。
“妈,他结婚了。”萧疏到底是说出了这句话,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但是是一件她逆转不了的事实,“而且,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哪有人真的能从小到大一直喜欢一个人的?”
林清欢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
距离消息放出去已经快要八个小时过去了,但并没有人联系过楚临渊让他带着赎金去换许沫,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这让楚临渊情绪紧绷了起来。
难道猜错了?
“大少爷,老首长他们已经在餐厅里面,就等你了。”郑保东接过楚临渊的西装外套。
“爷爷知道我去意大利了?”下午楚洪山打来电话的时候很生气,但也只说让他晚上回家吃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郑保东面无表情地说道。
“您可真是爷爷的亲下属。”说完,楚临渊便往餐厅里面走去。
大圆桌上摆放着好些道家常菜,美味佳肴面前,坐在餐桌前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个个屏气凝神,生怕出声会惹老爷子不开心了。
“爷爷,爸妈,明天aji试飞,很多事情要忙,回来晚了对不起。”楚临渊自然是知道这个阵仗是摆给他看的,他和家里的关系越来越紧张,特别是现在,如履薄冰,他到底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家里真的闹翻了。
楚洪山哼了一声,“一个破飞机试飞,就让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人,好大的面子。”楚洪山一直不满意楚临渊从事民航工作,有失他楚家红三代的身份,可偏偏他做的是顺风顺水,连首架国产的客机都研发出来了!
老爷子心直口快,而且在这个家里他就是老大,说什么小辈也不能反驳,只能听着他的奚落。
不过对于楚临渊来说,都听习惯了,他要真的听了老爷子的话,那他也不是楚临渊了。
他往自己的位子走去,左手边坐着的人正是他的新婚妻子岑姗,她抬头看他的时候,眼里都是期待。
楚临渊朝她点头示意,坐下之后也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但是楚临渊坐下之后,楚洪山也没让大家动筷子,他瞪着楚临渊,重重的呼吸一声,“我听银行那边的人说你今天支了一笔不小的钱,你打算做什么?”
“爷爷,”楚临渊看着楚洪山,脸上也无惧色,“吃了晚饭再说,这都过了饭点了。”
“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别吃饭。”
“小沫被人绑架,需要五百万的赎金。”
楚临渊这话一出,就像石头丢进了本就暗藏汹涌的湖面,一下子就炸开来了。
楚母沈水北眉头紧皱,儿子说出这话,估计免不了老爷子的一顿打。更让他媳妇岑姗的脸面往哪儿放,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