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吗?”日方的律师闻言,狐疑地询问道。
“没有。”北川景子的语调很是坚定地说道。
日本的律师不相信地盯着北川景子问道:“整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
“是呀,难道陈真有没有离开我会不知道吗?”北川景子再次坚定地回答道。
“如果被告人乘你熟睡的时后再偷偷地溜出去杀死石井弘馆主呢,这你怎么会知道?”为了挽回败局,日本的律师只好假设性地询问道。
辩护律师闻言,连忙询问道:“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被告律师以不实的事件询问证人。”
“法官大人,我的提问是希望证人能够明确地知道自己当时是否真的知道被告人没有离开她的房间。”日方的律师反驳道。
法官闻言,说道:“反对无效,请证人老实回答原告律师的问话。”
“那天晚上陈真哪有时间出去呀!”北川景子很诚恳地回答道:“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睡觉。”
“既然没有睡觉,那你们在干什么?”日方的律师不信地继续追问道。
北川景子闻言,先是低下了头,牙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一朵红霞立即浮上了她的脸颊,之后才慢慢地抬起头,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们……我们两个在床上没有睡……那是因为……”说到这里,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向陈耀扬,然后对日方的律师说道:“你说我们两个在床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还能干些什么?”
“咦!这个日本女人再说什么?”小清不明白地询问刘振声道。
“不知道,你呢?”刘振声用手臂撞了撞坐在身旁的霍东阁询问着。
霍东阁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个日本女人说她那天晚上和陈真上床,所以可以证明陈真没有出去杀人。”坐在霍东阁身旁的农劲荪回答道。
“真的?真不要脸!”小清闻言,鄙视地说道。
“难道你不信陈真吗?那天晚上他可一直在精武会馆啊!”霍东阁说道。
“难道他不会趁我们都睡着了再跑出去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的背景。”刘振声连忙替小清说道。
这时,法官用很不流利的普通话道:“这个案子简直是太荒唐了。”说罢,拿起了法槌敲了一下底座道:“我现在宣布,这个案子就此终结,被告无罪,当庭释放。”
“恭喜你!”押解陈耀扬的庭警对他贺喜道,然后打开了铁门,让陈耀扬与众人相聚。
“你,怎么会来的?”陈耀扬走到北川景子的跟前,感动地询问道。
“我现在已经抛弃了一切,即使你不认我,你也要养我一辈子了!”北川景子对着陈耀扬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撒娇道。
“嗯!”陈耀扬心中充满了喜悦,再次感动地应了一声,然后伸出双臂,将北川景子拥入了怀中,良久,良久。
待陈耀扬与北川景子手牵着手走出法院时,精武体操会的师兄弟们早在法院门外等着他们了。
陈耀扬连忙带着北川景子微笑地走上前去与师兄弟们打招呼。他本来还想将这位美丽、善良的日本女孩介绍给各位师兄弟认识,岂料,除了霍东阁对北川景子还算有些客套外,其余众人均像吃了一肚子的炮灰般,不停地朝他轰炸过来。
刘振声第一个愤怒地责备道:“陈真,你是不是把师父的仇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哪有!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是日本人将师父毒害的!”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朝北川景子望了过去,见她也正好转过头微笑地望着自己,一股愧疚之情悠然而生。
但陈耀扬一想到日本人将会对中国人民实施那些惨无人道的烧杀抢掠的行为,便不再理会北川景子此时的心情如何,直言不讳地坚定说道:“有朝一日,我会亲手杀了武田信雄,为师父报仇雪恨的!”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问你,那她是怎么一回事?”刘振声手指着北川景子询问道。
“事实上,我和景子早在我加入精武体操会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陈耀扬连忙解释道。
“照你的意思,你早就知道她是个日本人咯?”刘振声不可思议地望着陈耀扬道:“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日本女人吧!”
陈耀扬反驳道:“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刘振声闻言,大吼道:“既然你说记得师父是被日本人害死的,那你就不应该再和她继续来往。”
“大师兄,你讲讲道理好不好。”陈耀扬无奈地说道。
“你说我不讲理,那好,我倒要听听我哪里不讲理了?”刘振声愤怒地说道。
“那好,请你告诉我,师父的死和景子有关系没有?”陈耀扬询问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日本人全都是一个样。”刘振声说道。
陈耀扬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大师兄,你这是在强词夺理!”顿了顿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日本人一直以来都想侵略我们中国,将我们中国变成他们的殖民地,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说到此处,陈耀扬放缓了语调继续说道:“但是,这也并非是所有日本人的想法啊!事实上,在日后的抗日战争中,有很多的日本学者、日本医护人员,甚至是日本的情报机构,都主动地帮助过我们中国人。说句坦白的话,这就如同我们现在的中国,不是一样有好人和坏人吗!”
“这……”刘振声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