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她还是他,到底是怎样的天性,没有相遇上,就还看不清。非得要正式接上火,才擦得出来真实的火花。就连他们自己,也才知道原来我是这样子的。
看清自己,才晓得该如何打造自己。
这些无形的进步,会很快就反应到他们有形的修行中去。
修行的楔子,只要一点点,把握住了,就能开启无限的精彩,否则,就还是俗不可耐的鸡毛蒜皮。
成与不成,在他们最开始的机缘线上,相差只是纳米夸克而已。
现在他们知道了,彼此都是有点过分的人,所以我哥月龙敢与家父唱对台戏,所以寡信女敢于擅离职守。
从这一点来说,他们是很相近的。
所以他们会越走越近,寡信女真就帮我哥月龙也擦了背。
这个澡洗得有些久,直到两个人走拉着手,一起出浴,我哥月龙才想起,他不是为了来洗浴的。
“哥,我们和好吧,我不嫌弃你比我小,你也别嫌弃我是石女好不好?”
“妹子,你说什么嘞?我比你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比你小了?比你高,比你重,就算这两团,你是要凸出得多,但那是你的太集中,哥的比较分散。妹子,你靠过来点你看哥的胸怀是多么地宽广,当你还是很小的时候,哥就在为了当你的靠山而开始生长。如今你的头髮才不过两尺长,哥哥的胸脯已经可以给你当床使。”
“我是想跟你正地说两句,你怎么就不能正面地回答我两句呢?”
“我这是正面,不是背。这么漂亮的妹子,哥哪舍得用背对着你。”
“你再这样,我恼了!”
“小妹妹,你最多就大我十岁,哥不嫌你老。再说男子的年龄,根本就不重要,十六和六十,是可以差不多的,何况我们修行之人。”
“是真恼了!”
“妹子别生气,哥也是真心喜欢你。我是要你当妹子,又不是要你当妻子,有什么好嫌弃的,再说我四岁还不到就是哥,都过了快十三年了,当然也是哥,你嫌也嫌不掉呀。”
寡信女温柔地说:“那好,哥,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不用了,我已经认识了你。”
石姓鱼人寡信女回来了,她想通了,但她的初衷是要做一个他的调皮捣蛋的干妹子。让他没有好果子吃。
不过,他是谁?该不该害他?
“可是你又是谁?”
“别问我是谁,能给你安慰!”
“不说是不?哥,你最好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你不用想着安慰我,还是多多想想如何安慰自己吧!”我哥月龙被她说得心中有些髮毛,难道我做错了?
“哥,我再问一遍,你是谁?我是认真的。”
“哎,像我这种人,迟早是要出大名的,不可能瞒得了多久。妹子,哥就是月龙,我授权你也可以与我的亲弟弟亲妹妹一样,叫我‘我哥月龙’。”
“哦——我知道了。”
“怎么?哥已经出名了吗?”
“不是,是有位好事者,是主国的正邪委员,昨天莫名其妙地递交了一份提案,说是要把龙王镇改名为月龙镇,原来就是为了你嗦。”
“这事对不上号呀,好事者看上的是汪大汉,汪大汉比我高个头,我再帅也比不过他高,她没有瞧上我呀,她想要改也该改名为大汉镇才对呀。”
“一个小镇子而已,有什么好争的?‘近收眼底’,收!”两人还说得好好的,她说话的神态如同飞珠溅玉,有不同亮度的宝光在跳跃,我哥月龙多多少少有些被她的容光所夺,一个没留意,吃她突然发动,近处的这个秋千架,带着白狗青藤花蝴蝶,飞向她的眼底,她的眉梢眼角都是得意。
她的个人道场,可能就在眉眼盈盈处。
我哥月龙根本就不识货,但他不服吃了眼前亏了,赶紧就抢。
一招月平封赠给他的‘手长是大哥’!手臂伸长了二十丈,将对面池塘边的老榕树和那百十个知了一把拉过来,一个大蹆掀起老高。要收进布谷道场中。
成了大能之后,我哥月龙的手伸得长了很多倍,等他有时间与金灿鳝多多互动,他的这一特长,还会更长。
他也念了一句诀曰:“收了老的收小的,收!”
他的这句诀语说多逗有多逗,他这个姿势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逗得寡信女忍俊不禁,笑得打跌。
“我哥的啊,你的人确实很帅,只是姿势为什么这样可爱,就像还是个穿开档裤的小孩。”我哥月龙是有苦说不出来,原来他的布谷道场大门,被刚才帮他吸水的金灿鳝身子封做了大半,只有用这个丑态才把榕树和知了收了进去。
“哥就是哥,看到没有?这说明我的脚悟比你的眼见高。”
“可我收这个是我们女子梳妆用的,你收那个有什么用?”
“将来给我的孩子们讲故事,就坐在这棵老榕树下,第一句就说:哎,她不是你们的妈妈,她是你们的姑妈……”
与这个女子相处不久,我哥月龙的脑筋反应大为提速,都快要进入“快诀”的层次。
但是,扑通一声,就算是大能,也有冷不防,我哥月龙只顾得了嘴巴快,没有防到她的冷不丁。先是被她冷不丁收了白狗青藤蝴蝶秋千架,才过了不到一分钟,又冷不丁地中了媲股蹲。
我哥月龙又下了池塘,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地意识到,吃瘪的日子就这样正式开始了。
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不调皮,就会少了一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