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月龙:“减少就对了!可我却髮现这水在增多,还增加得不慢。”
寡信女:“胡说,明明就在减少,我石信鱼人要是连这点都分不清的话,也不用在这世上混了。”
“妹子,减少很正常。因为哥哥我在喝水,增多就不正常了,因为照哥喝水的速度,这水都应该快干了,现在还能漫过你的胸口,这就很不对了。”
“可我没有看到你在喝水呀。”
“你们女人不懂,哥哥下面有头大水牛,又喝水又放水,大大的厉害,连简家的《梦妻必谈》上都有记载。”
“阿哥又吹牛了。”
“你不信哈,我背给你听。听好了,来了:哥哥下面有头牛,喝起水来不抬头,一边喝进去,一边往外流!”
突然,呯!
一声意外爆响,出状况了!
却原来是我哥月龙抄袭的这几句言子,把善良的阿鳝逗笑了,牠再也绷不住了,牠笑崩,一崩而开,牠化身的布片远远地弹了出去,我哥月龙很怀疑他是三分意外七分故意,才有可能笑一次也笑得这么开放。
牠本来是权充我哥月龙的短裤的,这下子一崩开,他也就什么也没有了!
一切尽在她眼中,两人再也没有隔阂。
到了这一刻,我哥月龙才知道自己的脸皮有多厚。
他一点都不脸红,还有厚颜无耻的话他也说得出口:“呵呵,妹子,有感于你先前的袒呈,哥哥也没有让你吃亏,也对你是毫无保留。你看,啥也没有瞒你。”
寡信女也是,她也忘了害羞两个字是咋个写的,真没有把自己当成女子似的。
“哥,这就是你喝水的牛嗦?这么小的东西,就是给你十天半月也喝不干呀!”
被鄙视了,被严重小看了,可我哥月龙又不好解释。
但他还是要嘟哝一句:“哥哥我核桃吃得多,收得好!”
“吃核桃跟喝水有关系吗?”
我哥月龙真想抓狂,说得这么明白了,跟喝水无关跟大小有关跟涨幅有关太有关了,可他就是不便说,只能憋着,更不能演示充实的尺寸在哪。
他如同真身处在岩石层中还没有仰仗沉重无比父亲水,闷得快要石化。
金灿鳝知道我哥的想珐,牠远远地躲开了去,虽然没有笑出声来,却把身姿笑得浪荡无比。
无论如何,只要两个都不尴尬,面子上就能过得去,就还能融洽相处。
“妹子,这小池子里的水真的有异,这是有活水浸进来,才会如此。”
“我也留意过了,这是‘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这场景你熟悉么?”
“我知道,接下来说的是‘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这是前辈大能在千多年前留下的笔录,可这里的场景似是而非。树蔓太少了,水过于深了,没有见到竹林,也没有看到斗折蛇行的水道。”
“哥,这可是千年以后,能有几分相似,已经是大大可疑了。他当初说的可是‘隔篁竹,闻水声。’需要‘伐竹取道’才得以,‘下见小潭’。他没有说隔多远,但想来当在一里之内,十丈之外。等此间事了,我们可以找找。印证印证。”
“我们在这里还有何事?”
“你不是还要取水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严重缺水?”
“你连这都知道?”
“你以为女人都是那么好骗的么?先上手,再上牀!”
“妹子。,天地良心,除你之外,还没有别的女孩子跟我上过床。”
“我也没有!”
“对,还没有到晚上。”
“你还办不办正事了?”
我哥月龙的聪明,也是超过常人很多的,只不过平常有月平在,他不必表露出来。特别是与异性相处的小聪明,月平更是远远不及。
月平太较真,难免可敬而不可亲。
月龙才是大有女人缘的性格。
性格和情趣是比帅气和财气更大的资本。
寡信女一再催他办正事,我哥就晓得此女又动了小心思。
在我哥暗中想来,现在与她的关系,只不过是在表面上大大缓解了,但毕竟还是分属大大不同的两家人,算盘还是分开打的。
“阿鳝,我来小心吸水,你去大胆找宝。我们不识宝,你就留心阿鱼,她收什么,你就收什么。”就在这时,心心相印放光,月平又在联系他了。
“哥,将柳前辈的全文默诵一遍,让阿鳝心中有数。”月平立即就将全文传在了心照壁上,竟然不止是“小石潭记”而是“永州八记”全篇,月龙只读过一记,其余七记,以他的古文能力,竟然默读都有些费力。
他还没有读通半记,就收到了阿鳝的心声:“月龙哥,我已尽知。”
牠有心要取阅,真是不知不觉,果然远超常人。
月平:“阿鳝,我也能与你直接对话,你要特别留意,‘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可能是指‘空游鱼’。这个非常重要,不能让寡信女等到两条以上;再有就是‘乃记之而去’可能柳老前辈所记下的不止‘小石潭记’的手稿,要特别注意‘清冷冷状与目谋,瀯瀯之声与耳谋,悠然而虚者与神谋,渊然而静者与心谋’的同谋会心琺!”
金灿鳝:“善!”
连月平都要参与此事,我哥月龙顿感事关重大,非常有压力。
“哥,放轻松,得失别太在心,相信阿鳝吧。你现在可以旁开小窗,保持口径八到九寸为布谷道场注水了,我计算过,你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