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怎么跟我一起睡?”宋保军伸手推了推,笑道:“怎么还不起床?”
被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声音慵懒娇柔,细嫩悦耳,却是个女人。
宋保军险些滚下床铺,结结巴巴叫道:“喂,你是谁?”
那女人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便是展颜一笑,说:“不好意思,军少,我睡过头了。您稍等一会,我去给您煮咖啡。”胸脯拥着被子,露出雪白滑嫩的肩头,一头漆黑长发搭在上面,更显冰肌玉肤。
莫非又是表哥安排的……
宋保军差点没被吓死:老子可是处男,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结束了?昨晚究竟什么情形,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舔舔嘴唇干巴巴的说:“不、不劳烦了,我、我喝白开水就好。”
那女人嫣然一笑:“军少,要不我给您泡杯茶醒醒酒好吗?”笑容甜美柔和,细长的柳叶眉微微弯起,一对眸子仿若夜空中的星星,干净而清亮。牙齿洁白整齐,就像编贝一样,玉色的樱唇带着水晶的光泽,煞是好看。
在那勾魂摄魄的容光之下,宋保军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这可是顶级的绝色大美女啊!甚至比袁霜那种等级的庸俗校花还要高出不少档次。
如果女人有分值计算容貌的话,袁霜八十分,那么这女人起码九十分以上。要知道美女就像高等物理一样,到达一定境界后想多往前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困难。像袁霜那样的已经非常罕见,工商学院的才子们形容“茶校偌大校园五年才出一个”,那美女一下子比她高十来分,不得了了哇!
宋保军曾与袁霜亲密接触三天,自然有资格做这样的评判。
那女人推开被子俯身寻找拖鞋,宋保军一见不免有些失望。原来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低胸小背心,下面是一条蕾丝边的低腰小内裤,性感中隐约有几分可爱,亏自己还以为她什么都没穿呢。
不过大腿均称圆润,玉臀又圆又翘,在起身的时候还能清晰的看到被挤压得发扁的形状猛地弹起,一颤一颤的,再也诱人不过。
真是一件老天赐就的艺术品。
宋保军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冲起,即将在美女面前出丑,连忙转移注意力问道:“对了,我们昨晚,没、没、没什么吧?”
那女人回头白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透着一丝娇嗔,捂嘴笑道:“昨晚你一上床就睡了,叫都叫不醒,就是想做什么也来不及呀。”
宋保军没来由松了一口气,又暗骂自己贪杯,居然耽误如此好事。整整一夜和这样的美女不发生些什么,我连qín_shòu都不如。
也罢,老子就是天生和美女无缘的可怜虫!
“你啊,昨晚做梦还乱喊某个人的名字,可惜人家睡你旁边碰都不碰一下。”那女人一边笑着一边穿上外衣,一件乳白色的长袖针织外套,每颗银质的纽扣上都缀着蝴蝶结,格外美观秀气。天蓝色水磨牛仔裤包裹着紧致的yù_tuǐ,修长笔直,赤足穿拖鞋站起来大约有一米七十的身高。
“我十几年没交过女朋友,还能叫谁的名字?”宋保军越看越觉得眼熟,那女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待她女人味十足的拂起长发在脑后扎了个清爽的马尾,宋保军心中一道强光闪过,猛然想起,叫道:“对了,你就是……那个演《秋山往事》的许舒欣!”
许舒欣不以为意,说:“我还以为军少这等大人物不认得小女子呢,也就是拍过几部电影而已,在您面前不算什么。对了,您好像叫一个叶什么的女孩名字,我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听不太清楚。”
宋保军心中只有尼加拉瓜瀑布汗奔涌而下:我算哪门子大人物?还不是贴了表哥的福,拿别人的脸面狐假虎威。
等等!叶什么的女孩?难道是叶净淳不成?可是两人明明没发生过什么啊。一时间宋保军思绪起伏不定,脸色陷在阳光外的阴影中,更显得阴沉。
如今娱乐资讯过度繁荣发达,要说不认识许舒欣的人,可算少之又少。她是象京皇家电影公司新近几年力捧的影视演员,今年二十五岁,出演过诸如《李白的葡萄酒》、《基辅之夜》、《轰炸东京》、《秋山往事》等多部票房大热的影片,隐约取代《贾鬟记》女主角杜若苗的地位,有着准一线女星的待遇,被视为今后十年的四小花旦之一,星途无限。
尤其是《秋山往事》上映之后,许舒欣骤然爆红,片约不断,绯闻无数,话题充斥几乎所有娱乐媒体,各大品牌代言费拿到手软,网络搜索引擎“万度”的搜索量仅排在柏幽城后面。
这样一个银幕上耀眼之极的女明星,陪睡了整整一夜,而老子居然什么都没做?
宋保军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正在咬牙切齿痛骂自己废物,许舒欣从洗浴间探脑袋笑说道:“军少,牙膏我挤好了,毛巾也放好了。您若是要我帮忙刷牙洗脸就说一声。”笑容带有三分亲切,三分娇媚,眼神荡漾着异样的色彩,生怕遭到拒绝。
宋保军心里头咯噔一声:她在讨好我!她想取悦老子!
也太夸张了些。
本来宋保军只是籍籍无名的光棍大学生,对电影上成就声名的女明星必须得用仰视的眼光看待。如今情形完全倒转过来,身份尊贵的女明星仿佛乞怜的女仆人一般巴结自己。
这种剧烈的反差带来的心理感受实在太劲爆了,一时间宋保军激动得浑身颤抖,无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