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我想同你说件事。”
正月初五的中午,二帮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打了几个电话过去,向自己的几个小弟兄们说明了情况,因为老丈人身体不好,自己需要在这里陪护,就不能过去陪大家开心取乐了,让他们各自好自为之。
吃好了中午饭,那彭瑛也就找了个借口准备回去了,不巧刚刚出门,就碰到了那过来找二帮下象棋的老四娘舅羊留情,可能只是点了一下头,连叫人都没叫,就算打过了招呼,所以惹得那个老四娘舅,冷落着一个面孔,显得颇为不开心。
“呵呵呵,有什么话,你就只管说。”二帮那是一边摆放着棋子,一边应付着说道。
老四娘舅虽然也在摆放着棋子,但还是开言了:“这个彭瑛真是不像话,随便咋样,我还是一个娘舅,你说是不是,你现在看看她那个样子,见到了我头一低,连一个招呼都懒得打,就好像这些人都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再者说欠我们的两万多块钱,我已经给她说了,只要还两万,而且每年还个一千两千的顺带着还还就行,又没有人逼她,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小孩子已经上班了一两年了,可是再看看她,不但一分钱都没还,而且还在做着这个死架子,让人看到了就来气。”
“老四娘舅,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这么多年也知道我小李的的脾气,我一贯性就是向理不向人,你看我说的公正不公正,想当年为了这个炒股,我也是极力反对苦苦相劝的,可是她就是不听,以致最后还和我闹离了婚,才使她走到了今天的这一地步,我想她就是不后悔,定下来心里也是难过的不得了的,所以我这两年也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以便能够帮助她摆脱这个困境,可是我后来身体实在不行了,混的自身都难保了,我才让她回来了。”
“你小李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你的这些做法,我也打心眼里感到佩服,因此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已就对她不客气了。”那老四娘舅可能也是个急脾气的人,还没等二帮把话说完,就开始评论了。
“唉,”那二帮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能我和彭瑛的劫数都还未尽,还要受到上天的惩罚和命运的折磨,一切的发展也还不是那么天随人愿,就在今年的三月份,那彭瑛又准备到我那边去,结果和那个房东太太发生了摩擦,一把铁锹就从楼上扔了下去,把那个房东太太的头也打破了,自己也为此又吃了不少的苦,被那个房东一家打了一顿,结果被那巡逻的民警发现了,才总算逃过了一劫,可以说现在的警察在处理事情上还是比较公正的,当我的小孩接到了他妈妈的电话也赶了过来的时候,警察的处理意见也下来了,那就是各家的毛病各家看,谁也不承担谁的医药费,那个房东一开始还有点不服,结果又被警察训斥了一顿,遇到了自己不能解决处理的问题,首先就要向警察求助和通过警察拿出最终的解决方案,你这样泄私愤图报复和图自己一时的痛快,也把人家打伤了,就是连一个最起码的公民觉悟都没有,更何况你还是一个退伍军人,最终那房东一家,才算勉强接受了派出所的处理意见。”
“可以说彭瑛这个方面也是不好,有事说事,有理说理,动不动就发脾气上火,拿起东西就往别人身上打也是不对的,你的舅母年前也是因为这个钱,想过去向她问问情况,可是和她还没有说上两句,她也是拿过来东西就打,把你的舅母可吓死了,回来之后又被气的个半死,小李你说该怎么办,难道我们以后亲戚就不做了吗?”
没想到那老实巴交的四舅母也曾经和彭瑛之间发生过冲突,这种情况可以说问都不用问,那绝对是彭瑛的错,可见彭瑛的神经病真的是越来越重了,那二帮也不由更加为彭瑛感到了担心,如此长期恶行循环的发展下去,那彭瑛的一生可能也真就毁掉了。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如果我的这个家庭还有什么过错和罪责的话,那就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可以说那二帮在心里面可谓是对天怒吼,随即一个果断的决定,在那二帮的脑海之中已经基本上形成了,但是二帮并不准备马上就说了出来。
“呵呵呵,可以说还是算那个房东一家命大福大造化大的,当时也幸亏我没有在场,或者说也幸亏彭瑛没有出现个三长两短,要不然的话,反正老天爷已经让我这个家庭家败掉了,想当年彭瑛也是在我几乎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跟了我的,不管怎么说,一直到今天我没有让她过上她想过的日子,那也是我的无能和不对,更何况还走到了今天的这步田地,像我这种情况就是还活不活下去,也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意思了,所以我就准备去为她而死了,可以这么说,这个世界上,不论是谁,只要敢去伤害到彭瑛,我立马也会让他一家不得好死的,呵呵呵。”
可以说,二帮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那是非常的淡定和从容的,好像就是在谈论我这步棋要不要把对方的老将将死一样。
但是那老四娘舅不知道听得心里感受如何,反正二帮看到他腮帮子上的肉连续性的抽搐了好几下,好像又到几个口袋里去进行连续的翻找,奥,原来是在找香烟。
那老四娘舅终于取出了自己的香烟,先递给了二帮一根,然后自己也抽了一根,把自己的火点着了以后,又伸过来把二帮的香烟火也顺手点着了,这才深深的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