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嗯。这次,谢谢你。”
我往小梅身上一碰,哈哈一笑,“都没帮上什么忙,说什么谢谢,好了,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出院手续都办好了。”
“呃?对了阿离,你,你是为什么住院的,昨晚都没来得及问你,发生什么事了?”小梅愧疚道。
头上已经解下绷带了,没有外伤,穿上正常人穿的衣服,别人都以为我是家属的。
“没事,就是被车蹭了下。偿”
见我没有明说,小梅也没再多问,骨子里,我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回到家。
我开始不管白天黑夜的睡觉,太平间一趟,把我的精力都榨干了,我必须把觉和精力补回来,唯一的方法就是呼呼大睡。
家人也没有制止,我这次是侥幸逃过一劫。
吃饭睡觉,睡觉吃饭,是我乐于享受的。
“咚咚。。。”玻璃窗被敲打的声音,正是我睡的昏天暗地之时。我极不情愿的揉了揉眼睛,扫视声源处,竟是书桌那扇窗户。
紫色的窗帘把外面的世界掩映,房间柔和的灯光洒下。
墙壁上紫色的时针正指着十二点正,夜风放肆的从窗户缝隙渗入,紫色的窗帘没有弧度的摇曳着。
一片安静。
我揉了揉太阳穴,兴许是睡太多的缘故,产生的幻觉。
起身,掀开毛毯,走到书桌边倒了一边凉白开。仰头,一口气喝了一大口。“咚咚咚。。。”
进入喉咙的凉白开在喉咙处冻结,安静的的房间被诡异的敲窗户声打破。
阴森森的凉意,嗖嗖嗖的窜入脊背。
我把喉咙处的凉白开一吞,僵硬的扭动颈脖,瞳孔骤然睁大。
窗户外面,黑压压的人影,一双又一双手拼命的敲打着窗户,突然一个面孔趴在玻璃上,青色的面庞,不认识又似曾相识的五官,小区里的人?
他们头七不是过了吗?他们。。。过了头七应该就投胎了。可,现在为什么一窝蜂的聚集在这,那恨意浓烈的双眸,张牙舞爪的姿态。
分明。。。是冲我来的。
我手一阵颤抖,触碰手旁边的笔记本,对打开电脑,龙冥出现,有他的威压气息,那些鬼肯定不敢靠近。
我连忙按到开机键。
“以后。。。我的出现,不再依附它了。”
龙冥的声音像一剂安心剂,冷冽浑厚又如清清溪流般流入心田,灯光加上窗户透入的幽光,毫不吝啬的洒落在龙冥的黑袍上,黑色淡起了一层淡淡的白光,掩映着他细琢的俊颜,他,越发的高不可攀。
敲打窗户的咚咚声停止了,窗外密密麻麻的人影消失了。
又是一片安静,时间仿佛停滞。
害怕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我面带羞涩的凝视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庞,现实中真没有人长的如此好看,龙冥就是个不真实的存在,“这。。。这样啊。”
“阴界一些秩序打乱,他们被奖励了头七,也就是说,今晚还是他们的头七。”龙冥说的处事不惊,没有一丝波澜。
我心底一惊,微微愣神。
重复头七?闻所未闻。
“那。。。那岂不是比昨天更恐怖?”
“幸好你今天一天都未出门,桃木门,桃木家具,这些也制止他们进入,唯独只有这扇窗户,恰巧又是你的房间,所以,他们想破窗而入,把他撕碎。”
龙冥的一个一个字,把我震的惊涛巨浪,把。。。把我撕碎?“我。。。我我。。。”我指着窗户,一时哑口无言。
“你睡吧,我在这里他们不敢。”
龙冥说的斩钉截铁。
我因为他的这句话,悸动排山倒海涌来,填满了整个心房,脸颊瞬间绯红,在这不合适宜的气氛下,我囧了。
“好。。。好吧,谢谢。”
我把毛毯盖住头,食指伸进嘴巴,傻傻的笑着。
迷迷糊糊又是一阵敲打窗户的声音,我猛然清醒,四周一片漆黑,窗户隐现着无数双手,还有狰狞的面孔。
刚刚说会在这里的龙冥消失了。
心底一阵失落。
***
鬼敲窗,不间歇,一声比一声刺耳凶猛。钢化玻璃都严重的敲击下,驱向崩裂。
才夜里一点,我打了个冷颤,双腿曲起抱紧,下巴埋进膝盖,露出二只眼睛,惊恐的看着窗户的方向,随之那些鬼争相想爬上窗,伴随着鬼嚎。他们等不及想破窗
郊区的墓穴。
伸手不见五指,二道黑影无碍的走在密林的丛林之中。
墓穴如初始般,光秃秃的小山丘,一个只容纳一个进去的洞口,空无一物宽敞的石室,只是,暗门里面的棺木旁边,蹲坐着一个白衣女子,两行泪深深浅浅,美目如浸湿在水中,娇小的模样,忍人怜惜。
“哟,这不是嫂子嘛。”龙麒双手环胸,嬉皮笑脸的看着陷入悲伤的妖娆。
妖娆抬起柔润如水的眸子,随之慢慢起身,“哼。。。。。。”说完,越过龙麒,往外面走去。
龙麒走在妖娆身边,心情愉悦的吹起口哨,“可惜阿,守寡了二十五年,好不突然盼到自己的非婚夫苏醒,没想到虚弱的不堪就击,最主要,还冷言冷语,不冷不热,完全不把你当作未婚妻看待。”
“闭嘴,冥是我的夫,我是他的人。”妖娆暴怒,冷眼直瞪龙麒。
“是吗?好一个你是他的人,其实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空有一具好皮囊嘛,连位置都坐不稳,还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