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族长满脑子都是让孙女攀上这群人的事,根本就没去多想王浩然的心思,“小少爷,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请您帮忙。你看啊,我这孙女长相还算不错,不过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夫家,如今都十六了,可把我急的啊!而小少爷您家大业大,听说也就娶了两个妾室,这哪里够啊!要不小少爷把兰儿带回去当个小妾?”“……”王浩然一听,差点被呛到了,心想这个老爷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两个妾室怎么就不够了?想想家中的三位夫人,各个精力旺盛,特别是晚上到了床上,更是如狼似虎一般,要得王浩然都不要不要的了,若再来一个,王浩然非得被吸干不可。在座众人忍俊不禁,盯着王浩然怎么说。而一旁的兰儿,满脸通红,但依旧站在那里,看来是做好了为永录村献身的觉悟了。王浩然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道:“老爷子,你孙女长得这么漂亮,干嘛让她屈身为妾呢?要不这样,我在我们那研究所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人选,行不?”“那当然好了!”族长顿时眉开眼笑,“小少爷的研究所个个都是人才,这是世人皆知,我们家兰儿若是能找个研究所里的人当夫家,那真是烧高香了!我先在这里谢过小少爷了。”“我看啊,把这姑娘介绍给玄安就不错,玄安每有来信,都抱怨说他一个人在那边无聊得很呢!”陈俊笑道。“陈公子,你说的玄安可是现在在杭州的许玄安许公子?”族长惊讶道。“哦?老爷子你认识他?”陈俊问道。“当然认识,我们这些农夫有哪个不认识许公子的,只是未能谋面而已。老百姓们都知道小少爷把杂jiao水稻的研究交给许公子去研究后,许公子为了加快研究进度,十来岁的他便孤身前往南方做研究,我们老百姓敬佩得很呢!”“原来如此!”陈俊笑道,“哈哈……玄安之前还抱怨自己还没混出名堂来呢,没想到如今的他比我们都还有名气。”“玄安怕是不成了,前段时间我去杭州,谭老板有意把他的千金许给玄安,让我替他说合。后来我跟玄安一说,把他高兴得什么似的,原来他早就跟谭家千金垂涎许久并有所交流了。”“我说怎么玄安这么久都没再来信发牢骚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陈俊问道,“谭老板可是那个杭州富商谭孟德?”“还能有谁?”“那他们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王浩然等人聊这话题聊得正浓,族长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好不容易等到没人接口这话题时,王浩然又提起永录村和永安村的事,要族长详细说说情况。在大局面前,族长只好搁置他孙女的事,对王浩然的问题一一详细作答,丝毫不敢含糊。次日,王浩然让族长安排了两个人带他到周围看看,查看开荒情况的同时也了解一下这边的地形,如果杜仲树的研究结果理想的话,王浩然可就打算在这里建立杜仲树种植基地。永录、永安这两村地处偏僻,是因为他们先祖为躲避战乱才搬到这的。这里四面环山,去县城得翻过好几座山才能找到平坦些的大路。而田地,除了山脚下零零散散的一些外,其余的都离村庄较远,两村相争的就是那些较远的地方,那里只要朝廷兴修水利,把水引过去,那里将有不少地方能开垦出良田。在山上,王浩然发现了不少杜仲树,而且长得相当茂盛,他在随同的农夫那里了解到,杜仲树可以通过插枝的办法种植,如此看来,在这些山上大面积种植杜仲树还是可行的。待王浩然等人回到村中,没过多久就有村民跑过来告知王浩然县令老爷。王浩然知道这县令十有八九是冲自己来的,来得正好,王浩然有许多事还要跟这县令谈谈呢。不久,族长就带着一位身穿官服的人进来。“县老爷,这位就是小少爷了。”永录村的人虽然憎恨县令老爷,但民不与官斗,族长在县令老爷面前还是卑躬屈膝的。“下官顺昌县县令马向荣拜见王驸马爷!”来人急急忙忙给王浩然行了个礼,“王驸马爷大驾光临敝县,下官照顾不周,还望王驸马爷恕罪!”“免礼了,坐吧。”王浩然本来没想让马县令入座的,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马县令就是公报私仇的坏官。不过刚才王浩然留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族长介绍完之后,马县令还朝族长点头示意了一下,在这等级森严的朝代,马县令还能做到这一点,确实是值得点赞的,这才改变了想法,让马县令入座。马县令谢了一番才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小城小县的县令可不比京城的县令,马县令可不敢像王启宏的老丈人那样在王浩然面前摆架子。“老爷子,你跟乡亲们先出去吧,我跟马县令商量点事。”王浩然担心等下谈话,有永录村的人在场,马县令不好直言,故而先把他们支了出去。(各位抱歉了,请允许我说件事,我一好哥们的父亲重病入院需很大一笔手术费,下面是“轻松筹”的链接,请各位爱心读者支持一下,谢谢!!/project/index/62343a81-e132-4202-a852-6c32cc8ff2d6?uuid=bc5affaa-0b18-4d45-8af2-dc19fa715855a5affaa-0b18-4d45-8af2-dc19fa715855a_androidap;froe)“马县令,想必你应该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事吧?”能当上县令的,一般都是老油条,在揣度人心方面定然有所心得,于是王浩然干脆直奔主题,不给马县令揣度自己想法的时间,这样套出来的话,要么是呆板易被看穿的腹稿之词,要么就是仓促中不得不老实交待的实话。“下官愚昧,还请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