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愣了一下,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着什么也没说,过了好久才自言自语道:“母后给的药,是不是有问题?”他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半点疑惑都没有。
张澜点点头:“是。”然后把自己的一些见解说了出来,详实到玉恤草和巳灰草的性能种种,还顺带解释了绞股蓝以及次朱草,最后总结道,“你的母后,不管是有意无意,她这么多年来给你的药确实毁了你……”
默默听完,阿瑞斯很平静,似乎也不是太惊奇,但张澜还是感觉到他有些心塞,大概是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自己吧,其实张澜也想不通,但他觉得何必要为一个偏心的母亲,跟自己过不去呢?
“好,我和你去地球。”阿瑞斯暗暗握了握拳。
张澜高兴得差点道心不稳,但下一秒,阿瑞斯把他的脸掰了过来,表情严肃。
“你懂这么多古怪的术法,陌生的药草,匪夷所思的医理,我可以不深究这些知识的来源,”阿瑞斯慢慢道,“但我现在很怀疑,你怎么可能是仙诗大王子?”
如果仙诗人有张澜这些本事,就算术法不能外传,也早就能够靠靠倒卖药草和医理发家致富了,怎么可能会落魄到每年输出定量子民换取生存物资?
见到张澜不吭声,想着他大病初愈也不好逼得太急,阿瑞斯烦躁地甩了甩头:“算了,无论你是谁,终归还是本殿下的人,你要牢牢记住这点知道了没!”
所以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张澜想到血咒已清除,自己似乎也没必要对身份顾忌了,便硬着头皮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