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连自己发烧都没发现?”

“发烧?”

莫丽茹刚放下自己的手插在口袋里,金迷就又抬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

莫丽茹面对这样的死党简直哭笑不得,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别喝茶了,我扶你上楼去休息,另外家里有退烧药吗?

“有,在卧室就有。”

莫丽茹照顾她喝了药让她躺好后给她盖好被子,坐在旁边叹息道:“这么看来昨晚城少真的是很卖力呢,不过是不是也太残忍了一点,毕竟你还没发生过那种事。”

不自禁的就替自己的死党打抱不平,这会儿她看着金迷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可怜了。

“睡觉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他的确很残酷。”金迷嘀咕道,然后又稍微动了动直到觉得躺的舒服。

“简直是qín_shòu啊,难为你还能撑着找我来喝茶。”这话根本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只是心里有些疑惑,他会写那种字唉,几千年前的那种古字。”

“呃!你不是说已经不怀疑他了吗?”

“自从上午看了他写字的架势,——你说万一他真的是穿越来的我该怎么办?”

“那如果他跟你一样留在这一世里,那就无所谓啊。”

“那万一……你还记得曾经替他处理过的伤口?”

“难道他真的可以穿来穿去?”莫丽茹被自己的话吓的捂住了嘴,脸色巨变。

“如果哪一天他穿回去不再穿回来了……”

金迷侧了侧脸,如果真的有那一天……

“那你岂不是……”莫丽茹不敢再想下去,当一扭头就看到金迷已经躺在那儿睡着了,不自禁的心里疼惜起来。

这是个一向坚强又性格孤僻的女人,但是现在……

作为死党,莫丽茹希望她能一直幸福下去,手轻轻地抚过她的额头,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声,走之前用金迷的手机给傅城夜发信息。

“发烧了,能早点回来吗?”

她想,城少如果真的在乎自己的新婚妻子,一定会立即回来的。

夜色渐渐地沈沉下去,主卧的大床上女人继续浅睡着,房子里寂静无声,只偶尔她翻身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音。

睡梦中她又走进一个陌生的世界,那里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陌生,仿佛兵荒马乱中,一群人骑着马从她周围经过,领头的穿着金色盔甲的男人停了一下,侧身朝着她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离去。

马蹄所到之处,沙尘四起,一切都模糊不清,她孤独,僵硬的站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

当她半夜里难过的醒来,然后才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是她一个人。

她低眸看着空荡荡的属于他的位置,然后立即摸起了手机倔强的什么都不顾的立即给他打电话。

只是手机里响了很久,却依旧没有人接起来。

她突然懊恼的握着手机屈膝抱着自己,把自己埋在双膝之上。

他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电话也不接?

突然想起上次他说要离开两个月,然后却迟迟的不归。

她想到申屠伊,但是找到那个手机号码之后她却没有打过去,因为突然想起来自己这样疯子一样的行为……

于是就继续躺下,然后翻来覆去的不知道用了多久才好不容易睡着。

这是他们新婚的第二天。

当她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额头上凉凉的,仿佛有只手在帮助她,当她下意识的抬手去拉住那只手,因着他手上清凉的触感而缓缓地握住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胸口。

“还病着呢就按耐不住了?”属于他独特的嗓音,金迷立即就睁开眼,然后就望见那棱角分明的轮廓,精致的五官,转而就眼睛模糊。

“你还舍得回来?”她委屈极了,瞪他一眼后倔强的问他,然后转身不与他相对。

傅城夜缓缓地垂了眸轻叹一声,然后又将手里的毛巾放在身后床头柜的盆子里,又凑近她去搂着她。

“昨晚看到信息的时候正好有事,再后来你打电话就往回赶了,小迷,别怪我好吗?”

“可是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睡着。”她只想用力的推开他,然她做不到,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倔强,她只是想告诉他,别把她当一个傻子耍。

他突然说不出话,她却哭了一声。

“我后悔了,城少。”

任由他紧紧地抱着,她一只手堵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但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样子。

她后悔了,后悔嫁给他,然后受尽这样胡思乱想的折磨。

那一声城少更像是绝望之后的低吟,他突然紧紧地将她抱住:小迷,别这样。

别这样?

她觉得自己像个脆弱的让人一下子就可以碾死的小蚂蚁,真的是微不足道的惊人。

过去那二十八年里她觉得自己明明是强壮的参天大树,可是现在……

傅城夜此时自然不是没有感觉,她那么聪明,他们这样相处,他有什么不对劲终是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就像是昨天上午,他真不该为了图一时之快在她面前写那几个字。

早饭的时候她都没理他,家里派过来的人给他们煮饭,然后吃饭的时候她也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喝粥,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会儿想起来,他欠她一个解释。

傅城夜手里捏着勺子,但是漆黑的鹰眸眼瞅着她在生气,然后轻轻地放下勺子,眼角余光冷冷的瞅了身侧的佣人一眼,佣人立即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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