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之下,北域永远是那么的安静,葬神山脉中显得一片沉寂,葬神台下一片鲜血染红了赤土显得鲜艳,天玄一方所有人惊骇的看着叶氏姐弟,长剑之上还在滴血,可柳家所行之人尽数被斩,没有为什么,因为他们信柳,可是柳家终究不曾找过二人的麻烦。
时间流逝的很快,所有人退出了葬神山脉,因为无数的神明在葬神台浮上天宇之时,向着山脉之中而去他们要去寻找突破的契机,一如既往已然不知轮回了多少次,或许里面并不平静,可是终究又要葬下无数神明,如飞蛾扑火般,难以自制。
山脉之外,显得一片狼藉,玉虚子不知去向了何方,此刻诸多的长老尽去唯有一名老者站在山脉之外,他姓柳,是天玄宗的三长老,这一刻他安静的站在远处,眺望着远方,那是山林虚影所处的方向,也是紫寒最后消失的方向。
时间过的很快,他们已然离去了三日,而在天玄宗中有着一座巍峨的大殿屹立绝巅之处,此殿名为天玄殿,乃是天玄宗最为宏伟也是最重要的一处殿宇。
大殿之中,玉虚子无力的坐在一旁,看着大殿外,沧桑的眼中却布满了疲惫,他回来了,却得知了一切,他什么都不曾说,而是在此地坐了三天,不知他在想着什么。
“月王,你随他入了无生之林了吗?紫寒,老夫愧对你啊”
玉虚子回到之后他知晓了一切,当时一切皆是有三长老柳河主持他什么也没有做,可是魔宗宁愿损失两名灵神境的强者也要杀了紫寒,可是他天玄却不能因为一人而损失两名灵神境的高手,这对他们不公平,可是对紫寒而言何时公平过?
然而在这一日,许多人愤怒到了至极,因为诸多长老聚集到了一处在商讨着,因为紫寒入了无生之林,他早已死了,可是钥匙却在紫寒手上。
“此子既死,却把钥匙带入了绝地之中,真是岂有此理”
“此事该当如何,无了钥匙,谁也入不了那片世界,如何去夺得那些机缘?”
“哎,此子所行之事真是为宗门徒添忧愁,本不该留”
这一刻,他们似乎忘了紫寒是为了他天玄而战,他们只记得那份钥匙,若是他们愿意援救紫寒,紫寒何须如此,可是在此刻却把所有责任尽数推卸到了紫寒身上……
……
在那北域之中,葬神山脉出世之地,三日之间葬下了无数神明,此刻终是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此时,一道倩影站在天宇之上,望着远方,她的裙摆在风中轻颤着,眼眸中伴着晶莹在闪烁着,望着远处,轻风拂过绝美的容颜之上,抚去了她的泪,唯有两道泪痕依存,她的身影在这一刻是那般的落寞,在原地站了许久……
另一处,一名女子伴着血光而行,这一刻她转身了,谁也看不清她的眼中是否有泪,可是她的身影却依旧是那般的悲凉。
……
“皇主,紫寒进入葬神山脉,入了无生之林”一句话是那般的简洁,没有过多的解释。
那是一名身着银甲的男子,此刻伏跪在地,麻木的目光望着身前身着皇袍之人,没有任何的情绪,冷的就像一具没有任何情感的傀儡。
这一刻,身着皇袍之人在颤,那是一名老者,雪白的发丝垂落间,他的身躯忍不住轻颤起来,在这一瞬仿佛苍老了无数年,他站了原地,却不知站了多久,最终他的身影伴着沧桑而行,向着大殿中而去,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
“传令下去,但遇魔宗之人,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杀无赦”许久,老者的身影渐渐远去满是落寞,声音之中带着落寞,轻声说着“让他们两个回来吧,灵神战场开启了,让他们经受洗礼去吧”
“属下遵命”
……
一条偌大的黑色瀑布飞流而下,下方是一片山谷,而这一片山谷却显得广阔,此时山谷之中一头五彩的流光划过天际,流光之中一头五彩孔雀展翅而翔,伴着一声轻鸣,却带着哀鸣之意。
下一刻流光溢彩的五彩孔雀落在一处悬崖畔,化作一名俊美的男子,他正是越鸣,此刻站在悬崖的边上,前方一道身影站在那里,笼罩着一身黑袍,却不断传出咳嗽声,那般咳嗽声中显得极为苍老,如同被病痛缠身的老翁。
“大长老”
“他死了吗?”黑袍之中响起的话语显得极为平静。
越鸣眉心一处凝重,道“他入了无生之林”
哎!
一道长长的叹息声响起,那黑袍下的老者似乎有些惋惜,声音中带着轻叹,轻声说着“此子无愧剑君之名啊,这般奇才为何不是生在我魔宗之中,如此天资韧性已不输于任何一位魔子”
“比肩魔子?这怎么可能”越鸣的眼中露出一丝惊异,这般评价在他人看来或许不会有着怎样的感觉,可是他身为魔宗长老自然知晓那些个魔子究竟有着多么可怕,每一个都是人中之龙,是何等的惊艳。
“可惜啊,若不是他在天玄宗中得到了生死之力,本作都舍不得他死,既然今朝他入了无生之林,便罢了”
……
北域之中,还记得在葬神山脉之外的那片虚影,不若真实,可是却真的存在,它出现在了那里,可是却无人敢临近,那里拥有着死一般的沉寂,那仅仅是一片山林,可是却仿佛有着诅咒在笼罩,入者则无生。
此时,一名少年靠在一株古木旁,静静的睡去,在这里他拥有着难得的平静,无人去打扰,在这里无人,唯有万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