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回到家很快就睡了,他得为明天储存足够的体力。
第二天他很早就起来了,喻母正在准备早餐,喻言站在喻母后面说:“妈妈,我有事出去几天,不用找我。”
喻母愣了一下,她其实早就感觉到喻言被标记了,但是喻言什么都没说,她也就没有勉强他,万一标记喻言的人和喻父一样暴力呢,当做不知道才是最好的态度。
她想可能是喻言的发情期到了,只能去找那个标记他的人,就说:“好,你要小心一点,保护好自己知不知道?”
喻母的眼神里都是爱意和温暖,喻言表情柔和了许多,说:“嗯。我知道了。”
他昨天晚上就把他的睡衣,换洗的衣服等需要用到的东西准备好了,把它们放在一个背包里。
出发了,他对那条路印象深刻,在那里他拥有自己的一片安全的地域,不怕喻父的威胁。
喻言没有打车,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门上还上着锁,贺九谈还没有来。
他肯定是不着急的,拥有发情期的是喻言,难受的也只是他。
喻言用钥匙把门打开,散了散屋里的气味,很长时间没人来,里面的床上都是尘土,空气中也都是尘土的味道。
喻言把床上的被单撤下来,换上自己带来的那条,蓝天白云的花纹,看上去清新透彻。
喻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突然感觉身体发热,发情期来了。
可是贺九谈还没有到,喻言只能自己抵制热度,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痒却只有贺九谈能止住。
等贺九谈到了屋子的时候,喻言已经满身是汗,他把衣服都脱了。
贺九谈关上门,屋里一片黑暗,只有喻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贺九谈耳边。
他慢慢走过去,喻言感受到贺九谈的气息很快就缠住了他。
喻言抱着贺九谈不放手,嘴在贺九谈脸上胡乱亲吻,贺九谈被喻言的oa信息素气味吸引,不由反手抱住他,和喻言展开激烈的唇舌交缠。
贺九谈很快就觉得热了。他一手脱衣服,一手抱着喻言,不至于让腿软的他掉下去。
喻言抚摸着贺九谈,不由咽了咽口水,贺九谈那方面还是很强的,至少自己上次就没有持不住。
不过他现在已经有经验了,上次做他虽然迷迷糊糊,但该有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少。
他不得不说贺九谈不仅做的他很/爽,标记时的痛苦与快/感参杂,更加令他记忆深刻,欲罢不能。
在黑暗中,喻言想像自己躺在天空中,随着云波荡/漾,比飞翔的小鸟还要快乐。
三天的时间既快又慢,快是喻言感觉舒服感离去的太快,慢是系统在保护罩里度日如年的慢。
这次过后喻言明显适应了,没再昏睡过长的时间,他只睡了一个晚上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是被饭菜味勾醒的。喻言睁开眼睛,贺九谈正在布置饭菜,米粥的香气混合着小菜的清香,一瞬间喻言的口水就泛滥了。
他不着痕迹的吞了吞口水,贺九谈抬眼,正好看见这一幕,轻轻勾了勾嘴唇。“你饿了吧,四天没吃饭了,我准备了饭,一起吃吧。”
喻言身上感觉还可以,动了动,也没感觉太难受,就自己穿好贺九谈给他准备的衣服,坐在床上幸福的吃了一顿饭。
幸福当然不是因为贺九谈,是饭菜太美味,喻言很后悔自己的胃没有生的大一点。
看着已无大碍的喻言,已经做好长期奋斗准备的贺九谈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确定自己比上一次更加投入,然而喻言的身体表现却并没有反应出来。
其实喻言也没想到自己恢复的这么好,这样他自己准备的换洗衣物都没用了,下午他就可以回家了。
不过他很疑惑贺九谈心里的失望情绪,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贺九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你是不是能感应到我心里在想什么?”不然贺九谈没办法解释明明自己没有表现出来,喻言却做的非常和自己心思的举动。
喻言诧异的看了敏锐的贺九谈一眼,低声道:“对,我能感觉到。”贺九谈希望他说实话。
即使做好心理准备,贺九谈也觉得很羞耻,自己以前那些小心思在喻言面前一直暴露着,好像受害者亲眼看着施虐者的计谋,然后积极的配合他演了一场戏一样。极度的讽刺。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配合我?”贺九谈沉声问道。
喻言有些好笑,贺九谈太追根究底了,得到的结果肯定不是他想要的。他现在很纠结,一方面希望喻言说实话,一方面又害怕喻言的实话,喻言干脆没回答。
贺九谈以为自己没有说清楚,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我的想法你从来都不拒绝?”
这次贺九谈坚定了想要知道真想的心思,喻言顺从的回答他:“因为我根本拒绝不了你,不论你说出来还是没有说出来,我根本无法拒绝,我的一切行动都受你的意志支配,当你想要做什么,或者想要我怎么做的时候,我只能顺从的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根本拒绝不了。”
贺九谈没想到标记一个oa会使他失去这么多,思想,行动,好像oa的一切都属于标记他的alpha,他第一次为喻言感到愧疚与心疼。
喻言比贺九谈小一岁,贺九谈两个月前成年了,而喻言即使被标记有了发情期也还有十个多月才真正的成年。
“对不起。”贺九谈的声音低哑,心里很不好受,他是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