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我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争取和解。”相弥脑子里反反复复播放这句话,柏之笙给她刷差评的时候记得这句话吗?还是只是想要欺负她敌对她呢?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柏之笙还活着,还活着,跟她撕x也没关系啊,相弥想到,她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然后真的和解啊!
可是什么都回不去了,傅冬荣死了,柏之笙也生死未卜。
齐文轩小心地递过一张纸巾来:“想哭可以放声哭的……”
“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相弥扯过纸巾来擦了擦泪,“我要走了,你这人看起来不像个男人不过有机会的话想和你交朋友,我没什么朋友的。”
齐文轩一时间好像也有些感同身受的感觉,又扯了一张纸巾递过去,干干净净的手指,相弥接过来擦擦鼻涕,齐文轩说:“你们刚才说的我方便知道吗?”
“我跟我妈说我犯了很大的罪行,她一开始是要我回家,结果突然就压低了声音不让我回家,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相弥苦笑着,把齐文轩手里那包纸又抢了过来,扯了一张又一张就跟高考结束后撕自个儿课本儿似的毫不留情,擦着眼泪,一转眼,齐文轩大张嘴巴看起来就跟尖叫汽水儿上的图案似的。
“你怎么了?”
“如果是这样,那电话应该被窃听了,这边的地址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你妈妈应该是袒护你,现在也危险了,你如果要等到明天的话怕是等不到了,赶紧走吧!”齐文轩一下子焦急起来,“哎呀我就说不该让你打电话的他非要我照办——”
“谁?”相弥一下子捕捉到了关键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