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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待耐心细致地将道经看完,再经过一番苦苦的思索,她方才知道,原来阳男姹女,姹女童婴,其实是指金石,水银,与朱砂三者的关系,也就是说,这三者,都是炼丹的原料与配料,只有调配好了它们,方可炼制上好的丹药。
可是,如果是这样,那接下来又有个问题,既然那名彩云之上的男子,丝毫没有男女之意,却又为何说这番话?
这时,钟宇再度陷入苦苦的思索。
忽然之间,她有了个想法,会不会是那男子,通过席地而坐的女弟子顾烟,看到了昆仑草地之下的景况,看到那之下有人炼丹,而且用上了阳男姹女,姹女童婴,故而才惊叫出声,以抒感想?
对,就是这样!
想到此,钟宇感觉有必要,将这个想法立即告之师尊!
于是,她第一时间来到慧元师尊的洞府,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她,慧元师尊是剑传门派为数不多的女师尊之一,而且修为悟性都极高,同时,也是在这一次桃花癫瘟疫中,与钟宇一样逃过劫难,没有染上此疾的女子,故而钟宇感觉找到她,是极为可靠的。
然而,在听完钟宇的述说后,慧元师尊犯疑了:“不对,你说有男子看见昆仑草地之下有人炼丹,这是绝无可能的,要知道。作为师尊,我们常年在昆仑草地上习练过,也用法术探寻过,从未发现过有炼丹之痕啊。”
见慧元师尊否定自己的想法,钟宇并不气馁:“不,师尊,您好好想想,既然这桃花癫瘟疫来之奇特,是不是顾烟师姐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不然,为何独独她来到昆仑草地潜修,就发生这样的事呢?”
见钟宇提及顾烟这个人,慧元师尊倒是想了想,而后说:“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记得大约是在三年前,我曾经去过剑传门派正中大厅的膳堂,当时是午夜时分,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钟宇愚钝,还请师尊明示!”
见钟宇的态度十分认真且谦逊,慧元师尊扑哧一声笑了,而后,又用十分严肃忌讳的语调说:“你当是谁,却原来是一名与顾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修,当时,我绝对没有看走眼。”
“与顾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修?”钟宇犯疑了,“真有这样的事?在膳堂忙碌的,不应该是顾烟本人么?”
“是啊,”慧元师尊说,“按道理说应该是,你说奇不奇怪,当时只隔了大约五六分钟,那个人,就又变回女弟子顾烟了,那个变化,着实令我摸不着头脑。你想啊,我们修道之人,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没有见过,但像这样长得一模一样,却一夕女一夕男的例子,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听到这里,钟宇终于说:“那,请问师尊想说什么?”
这回,慧元师尊却卖关子了:“猜!”
见慧元师尊有意卖关子,钟宇便索性直言:“师尊,您真想听弟子实话?”
此时的慧元师尊,更是来劲:“你是不是以为,这顾烟是什么妖什么魔,在这里变来变去,扰乱仙山弟子的视线?是这样么?”
钟宇直摇头:“不,不是!我以为,师尊一定想说,这顾烟定是什么炼丹的炉鼎,因为上古时期,都疯传炉鼎的特殊作用,有人曾说,有人能够通过炉鼎,看到用炼丹炉炼丹的海市蜃楼壮观景像,只是那些传说符不符实,就不得而知,但如今,既然师尊如此怀疑,那至少,也是有个八九不离十了!”
见钟宇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而且句句切中要害,慧元师尊开怀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慧元师尊所最赏识的弟子!今日,我们一道去面见临川子师祖,将这内里的情况告诉他,保不定,能够再请顾烟一次,看到那千古难得的炼丹场景,炼出前所未有的绝世丹药来!到时,一切成就,就都是我们的了!”
见慧元师尊说得如此开怀,钟宇心内也有了几分的希望,莫非这一次,果真是自己的机缘来也?不过,那顾烟师姐的身份,也绝非简单,若是她不愿意前来,或是桃花癫正发作得厉害,又当如何处?
还有,她既能够在剑传门派正中大厅的膳堂之内,一夕是女,一夕是男,上演炉鼎的最绝变化,那也保不定她接下来,会弄出怎样可怕的难以想像的名堂来?
好在钟宇胆量极大,稍稍镇定后,便跟着慧元师尊一道,来到了临川子师祖的总师祖洞府门前。
然而此时的总师祖洞府大门,绝不是那么好进的,刚刚靠近,便有几名执事弟子大声说:“对不起,桃花癫瘟疫非常时期,临川子师祖谢绝见客,一切,还待明日吧。”
见对方阻挡,慧元师尊知是怀疑自己的女子身份,会不会添乱,便一抽腰间长剑:“请睁大你们的眼睛仔细看,本师尊剑气凌云,像是桃花癫发作的丑态么?”
见慧元师尊如此声气,那些执事弟子也有些噤声了,毕竟,在如今的剑传门派,临川子师祖最相信的几名师尊,当中就有慧元师尊,而此人,也是仙山中少有的女中豪杰,遇事从不输于男子,于是,那名年纪最长的执事弟子稍稍鞠了鞠躬,说:“不好意思,在下有眼无珠,怠慢了慧元师尊。只是,今日临川子师祖的确身有不便,不能会客,还请师尊原谅,改日再来吧。”
这一下,慧元师尊和钟宇二人,也都明白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了!看来这内里,果真有名堂,换句话说,那就是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