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间悄悄从6月份翻到7月份时,期末已经来临了。
而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恰恰是昝三邻的生日。
502室的人,在校过生日总能得到大家的一句祝福,收到一件礼物,场地一般选在502室,订一个蛋糕,大家闹一阵,许一个愿,分吃蛋糕,便长了一岁。
昝三邻从记事开始,从没有过过一次生日,所以对即将到来的生日很是淡薄,502室的人不止一次问及时,昝三邻总是一笑,随意地道:“那就订个蛋糕吧。”校门口就有一个糕点店,做的基本是学生的生意,价格很公道,一百来块的分量很足,现在的学生订蛋糕过生日,蛋糕总不是用来吃,而是用来丢的。
对于丢蛋糕的恶行,安康是深恶痛绝的,好好的美食,就这样浪费了多可惜!昝三邻也有同感,他虽然不热衷蛋糕的甜滑可口,身为农家子弟,骨子里自有一种珍惜食物的优良传统,对糟蹋粮食的行为总是及其不耻。
邱粤却想给他一个盛世派对,于是把h市五星级的所有酒店都搜集了起来,将厚厚一叠的资料呈到昝三邻的手里,问他喜欢哪间酒店的装潢修饰。
昝三邻面色凝重地接过来,一页也没翻开,只将厚厚的资料敲在邱粤的胳膊上,一边数落他的不务正业,一边告诫他要懂得勤俭节约,末了,还趾高气昂地睥睨他:“都记在心里了没?”
那眉的飞扬,那眼的轻佻,那嘴的轻笑,无不透出十分的诱惑之姿撩拨着早已心猿意马的邱粤,他按捺不住地拉住昝三邻的手,用力一扯,便将他带入怀中,寻到了那个刚刚还喋喋不休跟他说大道理的嘴唇,吮住他的两片唇瓣,一边细细的啮啃,一边惩罚性的诘问:“要我听你的话,是不是想做我的……”后面两个字带着情|色与呢喃,昝三邻脑海中“嗡”的一声,整个人像陷入了真空里,满身心都是那两个字组成的令他羞赧致死的称呼。
“说啊,是不是!”胶合的唇稍稍分开,邱粤一边逼问,一边喘着粗气,将手伸入怀中人的衣摆下,识途老马似的钻进了单薄的运动校服里,火热的大手慢慢的由肚脐处缓缓的爬上他的胸口,一寸一寸柔韧的肌肤在他的掌下像着了火似的滚烫了起来,烫得彼此的灵魂出了窍,任由本能在支配每一个热烈的动作。
昝三邻脑海一片空白,依稀发现胯|下羞涩之处,竟然动|情地分泌出湿润的水泽,他难堪地想要抽离邱粤,本能地推挪着钳制着自己的罪魁祸首,却毫无意外的撼动不了他半分。昝三邻只能无措的咬了咬邱粤那条一直戏谑着自己的灵活舌头,舌尖的疼痛蚂蚁啃咬一样的轻微,却像最后咬断了邱粤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的手准确地攫住那粒早已挺立了的**|珠,两指狠狠地钳揉,又扯又捏,极尽所能的亵|玩,直到听到满意的呻|吟与求饶,他才稍稍减轻了力度。
“呜……”似哭又似嗔的一声破碎的喃语从昝三邻的唇中溢出,昝三邻无措地昂起头,邱粤一口**他柔弱的喉结,牙齿轻轻的烙印在昝三邻的喉咙里,又极怜爱地□□吸|吮,每一口都弄得极尽情|色,像威胁他的配合,又像享受他的顺从。
校服被掀至锁骨处,胸膛裸|露一大片的春|光,昝三邻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难耐地摇着头,一边用力推搡他贴近的头,一边带着啜泣的嗓音道:“不要!”
却还是阻止不了邱粤断了理智的进|犯,唇准确无误地叼起了那粒早已被他欺负得像盛开在白雪地里的红梅一样的**|尖,又是吸|吮又是啜呷又是啃啮,无所不用其极的蹂|躏亵|玩,“啧啧”的情|色声音震动得耳膜嗡嗡作响,每一声都在敲打着昝三邻的理智。
陷入激|情中不可自拔的两人,自然没有留意到实验楼外正在逼近的两人,他们一间一间地辨认门牌上的字,学习部?没人,策宣部,也没有,生活部,还是没人。
孙冠雄道:“应该不在这一楼吧。”
昝一清点点头,市一中果然是h市的翘楚,光是一个实验楼,就这么多错综复杂的活动室:“那我们上去再找找吧,我这个做大哥,总要给一个惊喜给三子,说起来也惭愧,你不说,我还不记得他的生日呢。”
“我也是以前看过他填写的资料,7月6号,挺好记的,就一直没忘了。”孙冠雄解释,其实每个人的生日都挺好记,只要对方是有心人。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拐上三楼。
体育部,就在三楼的中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