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玄笑容微微一敛,看了眼严景棋,脸色的血色似乎褪去了一些,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这件事起因是我跟姬玉轩,我一直将姬玉轩当弟弟,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的感情变了,这件事被姬家长老撞破了,然后被姬家另外几个少爷捅到了老祖跟前。”
韩霆挑眉:“然后你被赶出来了?”
邬玄摇头道:“是我自己走的,如果我继续留在姬家,玉轩可能会被家主厌弃。”
严景棋道:“那你来找我是希望我能帮你什么?”
邬玄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道:“我不想成为他们对付玉轩的把柄,可是如果我留在姬家,只会让玉轩更加难过,如果离开,姬家那些跟玉轩作对的少爷越发会拿我威胁他,所以我才想投奔严少,连老祖都要尊敬的人,给他们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动过来。”
韩霆冷笑一声:“这里可不是收容所,就算投奔,那么收留你的价值又是什么?”
邬玄看了看两人,道:“我医术还不错。”
韩霆直接摇头:“专用医生必须是值得信赖的人,你觉得就凭两次见面的交情,会将身体的健康交给你吗?”
邬玄似乎早就料到了,却还是将一个小木盒子递了过去:“其实我原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严少能收留我这段时间,我已经非常感谢了,这个是御用的保养秘方,也算是这段时间我打扰的谢礼。”
严景棋看了眼木盒,朝邬玄问道:“既然你已经料到了,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邬玄笑了笑:“其实严少能让我住这么久,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态度,所以我打算先在外面找个地方住下。”邬玄笑了笑:“还请严少别介意我这段时间的拉大旗行为,实在是姬家无法无天太久了,他们早就游走在了法律之上,为了自保,我不得不这样算计。”
严景棋不在意的笑道:“这个你还是自己收着吧,就当是朋友过来住着玩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忙,伦叔说你常常陪他聊天,还教了他不少养生的办法,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
邬玄道:“其实我还有个不情之请。”顿了顿,邬玄见严景棋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神色,这才继续道:“我打算在都城开个养生馆,其中三成的利润送给严少,还希望严少不要嫌弃。”
有了这层保障,不管是姬家还是都城的圈内人,都不会轻易动他。用三层利润买个平静,很值。不过前提是,严景棋不介意让自己上他那艘大船。
严景棋笑了笑:“那倒不用,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我欺负人,这样吧,就当做是我入股的,占利一成就够了,就记在伦叔名下好了。”严景棋转头对端着汤送上来的伦叔道:“伦叔,我给你找了个事打发时间,你最近不是对养生感兴趣吗,有时间可以跟邬先生好好探讨探讨。”
伦叔笑眯眯道:“好的少爷。”
邬玄见严景棋就这么决定了,自然也不好再反驳什么。既然严景棋有心帮他,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邬玄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事后严景棋跟韩霆感慨,如果他的父母还在,自己跟韩霆的事情恐怕也不会这么顺利。韩霆笑笑不说话,心想即便严家父母不在,但伦叔也不是好对付的。他现在已经练成了面不改色吃掉各种制作方法的苦瓜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