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花傻了,下面观看的人也傻了。
黄小碧肉痛地说:“元石啊。”
“黄师妹,裴师兄败了,你认为他连前四都进不去吗?”
“可……”
程默认输是可以的,但规则是一人只准挑战一次,包括那根幸运签,王喜固理论上是少打了一场,可他只有一次挑战机会,败了,直接淘汰出局。程默也是一样,不管后面他是挑战,还是守檑,败了,直接出局。
“黄师妹,你再想一想。”
“哦……”黄小碧想明白了。
其实程默也没有办法,为了藏拙,他不敢使用高级法术,不敢使出术器双修的战术,最后苦逼之下,弄出一场凡人战仙人。
我力气大,就用修体者的功法,对付你们吧。
老丹园主宣布结果,沈灵花窍喜,至少这一场她法力没有消耗。
到了第四场,萧朗对良惠开。
在赔率榜上,萧朗排在第五位,良惠开排在第七位。它能做参考,但不能完全做参考。比如昨天的排名,葛枋得排在第七位,程默排在第十六位,结果葛枋得连霹雳弹都用了出来,反而败了,并且被程默反杀。
两人实力差不多,实力差不多,便会是苦逼的一场战斗。结果冷门爆出,两人打出真火,良惠开拼着自己受伤,将萧朗击下檑台。
比试先暂停,让大家恢复法力,有伤的立即冶伤。
下午赔率开出来了,第一位变成了柳欣仁,严漠度掉到第三位,但与裴昙之的赔率十分接近。王喜固还是在第四位,沈灵花因为一合未战,程默便认输,法力得以保存,排在了第五位。第六位成了羊思隆,虽然他败在严漠度之手,因为败得快,未受伤。良惠开虽在守檑,却排到了第七位,他是受伤的。最后一位则是萧朗,赔率是一赔一百。
就是一赔一千,也没有人会买,因为萧朗不仅败了,还受了重伤。
程默上升到第八位,但赔率没有变。
挑战即将开始,几个修士一起看着程默。
程默对澧里分莫说道:“有几个傻子还想要我的命呢,你说我该不该上檑台。”
又扭过头,对远处观看的婉儿说道:“婉儿,给我沏一杯茶来。”
“默哥哥,我没工具。”
程默捏了一个响指,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椅子,一个茶壶,一个茶盏,往茶盏里放上一点茶叶,让婉儿到溪边灌了一壶水,施了一个小法术,将水烧滚。
有茶具,有烧开的水,能沏茶了。
程默捧着婉儿沏的茶水,坐在擂台下面开始看好戏。
羊思隆看不下去,怒问:“你说谁是傻子?”
“谁想要我的命,谁就是傻子。”
“你!”
“这不是在檑台上,你想同门相残吗?”
“不准吵,谁想挑战的,快点,否则就是他们四个人。”丹园主说道。
裴昙之看了程默一眼,其他人还打着小算盘,他不能等了,至少他不敢赌气,真的错过这个机会。
他挑战的就是良惠开。
上午的失败,让他颜面大跌,一交手便对良惠开展开了猛烈的进攻,良惠开眼见不敌,正要认输,裴昙之连续用了几张符箓,又用法剑做了掩护,暗中施了好几个地刺术。
良惠开认输二字还没有喊出口,一只脚被地刺术刺中,痛得他哇哇直叫,不过他也机灵,看到裴昙之又要动手,知道裴昙之用他来立威了,于是连喊输了,我输了。
裴昙之这才住手,又看了一眼严漠度,我打不过柳欣仁,但能打过你。
严漠度脸色很平静,当然,未必平静。
沈灵花则暗中叫苦,原来搞了半天,不是程默面临着车轮战,而是我啊。
萧朗与良惠开受伤重,基本息菜了,但还有人呢,王喜固、羊思隆。
王喜固与羊思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丹园长又在催促,王喜固没有办法,只好跳上擂台,挑战沈灵花。
两人实力差不多,又是一番苦战,结果沈灵花掏出一件阴险的针形法器,不是苏眉用的那个暗器,随着修为的提高,那个暗器对程默来说失去了作用,于是将它改造一番,交给了江娘,让他们某一个人用作防身之用。
这是真正的法器,王喜固打到现在,法力也消耗得差不多,挡不住连连飞来的几束法针,憋愤地落败。他这次落败,就没有挑战资格了。
羊思隆来了精神,乘机上了擂台。
两人打了一会,沈灵花法力不支,只好说:“我认输。”
沈灵花跳下檑台,来到良惠开面前说:“你不能连羊思隆也打不过吧。”
“你看我的脚。”
“脚无妨,”程默放下茶盏走了过来,拿出一团药膏,以绿鞈草为主材料,搭配其他一些材料,疗伤效果显著,程默还替他施展了一个木系治疗术。接着程默又掏出一大把暴元丹,复元丹,回元丹,递到良惠开手中。
这还不算,程默又掏出大把大把符箓,给了良惠开。
良惠开又傻眼了,不过有了这么多资源,对手又不强,有了一战之力。于是重新跳上擂台,尽管得到程默的治疗,良惠开伤势还没有好,但羊思隆拼了好一会,法力跟不上,并且最最重要的,良惠开还从程默手中得到大量的帮助。
沈灵花还有一次挑战资格呢,不能大意,因此良惠开用符箓不要钱地向羊思隆身上砸。
一会儿,羊思隆渐渐不敌,被迫认输。
王喜固、羊思隆直接淘汰,萧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