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人也想跟我们下一盘棋!”那僧人看着道士说。
而道士却摇了摇头,“只可惜,”他说,“刚才我们依然胜负未分!”
“那你想怎么样?”僧人问。
“谁敢毁我的棋枰,我就敢毁他的性命!”道士冷冷地说。
“那很好!”那僧人说,“既然你有此意,我也不拦阻;那你就赶快去收拾了他我们再继续下棋。”
于是,那道人手中拂尘一摆,双脚一纵整个人就像一只蝙蝠也似的,从窗户里呯的一声穿了出去。
南剑见有人破窗而出,也不害怕,只是嘴角冷冷地笑了笑,“哼!”他说,“今天我到要见识见识,你这个什么狗屁护法,到底有什么能耐!”
说话间,对方的拂尘早到,带着凛冽的杀气迎面扑来;见此,南剑不退反进,只见他身子一弓,用右脚从背后绕过头顶上方反踢一脚,就将那道人手中的拂尘刚好踢中。
使那道人吃了一惊,“咦,看来你不但剑法超群,”他说,“你的腿脚功夫也不赖嘛!”
“过奖了!”南剑说着,又从下面用尚未出鞘的诛邪剑,连续不断地横扫对方的下盘。
于是,那道士一时间被他逼得有些手忙脚乱,连续退了几步;不得已,见势头不好,便又翻身一掠跳进屋子里去了!
那和尚见了便笑指着他,“你寻常并不是这样子的,”他说,“今天你是怎么了,才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
“我这不是给你机会吧吗!”道士苦笑了笑说,“还不快去,待会儿他跑了看你怎么办。”
听他这么一说,“好!”那僧人说着,就去床沿上操起那柄九环锡杖,竟头也不回,一甩手那柄九环锡杖便带着呼呼的风声,像一条飞龙一般从窗口,向着南剑飞了出去。
但是飞出去之后,就像掉进水里的鞭炮,没有听见炸响;这样一来,僧人和道士都非常纳闷。然而,当他们回眸一瞥,却突然发现屋子里进来了一个青年剑客,他肩扛一柄用黄锦包裹着的长剑,穿一身暂新的紫衣长衫,神情冷峻地看着二人。
僧人陡然感到很不自然,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朋友,我的锡杖呢!”
“我告诉你在哪里!”南剑说着,忽然出手,“肩头扛着的诛邪剑朝着那和尚横扫而去。”
对方见来势凶猛,也不敢接,只得纵身一跃跳到桌子上去了。这当儿,道人的拂尘又从身后斜挥而来,企图击打南剑的脖颈。而南剑却好像看见似的,左手顺势将身边的一条长凳举起来;顿时,就将他打来的拂尘缠住了,而道人却拉不动,也甩不开。
“铜面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冷冷地逼视着道人问。
“无可奉告!”
而这时,那僧人已经跳到窗外,将钉在墙上的九环锡杖取下来;再一纵,摆脱了外面那些人的揪打,又跳进了屋子。并且,挥着禅杖,从南剑背后搠来。
听到风声,他将身子一侧,让过了打来的禅杖,只是那道人被对方手中的板凳缠住了拂尘,正在用劲拉拽,不料,南剑才一让开,那僧人的九锡禅杖便正好打在了他的胸膛上,咚的一声,把他打得满口吐血,当场死亡。
见此,僧人吓了一跳,“咦!怎么会这样,”他说,“你这不是自找死么臭道士。”
就在他说话之际,南剑手中的剑鞘早已横扫而来,僧人见对方厉害莫当,深知不是对手,便跳过一边,从客房的墙壁蹿了出去;轰的一声!将一堵墙壁也给推倒了。
南剑立即跟了过去,并抓起桌面上一把棋子,在哪僧人逃窜的脚后跟打了一个血口子;但是,为了活命,他却顾不了许多,愣都没有愣一下,一转眼便逃之夭夭了!
而外面青龙帮的俩个堂主,和四个刀客正与秦家二位公子打得热火朝天;看那形势,秦家两位公子还很有优势,如今姜淼风不但左面颊上有一条刀疤,就连右面颊上也留了一条血淋淋的剑痕了。
可是,当他们听到里面没有动静了,知道不对劲,因此,姜淼风也虚晃一刀,乘机从左侧的窗格子里蹿了出去。紧接着刘峰也跟着蹿了出去;而四个青衣刀客,却动作缓了一步,才要抬腿一跳,就被秦正君兄弟俩当即刺死了三个。
还有一个,见走投无路,便将兵器一丢,朝二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捣蒜也似的磕起响头来,“两位大爷饶命,”他说,“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给我起来!”这时秦正礼走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喝问一声,“我却问你,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与康生那个恶贼又有什关系?”
“这些人都是铜面人的走狗!”就在这时,南剑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说,“刚才,那个刀疤脸和驼子,都是青龙帮里的俩个堂主;但是却不知道这些人,跑到这太行山下来做什么!”
“快说!你们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秦正君用剑指着那个青衣刀客说,“再不说,我就一剑刺死你!”
“我说,我说,三位大爷!”那青衣刀客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如死,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到这里来是奉九州派少主人的命,将太行山一带武林宗派收罗麾下;二是派那个刚刚归顺到九州派门下的一个剑客康生,让他到秦家堡偷取《无影追魂剑谱》和‘天魔还魂丹’,而康生一早出去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以我们正准备出去找一找,不期你们就来了!”
“九州派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