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扬闻言,心中一阵惊讶道:“你,怎么会突然说起她?”
北川景子微笑道:“不用骗我了,以前每次去‘青莲阁’找你,我都觉得文雀姐姐看你的眼神总带着情意,而看我的眼神却带有嫉妒的味道。”
陈耀扬笑道:“这难道就是你们女人所谓的直觉?”
北川景子笑道:“那是,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
陈耀扬询问道:“然后呢?”
北川景子回答道:“后来,你们搬到了‘一壶春’,我发觉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嫉妒和戒心,反而对我比以前好多了,处处嘘寒问暖,有的时候还约我去购物看电影。”
“什么?你们一起去逛街和看电影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陈耀扬闻言,又是一阵惊讶道:“文雀也没有说过你们的事啊?”
“这是我们女儿家的秘密,为什么要事事向你禀告?”北川景子反问道。
“好吧,看来你们已经发展到姐妹情深了!”陈耀扬无奈地说道。
“那是。”北川景子继续说道:“其实啊,你们两人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全上海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壶春’的老板,而她正是老板娘。”
“这么轰动,难怪王亚樵也知道这件事!”陈耀扬嘀咕道。
北川景子不解地询问道:“耀扬,听文雀姐姐说,你好像对我们三个人的事一直犹豫不决?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陈耀扬叹了口气道:“其实,在我的家乡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如果外面有了未婚的女人,这个女人便会被人看做是破坏被人家庭的第三者,称之为‘小三’。我认识你在先,自然不能再喜欢别的女人了,可是,我与文雀曾经历过生死,有过命的交情,且和她一同振兴了‘火焱堂’。另一方面,是我曾经答应过她的哥哥要好好地照顾她,所以,时间一长,我们俩之间便产生了情愫。”
北川景子闻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
“你,难道不生气吗?”陈耀扬询问道。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在上海,又不是在你们家乡。”北川景子爽朗地说道。
陈耀扬心里知道,在这个时代,一夫一妻制对她们来说是一件可笑的奇葩事情,三妻四妾反而是再正常不过了。
陈耀扬一直周旋于北川景子和谭文雀之间,早就心力交瘁了。他生怕她们二人哪一天会真的打起来,像二十一世纪那样,上演一出‘原配打小三’的戏码来。可今天看来,不仅二女成为了好姐妹,还有意想要共侍一夫的感觉。倘若自己再一直执迷不悟下去,岂不是辜负了她们的一番心意。
陈耀扬即以想通此节,便放开了心怀,拿起酒杯与北川景子的酒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道:“谢谢你,景子。”说罢,二人同饮了杯中的红酒。
第二天早晨,陈耀扬和往常一样在‘一壶春’的后花园演练着印云和尚教授给他的擒拿手和通臂拳。经过数个月的揣摩和练习,陈耀扬已经将擒拿手和蒙古摔跤及柔术融会贯通,形成一套新的地面缠斗技巧。
而作为他陪练的那群‘火焱堂’的堂众们却是个个叫苦连天。要知道,每天一大早就要被陈耀扬反复地摔打和缠绞,即使是武功不凡之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久而久之,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再做陈耀扬的陪练了。陈耀扬也知道他们的辛苦,自然不便以堂主的身份强行让他们与自己对阵。因此,在这一周内,他都是抱着假人在后花园一阵摔打。
谭文雀站在卧室的阳台上俯视而下,正好看到陈耀扬一个人又在后花园内滚来滚去的。谭文雀不屑一顾地走下了楼,来到了后花园对陈耀扬说道:“耀扬,你这样滚来滚地算哪门子的武术?如果与人比武,你早就输了。”
陈耀扬自然知道谭文雀话中的意思,这个时代的比武自然是站着的取胜,倒地的一方即使武功再高,也会被认为是比站着的一方还要不济。
陈耀扬说道:“我知道,只不过我练的是搏性命的生死对决,那种在武台上的花式表演不适合我。”
谭文雀提醒道:“你这种打法虽然可以挫败敌人,但遇到手持兵刃的高手就不见得可以占到什么便宜了。”
陈耀扬闻言,回想起在面对忍者五遁阵的时候,就是因为自己不擅长使用兵器,才一直没帮上什么忙,如果真的像谭文雀所说的那样遇到手持利器的高手,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陈耀扬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如果四爷还没有死,我便可以跟他学习剑法;如果韩明没有死,我便可以跟他学习拐法;如果杜一飞没有死,我也可以跟他学习枪法……哎,如果如果再如果也是枉然了。”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道:“我可以去蓬阆镇和王亚樵学习刀法呀!”
谭文雀闻言,再次提醒道:“第一,你去了蓬阆镇,上海的生意谁来处理?第二,你以为学习武术那么容易吗?”
陈耀扬想想,谭文雀说的的确有理,只好无奈地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谭文雀微微一笑道:“不是没有。”
陈耀扬询问道:“你有?”
谭文雀闻言,昂首挺胸道:“难道我就不能教你一招半式?”
“你?”陈耀扬闻言大喜道:“对对对,你既然是‘上海滩十三太保’之一,武功自然不低,且又是四爷的真传,呵呵,那以后就麻烦娘子咯。”
谭文雀点了点头道:“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