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夜幕逐渐笼罩,屋外的风特别的大,吹的里面的人心烦意乱。
钟摆,滴答滴答响个不停,气氛压抑。
灯管有些阴暗,我坐在一样铁椅子上,屋子不大,四四方方,前后左右十几步远的距离。
我面前是一张审讯桌,桌子对面是两名警察,正在对我做着笔录。
“姓名。”
“林子胥。”
“年龄。”
“十七岁。”
“呦,还没成年就敢犯事啊,胆子挺大啊。”坐在旁边一个实习警察开口说道。
我眉头皱起,听这话怎我么这么别扭呢,什么叫还没成年就敢犯事,合着,人丢了就是我干的呗?
“这位警察叔叔,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不悦地说道,什么玩意,正好因为这几天的事憋一肚子火呢。
“呦呵,怎么个意思?不服是怎么?”实习警察一听我这话还来劲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瞪着眼珠子看我。
“警察叔叔,咱都是有身份证的人,注意下影响好不好,不要像外边那种疯狗学。”
“你骂我,你信不信我……”
“够了,没完了是怎么!你给我坐下。”旁边那名目测在三十岁左右的警察突然大喊了一声,实习警察一听顿时蔫了,老老实实地坐下,用眼睛瞪着我。
这时,门把手一阵晃动,一名四十多岁,模样端正的中年警察走了进来。
对我进行审讯的警察看到后起身问好,“陈队,您怎么来了。”
“嗯,来看看,你们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说。”中年警察点点头示意他们出去。
看他们走了出去,拿起我的资料看了起来,“林子胥,川南省,海成人,十七岁,男。呵呵,小子,你是阴阳先生吧。”
虽然很好奇他为什么会知道我是阴阳先生,但是也不好问他,随后便点头承认了。
“小子,既然你承认了,那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就一件事,你答应了,就放你回去。”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哦,不答应啊,呵呵,那你试试看。”
“你说吧。”没办法,形势逼人强,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就喜欢和你们年轻人办事,爽快。就一件事,失踪案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但是又不能不处理,这件事涉及到鬼神邪说,就交给你们这些阴阳先生去办吧,五天后我要一个交代,否则……总有人要出来担事的。”
“凭什么啊,你们讲不讲道理了。”听他说完,我心里的无名火蹭的就起来了,这是想拿我当替罪羊啊。
“现在决定权在我。”中年警察笑着看着我。
我紧紧地盯着他看了一分钟,终于颓废地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不是因为我委曲求全,而是因为我也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我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两位师兄和八两都在等我,一见我出来了便为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
我摇摇头走了出来,在回去的路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
四师兄跟我说,这事和我扯上关系了,顺手就帮一帮,能水落石出最好,不能的话也没关系,他给京城那边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听的我暗暗咋舌,好大的关系啊,轻描淡写的一句给京城那边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这事就暂时撂下不提,毕竟明天前五的比赛就要开始了,临时不知道什么原因,比赛规则又改了。
前五依旧用抽签的形式进行比斗,最后一轮分为三场,第一场五人抽签轮空一人,第二场三人抽签再轮空一人。
别人比斗多少都会有些消耗,而且现在是五个人都相差无几,想要决出胜负必然消耗极大,此消彼长,这个便宜不可谓不大。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最后一场将会推迟一天进行,也就是最后一天。
回到酒店便匆匆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依旧,八点多钟我们便去到了场地,因为今天是最后一轮,所以人来的比较多,甚至出现了许多的生面孔,然而我却没有发现唐玉的踪迹。
程序不用多说,九点开始抽签,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最后一场留到明天。
上午一场分别是屠人敌对周兴,我对苏鹰扬,楼正宇则是轮空,留待下午。
两组同时登台,苏鹰扬笔直地站在擂台一侧,如同一把锋芒毕露的绝世宝剑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凌厉的气息。
剑眉下一双夺人心魄的星目微张,时不时地闪动几缕精光,长发用一条布带随性地扎着,从上到下一身白衣,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挂件,朴素到了极点。
手中反握着一把长剑,剑身不是平直的,从中间部位向下,陡然变细,隐约可以看到刻画地图案,却不真切,直至剑锋后内收聚成尖锋,浑体青光茫茫,给人寒如冰雪、又吹毛可断的锋快感觉。
前几场比斗不曾看到苏鹰扬拿出这柄剑,而和我对战的时候却拿了出来,可以想象到他对我的重视程度。咳,真不是我自夸,好歹我也是凭借实力打进前五的。
“铛!”
随着钟声响起,苏鹰扬眼中精光爆射,看向我的目光都变得凌厉无比,刺的我皮肤一阵发紧。
“剑名承天,剑长三尺有三,由陨铁打造,机缘所得,林兄,请。”
话音刚落,便已经向我冲来,长剑直指我的咽喉,使得这招叫做“有凤来仪”。
我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手,来不及使出正行剑抵挡,剑尖已经接近喉咙,惊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