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何玄连和刘君酌听了,都连连惊叹。
看到三小孩惊叹的表情,张教授继续说道,“83年建校,84年就设研究生点。还有,张校长,知道吧?原本是清大副校长,两院院士,由他坐镇,你们说,厉不厉害?分数该不该高?”
何亭亭三人连连点头,激动道,“该,就该高!”
“我们学校呢,要仿效美国的大学,建成开放、自由、民主的大学,我们不要围墙,我们要和这个城市一样,敢为人先。”张教授说得兴起,回身指点着几栋教学楼,
“我们这学校,只要不出什么大差错,未来一定会成为最好的大学之一的!”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到底还是因学风太过开放,犯了大错,地位急剧下降。等到鹏城发展之后,鹏城人要求区别对待本地生源也就是降分,结果录取分数线降不下来,直接从一本降二本,此后学校更是一路直落,甚至于落魄到,无缘211和985.
直到二十多年后,有校长顶住压力,提出建立城市学院,才慢慢缓过来,重新有崛起之态。
可是,那都是以后的事。此时的张教授不会知道,何亭亭不会知道,何玄连和刘君酌也不会知道。
此时的何亭亭,吹着海风,闻着大海特有的腥味,满目向往,
“那我以后就考这所大学吧,离家近,还在海边。等我上大学了,我就天天来海边玩,吹吹海风,听听海浪的声音。毕业以后,我要留校任教,吹着海风听着海浪,一直到老!”
她却不知道,眼前的海会被填掉,一直往外,到得最后,大学离海湾的滩涂,超过2.5公里,中间隔着居民区,隔着大片荒地,甚至于可以多建一个南校区。
“好!”张教授见何亭亭立志考入本校,高兴得直点头。
刘君酌听了,看一眼何亭亭,忙也语气坚决地道,“我也考鹏城大学!”
何玄连听了,惊讶地看向他,“咦,你不是京城人吗?怎么,不打算回京城读大学了?在南方读?”
何亭亭也惊讶地看向刘君酌,难道他打算一辈子留在南方?
这么想着,心里的欢喜涌了上来,如同新年时燃放的烟花,更像能在南方开上一年又一年的鲜花。
“没错,我就在鹏城大学读,不回京城读。”刘君酌认真地说道,说着深深地看了何亭亭一眼。
他要和她在一起,她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她要一辈子留在这学校教书,那他就一辈子在这个城市做生意。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总要和她在一起的。
他这么说这么想的时候,并不知道未来多变幻,很多事充满了身不由己。而每走一步,又需要付出怎样的艰辛。
听刘君酌说得肯定,何亭亭心花怒放,高兴地看向刘君酌,“君酌哥,那我们约好了,一起考鹏城大学啦!”
“好!我们约好,谁也不许反悔!”刘君酌说着,对何亭亭伸出小指。
何亭亭伸出小指和他拉勾,笑道,“谁反悔谁是小狗,唔……罚帮对方看一辈子门!”
“好!”刘君酌勾着何亭亭的手指认真地摇了摇,仿佛在说什么承诺一般。
“对,就在鹏城大学读。都来到南方了,就在南方发展得了。”张教授笑呵呵地说道,“这鹏城啊,到处都是南下拓荒的人啊。你们看建筑就知道,都是京城设计师,所以设计出来的房子,风格和京城的差不多。”
三人被张教授带着在鹏城大学逛了一圈,才彬彬有礼地告辞,准备去看林玲玲买下来的地。
林玲玲买下来的地在鹏城大学左边,并不算很大,约莫一亩左右。
何亭亭三人看过之后,继续开着车四处看。
相比起其他地方,鹏城大学四周很是荒凉,但是隔了不远,也能看到建筑工人在施工。大体上来说,这个城市到处都在发展。
“走,我们再去附近那关口看看。听说去年年底就建好了,今年3月就开始收费了。”何玄连兴冲冲地提议道。
何亭亭和刘君酌自然没有异议,他们和何玄连一样,生活的区域都是特区内,还从来没有去看过检查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