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霖转了一下午,晚上回家吃了个饭,和徐母报备一声去了长歌里。
他在长歌里有专用的包厢,从十五岁开始,到现在已经包了三年。
玉娥娘子见到徐霖进门像见到黄金入怀一样高兴。“徐公子来啦,不知今天要点哪位姑娘?娇儿现在没事呢。”
显然玉娥娘子还不知道上次的事,徐霖懒得告诉她,只道:“那对双胞胎姐妹呢,今天就她俩吧。”
“您放心,她俩在屋练琴呢,您先去包房,我让葡苏葡籽准备好了立马去您那。”
徐霖挺满意,赏了玉娥娘子十两银子,玉娥娘子笑成了一朵花。
徐霖熟门熟路,左转右转的进了包厢。没等一会儿几个小丫头端着小菜和酒壶进来了,恭敬的摆在桌子上就退下了。
这种地方的酒都是加了料的,徐霖从没喝过。
屋里有个摇椅,徐霖特别喜欢躺在上面听曲,摇啊摇的,像在做梦一样。
葡苏葡籽敲门进来,后面有小奴抱着琴。
“公子,今天听什么曲儿?”活泼一点的葡籽问。
“你们看着来吧,弹什么我都爱听。”对着可爱的女孩子徐霖的嘴就和涂了蜜一样,把姐妹两个撩红了脸。
李狩破门而入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象,一对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花围着躺在摇椅上的徐霖弹曲儿,边弹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往徐霖身上瞟。
葡苏葡籽被闯进来的李狩吓了一跳弹错好几个音,徐霖也从梦中惊醒。
“怎么回事?”他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问。
李狩眼神冷酷,摆了个手势,让侍卫拉着不情不愿的姐妹花出去。
屋里只剩他们俩了。
徐霖终于完全清醒,“你这是干什么?”他站起来生气的质问李狩。
李狩上前捏住他的下巴,“不假装不认识我了?”
李狩瞥见桌子上的酒壶,拿起来往徐霖嘴里灌,徐霖被他捏着下颔根本拒绝不了,边撒边喝的至少有半壶到了肚子里。
李狩看到他被酒水沾湿的嘴唇,微微泛着红,咬起来肯定又软又糯。
他不禁觉得也有些想喝酒。
徐霖醉了,眼睛里迷蒙一片,他主动拉住李狩的袖子想要站直,摇了摇头想把下巴的手弄下去,没成功,委屈道:“你别弄着我下巴,疼。”一个“疼”字九转十八弯,让食髓知味的李狩眼中一片墨色。
李狩喉结不自然的上下动了动,他右手捏着徐霖的下巴,左手拿着酒壶被徐霖抓着袖口,慢慢松开右手道:“疼我帮你揉揉。”
说着手指松开,改为轻轻的抚摸,徐霖像个小猫一样乖巧的任他调戏。
徐霖越来越热,身体里着了火一样,他放开拉着李狩的手想脱衣服,李狩抱住摇摇晃晃的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脸这么红。
“你怎么了?”怀里的触感让他不禁想到那一夜,感觉自己也有些热。
听到李狩说话,徐霖松开拉扯自己衣服的手,双臂围上李狩的脖子吻了上去。
李狩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反客为主,满足的感受徐霖嘴唇的软糯。
这一夜,不仅在床上,在摇椅上,李狩无师自通的让徐霖坐在他身上,摇啊摇,摇啊摇,摇的徐霖魂都飞了。
这一夜的徐霖太热情了,李狩吃的相当满意,最后他满足抱着昏过去的徐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