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凯哥，你现在有空吗，我过去一趟。”
送走八两和席慕以后，我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拨通了凯哥的手机。
“啊，胥子啊，来吧来吧，我在家呢。”手机那头传来凯哥的爽朗的笑声。
…………
凯哥家的书房。
我有些木然的看着桌子上的照片，脑子里回想着凯哥刚才说过的话。
林雪茹还真是恬不知耻啊，在文龙进戒毒所的这段日子里，她几乎每天都和大黑子在一起，而桌子上摆着的就是凯哥手下小弟拍到的一些照片，甚至还有几张是极其私密极其露骨的。
我是怎么也想不到，林雪茹竟然会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到底是毒品摧残了她，还是她的本性就是这么不堪？而我又该不该告诉文龙这些呢？
还有许多关于林雪茹以前的资料，虽然收集到了一些，可是准确性却有待考证，毕竟是几年前的资料，是要经过多方打听多方核实才能够得到确切的消息，所以这还需要些时间，我也就没有去看。
“咔嚓。”
凯哥接完电话开门走了进来，给我点了杯茶水，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坐下看着我。
“胥子，想开点，人嘛，就是这样，归根结底就是这个社会有太多的yù_wàng了，而人又有所谓的劣根性，试问有几个人能够始终如一呢？别想太多。”凯哥吐着烟圈，劝我。
“凯哥，道理我都懂，就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而已，谁能想到，他娘的林雪茹是这么一路货色，和我认知里的林雪茹有些不同，所以才……”
我说着说着却是说不下去了，林雪茹是这样，师父、不也是这样吗？
“唉。”我叹了口气，使劲搓了搓脸，仰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
屋子里一时间有些沉闷，凯哥时不时地抽一口雪茄，我则楞楞的望着天花板，没有人知道我们此刻各自都在想着什么。
人心隔肚皮，可是一张肚皮却是千里万里远，我记忆里师父伟岸的形象也在一点点崩塌。
就在妙言观山脚下，可以说是就在手腕通天的师父的眼皮底下，发生了碾子村的事，我怎么可能会相信师父对比一无所知呢？
碾子村我虽然没有深入的探究，可是只是那一家三口，三具干尸，难道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一向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师父，却可以放任这么一个鬼村在山脚下几十年，且里面还有着许多不同寻常的诡异，我又怎么会相信和师父没有关系？还有师父的不解释，又怎么能不让我怀疑呢？
此时，红芒一闪，许久未见的红蛟王蛟覆海出现在了书房中。
“林老弟，好久不见啊。”蛟覆海一边落座一边和我打着招呼。
“晚辈见过蛟王。”见到蛟覆海，我便起身行礼。
“哎，林老弟，你看你这不是见外了吗？”蛟覆海止住了我，笑着说道。
“林老弟，我听小童说起，你回山给你师父拜年了，萧道长近来可好啊？”蛟覆海等我坐下以后，又接着开口说道。
“托蛟王的福，师父一切安好。”我客套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林老弟，日前听说你在昆仑墟有幸得见真龙，不知是否确有其事？”蛟覆海笑了笑，说道。
我心说，来了，这是要进入正题了，我就知道蛟覆海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现身，单凭我还没有那个分量，我且看看你要干什么。
“嗯，也不算见到了吧，前段时间去昆仑山寻找纯阳鹿角的时候，曾偶然间听到一声响彻天地的龙吟声，根据当时在场的人所说，那是条真龙，我所没有真正见到。”
我想了下便说道，这事没有必要隐瞒，蛟覆海虽然身具伏羲血脉，但是也同为龙种，巨蟒蜕变成蛟龙，真龙本身就压他一头，他是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既然如此，那林老弟可还记得在哪里听到的龙吟声，是否还记得去路？”蛟覆海一脸急迫的说道。
“当时是被狼群追赶，慌不择路到了那个地方，听到了龙吟声。”我略有隐瞒的说。
“唉，好吧。蛟某当年欲寻真龙，可以说是走遍了昆仑墟，除了有些禁地以外，几乎都去过了，却怎么也没有找到，没想到林老弟有如此机缘。”蛟覆海叹了口气说道。
机缘？有什么机缘？我差点就死在了西王母的瑶池里，哪来的机缘。
心里想着却也没有说出来，毕竟西王母的事情，我对他们都有所隐瞒了，更没必要和蛟覆海说的这么清楚。
又说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闲话，蛟覆海这才和我告别，回到了堂口修炼去了，这时天也已经黑了下来，凯哥就留我在他这里吃了晚饭，这才送我离开。
在吃饭期间，电视新闻又报道了一则消息，说海城某大学湖畔出现两具女尸，初步断定是被先奸后杀，而死相极其凄惨恐怖。
说到这里的时候，摄像头从女尸身上一晃而过，让正在吃饭的我和凯哥，顿时倒了胃口，凯哥骂了声sb就拿起遥控器换台了。
而我的心思却被勾住了，让凯哥再倒回去看一眼，可是等再倒回那个频道的时候，那则新闻也已经结束了。
好在现在是冬天，温度低到了零下，尸体得以保存没有腐烂，可是就算没有腐烂也已经够倒胃口了，脸部被钝器刮的皮开肉绽，还拿热水泼的起了一个个水泡，被冻住了。
女尸的模样虽然让我也没了胃口，可是我更关注的却不是女尸，而且摄像头一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