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不死了?”杜雨萱冷着脸问。
“……”沙维摇摇头,蔫头耷脑的偎依在杜雨萱的脚边。
杜雨萱这才放缓了脸色,蹲下来,摸了摸着他的头,柔声说:“那就吃饭吧。”
解了手腕上的输液管,杜雨萱扶着沙维走出客房,陈医生看到两人出来,惊讶的挑起了眉,这表妹还真有本事。
“陈医生,带碘酒棉纱了没?”杜雨萱消了气,再看沙维手臂上被抽打出的红印子,顿时心疼的不行。
“带了。”陈医生眼角含笑,拿了东西递给杜雨萱,“你来,还是我来?”
“不用麻烦您了,真是不好意思,一点小事还要您跑一趟了,要不您把医药箱留下,我处理完了让我表哥给您送回去?”杜雨萱恭敬的说。
她从二十岁就认识陈医生了,当年陈医生还做过她一段时间的主治医师,这是个医术精湛又负责的好医生,基本上从那之后,她就认定陈医生了,就算他退休了,她还是只愿意找他。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约了人打球呢。”陈医生拍拍杜雨萱的肩膀,冲她笑了笑。
杜雨萱恭敬的把陈医生送出大门,这才回来给沙维处理伤痕,她到底是手下留情,都是些皮肉伤,擦了酒精涂上消炎药膏,连包扎都不用。
“吃吧,都是你喜欢吃的。”杜雨萱从厨房端出早就放凉的蛋羹和稀饭。沙维看了看她,埋头吃饭,吃着吃着,眼泪就扑簌簌的掉下来,他和着眼泪把饭菜全吃完,却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