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挑起几分兴致。
“这瓶子看着新鲜,装的东西只怕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周祥瑞盯着透明玻璃瓶说。
顾惜一脸惊叹:“周伯伯真厉害,居然一猜就中。”
李孝洪拆台:“丫头,你别被他忽悠,这没什么难猜的,他老婆开超市,什么酒水饮料没见过,没见过自然都是没人卖的。”
顾惜还真不知道周祥瑞家开超市,接着李孝洪的话说:“那也很厉害啊。”
不等李孝洪说话,她转移话题:“各位叔叔伯伯别光顾着说话,可别饿着肚子。”
她扫了眼桌面,却见桌上除了那两盘从御膳斋顺来的凉菜外,竟然没别的菜。
“菜到现在还没送来?我去催催。”
“我们还没点呢,等着你给我们介绍。”周祥瑞回道。
那厢几人已经将三瓶酒都打开了。
“是我顾虑不周,各位见谅,马上就给大家上菜,叔叔伯伯们有忌口的吗?”
“没有,你随便,今天我们纯粹来吃的,丫头可得好好介绍啊。”
顾惜笑:“放心,绝对不会比御膳斋的差。”
别的不说,凉菜和卤味,这些菜对火候的要求比较低,只要有配方,就能做好。
而郝师傅是个不输给柳仁山的大厨,由他出手,烹饪出来的菜也不比御膳斋的菜。
而顾惜的刀工极好。
做厨子的都知道,刀工是基础也是关键。一盘菜做得好不好吃,除了火候和调味以外,最看重的就是刀工。
比如一道简单的炒萝卜,萝卜切的薄厚大小关系着整盘菜的味道。如果煮的过久,那么薄的萝卜都煮烂了,如果上锅的时间不够,那么切厚的萝卜就会硬,甚至不熟。
而顾惜的刀工毋庸置疑,别说是柳仁山,就是顾爷爷还在世,也不一定能比得上顾惜。
因而,厨房里的菜基本是顾惜切的,切条切片切丁,她信手拈来,几乎像是用尺子量过的一样,刀刀切出来的都一样。
这种条件下做出来的菜不仅好看,而且味道也一致。
而御膳斋就不可能做到那么细致了。
以柳仁山如今主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会去切菜,御膳斋应该有切配工。
而且就算柳仁山舍得下身段,他也不像顾惜精力那么旺盛,依顾惜看来,柳仁山估计会把重心放在几道大菜上面。
这方面反倒是顾惜的薄弱之处,她自然不会以己之短攻人之长。
而从桌上的两盘凉菜来看,也刚好印证了顾惜的猜测。
那两盘凉菜味道不错,都是以前望仙楼的招牌菜,虽然点缀稍有不同,顾惜仍然尝出来了。
可惜,这两道凉菜的切工很一般,顾惜相信自己同样做这两道菜,一定比御膳斋的要好。
而她也正打算让这些江城界的美食家们品尝品尝真正的顾家菜!
望仙楼的菜单跟以前有些不同,一些菜式只有以前的顾老爷子会做,菜谱遗失,现在算是失传了。还有一些菜品顾惜和顾翔都做的不够好,并不是说他们做的不好吃,而是还达不到顾常鸣的要求,甚至是柳仁山做的,也未必达到顾老爷子的要求。
剩下一些则是顾惜、顾翔和郝师傅三人能够承担的。
此外,顾惜还根据前世的经验,和两位长辈研发了几道新菜品,再加上郝师傅擅长的本帮菜,便形成了望仙楼如今的菜单。
顾惜从头到尾都参与,对菜单倒背如流。
她站在桌边给各位贵客报菜名,一口气报了十几道,然后停下喘口气,笑道:“今天就先这些吧,下次周伯伯你们再来品尝其他的。”
“好。”
“可以喝了不?”李孝洪迫不及待地问。
顾惜循声望去,见李孝洪端着一杯酒都举到唇边了。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别喝太多,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让他们稍等片刻,顾惜下楼。
拐弯处被人叫住。
“顾小姐,还有酒吗?这酒真不错啊!”拉住顾惜的是个中年男人,可能酒喝多了,脸微红。
顾惜扫了眼他们这一桌,四个男人,三瓶酒竟然喝光了!
这才多久的功夫!
不过这也正好说明她的判断。
这种果酒果然十分受欢迎。
“抱歉,这些果酒是我们自己酿制的,数量有限,每桌只有三瓶。”
“开玩笑吧?是不是免费的舍不得?多少钱一瓶,我自费行了吧!”对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块的钞票,拍在桌上。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真的只有那么多了。下次您再来,一定给准备着。”
“诶,我说开门做生意,怎么……”
同桌的男人打断他的纠缠:“行了,没了就没了吧,今天你也喝不少了,别忘了下午还有正事。”
被打断话的男人咂巴咂巴嘴,挥手让顾惜离开。
顾惜朝劝说的男人笑了笑,下楼离开。
在一楼,顾惜再次看到了果酒的受欢迎度。
有的桌子顾客多,酒先喝完,缠着服务员要果酒,好几个服务员被缠得满头大汗,看到顾惜来了,如同看到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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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老板,再来瓶果酒!一百块不用找了!
小惜会怎么解决这个难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