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多的却是二者皆有，就像杨坚如今，没跟青蛇妖相处过，他自然可以肆意去恨这青蛇妖，即便从她手中获得这两件重宝，换另外一种方式获得，杨坚也不会有多感激这青蛇妖。
可是相处过了，他却难以觉得这青蛇妖有多邪恶，而且，这两件重宝，本身价值就高，青蛇妖说送就送，还是主动相赠，而且诸多为他考虑，最起码看起来是这样，却是让他欠下了人情债，不知不觉就难以在那么纯粹的去仇恨她了。
杨坚深深吸了口气，将动摇的心思压下，暗暗自嘲道：“始终没办法如那些小说主角一般杀伐决断，一直都这么优柔寡断，而且居然会被一些恩惠，被一些宝物动摇了心思，看来我终究只是个平凡的小人物，即便有了两次穿越的机遇，也注定不是干大事的料，不适合成为主角。”
青蛇妖早已经看出杨坚在这一瞬间，内心却是经历了一番争斗，经历了一番挣扎，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挣扎什么，不过，她本就既聪明的，却瞬间就猜到了一些模糊的东西，她的嘴角流露出了一抹笑容“呵呵，不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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