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曼谷怀特想来,敢于在琅琊会引发骚乱的蠢货——怎么着也只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自会有琅琊会的高层人物前去处理!而他的儿子……说不定还能够借此机会得到亲近涅柔斯与伊梦仙两人的机会呢!
正是因为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奥曼谷怀特并没有那么“及时”的走出包厢,反而还在包厢中“磨蹭”了一会儿的功夫——因为他怕打扰到他儿子的“好事”!
尤其当奥曼谷怀特在隐约间得到了关于伊梦仙“婚约者”出现的情报之时,更是咧嘴直笑——因为……他理所当然的将这位突然冒出的“婚约者”想当然的认为是他自己的儿子了!甚至……他还在心中为自己的儿子骄傲了一下!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成为“血色修罗”的“婚约者”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奥曼谷怀特又“磨蹭”了那么一小会儿,在独属于他亚特兰蒂斯家族的包厢之中……再一次的“逗留”了一段时间!——也正是因为这一小段的逗留时间,使得他与他自己的儿子……就此天人永隔了!
而造成现如今状况的……正是因为奥曼谷怀特的自身!因为……他实在是太过的“自负”与“自以为是”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琅琊会的会场之中引发骚动的……正是他给予了极大期望的……儿子!而伊梦仙所谓的“婚约者”,从头至尾都不是他心心念念、引以为傲的儿子!
也正是因为这慢出的一小会儿时间——使得他……奥曼谷怀特……亚特兰蒂斯家族第二具有权势的实权人物……在琅琊会的现场……丧失了他最亲最近的......唯一一个儿子!
“你们……为何没有阻止那个疯女人?”奥曼谷怀特来到了他儿子的殒身之地,望着满地的“碎屑”喃喃低语。
琅琊会的高层们也都有些面色难看——虽然奥曼谷怀特并没有看着他们,但是这些琅琊会的高层们都明白,这位老人的质问,正是对着他们说的!
面对着这种“突发”情况,琅琊会的高层们也都表示很无奈——谁能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在琅琊会的现场放肆?这……简直就是他们从没有想到过的!
“我在问你们话呢——为什么没有阻止那个疯女人?”奥曼谷怀特蓦地抬头瞪视着琅琊会的高层们,声色俱厉的责问道,“为什么……对于我儿子的死——视而不见!”
“不是——您误会了!”有琅琊会的高层立马上前解释道,“那个……你知道的——血色修罗出手实在是太快了,我们……我们也是救之不及啊!”
“这么说……是你们琅琊会技不如人了?——既如此,那还开什么拍卖会啊?干脆直接关门算了,免得丢人现眼!”奥曼谷怀特冷然的嘲弄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琅琊会……也不过尔尔!”
“喂!——你这样说就有些过分了吧?侮辱我们琅琊会……难道你是想与我们琅琊会开战吗?”一名琅琊会的高层拉下了脸来,很是愤恨的说着道,“别忘了——我琅琊会…...你惹不起!”
“我惹不起?——她血色修罗能惹得,我就惹不得了吗?还是说……你是在欺我奥曼谷怀特无能吗?”奥曼谷怀特微微眯起了眼睛,眼中满是肃杀之气。
“我们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感受到奥曼谷怀特周身所散发着的“危险”气息,一位琅琊会的高层立马“转向”,以一副赔笑的语气望着其说着道,“只是你也知道——出手的是血色修罗,就算我们想救令公子,那也得我们有这个实力不是?刚才那情况,我们实在是连出手救援的时间都没有啊,又怎么能够救得下令公子呢?——要不……您自己去‘陪’血色修罗玩玩?在此,我们琅琊会的所有高层衷心的祝愿您能够报的了这杀子之仇,但……我们是没有胆子轻易‘趟’这趟浑水的,您要去报仇您自己去,可别拉上我们——再说了……又不是我们杀了您的儿子的,要报仇……您也应该去找血色修罗才对呀,何苦为难我们呢?”
“哼!——号称决不允许被破坏规则的琅琊会……竟然也是这样的……”奥曼谷怀特摇了摇头,后面的话都懒得讲了,对琅琊会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蔑视。
听到奥曼谷怀特这一句毫不掩饰的轻谬,顿时有琅琊会的高层坐不住了,上前一步就欲辩解——可是……却被周围一些老成持重的琅琊会高层给阻拦住了。
“既如此……那我们就等您报杀子之仇的好消息传来了——反正我们琅琊会是万万不敢惹血色修罗的!”一位年长的琅琊会高层站了出来,淡淡一句话就将整个琅琊会给置身事外了,很显然,他们是铁了心不插手此事了。
“好!好!好!……”奥曼谷怀特怒极,冷然环视了琅琊会的高层们一眼,漠然的说着道,“待得我报了我奥儿之仇后……你们琅琊会今天见死不救的这笔账——我会跟你们算算清楚的!”
“还是等你能够报的了仇再说吧——我可不认为你能够在血色修罗的手上活命!”见奥曼谷怀特已经相当于是“撕”破面皮的警告了,琅琊会的高层人物也就不再为其留面子了,很是不屑的嘲讽道,“若是你死在了血色修罗的手上,我想……你来与我琅琊会‘算账’也不过就成了空谈罢了!”
“你们……很好!”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