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心中欢喜,心想,帝当可比帝都清脆悦耳多了。
后来炎帝与帝当生下一子,取名黎,虽然聪明伶俐,但毕竟长的人面龙身,不讨炎帝喜欢,这也不能怪他,谁叫自己的父亲是人,偏偏母亲是龙呢?原来那帝当本是龙王的女儿,自然也是龙身,之所以以女人形象出现在炎帝面前,只不过施用法术变化而已,可是黎毕竟年幼,没有法力,自然是原形,渐渐地黎长大了,自己跑到那衡山的山顶上安了家。
佛家有云:凡事有因有果,有得有失,黎因感觉自己长相怪异,既不是人也不是龙,一气之下独自住到了人迹罕至的衡山顶上,闲来无事,常用木头钻木头玩,这一玩到玩出了名堂,不知怎么就被他玩出了火,而且他还把取火的方法及火的妙用都跑到山下传授给前来投奔炎帝的人们。
原来炎帝虽放弃了首领的位置,但有一大批忠于炎帝的人又追随而来,还有一些蚩尤的旧部也慕名来投奔,黎就教这些人如何使用火,比如说照明,当太阳落下去的时候点起火把,同白天差不了多少,还可以用火烧烤食物,特别是肉类食物,经过烧烤后味道特别鲜美,也可用捕获猎物,黎把这种方法命名为火攻计。
还有其他的妙用,黎说等他研究了出来再传授给大家,炎帝也由此改变了对黎的态度,在他准备去赴黄帝之约时,特意让人把黎叫到面前,对他说:“你能这样为人类着想,我很欣慰,希望你能长远的保持下去,因此我决定把你的名字改做祝融,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就接替我做这里的首领。”
不料炎帝这一去果真没有复返,大家就推举黎,就是现在的祝融,做首领,并尊称为赤帝。
年决定劝说赤帝去攻打舜。
主意已定,就精神抖擞地来找赤帝,到了赤帝宫一打听,没人知道赤帝干什么去了,打听来打听去,才有一个年长的告诉他,要想找赤帝,可能要到衡山顶上去,翻山越岭对年来说,可为小菜一碟,并不是什么难事,几个飞跃,也就到了山顶之上。
只见前面一人正在抚琴高歌,长的人面龙身,不用说定是赤帝无疑,琴身悠扬,歌声高亢,听得年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不由跳起脚来欢喜地连叫几个好字。
这一叫好,不要紧,打搅了赤帝的雅兴,面带不悦的抬起头来,两眼暴环突兀,怒瞪着年,这一瞪之下,年也感到自己的失态,忙赔笑道:“我是年,久闻赤帝威名,特来拜会。”
年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句客气话,但赤帝好像很不领情,而且还余怒未消,收回怒视的目光,冷冷的说道:“你就是年,果然不同凡响,早就听说人间由此怪物,只闻其声不见其形,今日一见总算开了眼界。”
年听了感到很不是滋味,心想你也好不到哪去,怎么倒笑话气我来了。
大概赤帝察觉了年的心思,突地朝他一瞪,吓得年赶快收回了目光,心中暗自盘算,自己是来求人家,怎么会同他弄僵呢?只好又赔笑道:“我是来找你有事的。”
那赤帝还是横眉冷目地说道:“有什么事快说。”
果然是一副急爆脾气,名不虚传,年赶紧说道:“那北方炎黄部落,本来是你老子炎帝与黄帝共创,如今你老子炎帝已不在,黄帝也已归天,按理说也应该分一半给你,怎么能让舜那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独占呢?因此我来建议你去向他讨要属于你的另一半。”
那赤帝听到这里面带沉吟状,年赶紧说道;”他若不给,你就放火烧他,早听说你举手投足就是火光冲天,非烧得他呀呀怪叫,哭爹喊娘不可。“
说话间那年仿佛看到舜果真被熊熊大火烧的狼狈不堪一副凄惨模样,不由面露得意状,心想:”小样,敢跟我斗,我略施小计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听赤帝面带温和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恨舜呢?难道舜得罪了你吗?”
就见那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地说道:“那舜是得罪了我,还有他的老子尧,还有他的奶奶,还有那些讨厌的臣民,锅碗瓢盆砸了我两回了。”
就听赤帝还是温和地问道:“难道他们得罪你就该死吗?”
年感到自己糊涂了,好像又清醒了,清醒了又好像更糊涂了,是呀他们对自己不友好,难道就该死吗?就像那帝都,虽对自己不友好,但已被自己用铜镜稀里糊涂得照死,难道自己还不解恨吗?自己不是还特意举办过悔过仪式吗?年现在怔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年发愣之际,就听赤帝还是面带微笑的说道:”为了一己私怨就想挑起人类互相残杀,你可知道这样会伤害多少条人类无辜的性命,真不是个东西。”
就见赤帝突地跃起,声嘶力竭的怪吼道:“那就让你先尝尝老子火攻的厉害。”就在年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轮巨大的火球已向自己扑面而来,吓的那年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就听赤帝站在那山峰之巅狂笑着喊道:“如果谁胆敢来伤害我们无辜的人类,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最后还咬牙切齿的发狠说道:“不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