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夏月菲是不是在境界上过了田力,在技法上她永远是田力的学生。??酣战之后,夏月菲身软如泥,连护花诀都不练了,沉沉睡去。
田力却睡不着。一场欢好,他不仅不觉得累,反而精神更旺。如果不是看夏月菲实在撑不住了,他真想试试自己的极限,看看能不能做个一夜七次郎。
安顿好夏月菲,田力下了床,就在大帐里盘起了拳。虽然地方有限,但拳打卧牛之地,空间大从来不是问题。就连护卫姚梦云的时候,他都能不动声色的练功,更何况这么大的帐篷。
几趟拳下来,田力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力量,海底会**突突跳动,强劲有力,连带着小腹也跟着一次次的颤动。田力很意外,停住了拳架,仔细体会,不由得心生喜悦。
他是习武之人,不是练气功的修行者。练武之人关注丹田,但不妄谈大小周天这样的事。对很多人来说,气运丹田就是结束,不会像练气功那样刻意地以意引气。他练功这么久,丹田是丹田,海底是海底,各行其事,从未有过把它们联系在一起。
这两个穴位产生感应,绝对是第一次。
田力暗自思忖:这么说来,我对擒龙诀的分析应该是正确的,只不过涌泉穴只是入门,不是结束,海底与丹田产生感应算是又进一层。也许擒龙诀和护花诀的标准并不一样,我在小茅山的那次感悟并没有真正进入第二重,很可能还在第一重境界之内,就像护花诀的人境也分两个层次一样。
那相当于护花诀霸道的境界也只是擒龙诀的第一重境的第二层次?
真正的第二重又将拥有什么样的实力?
田力既兴奋又茫然。他闯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没有向导,没有说明,甚至连全景都看不清楚,不知道前面是宝山还是万丈悬崖,只能小心翼翼,一步步的向前摸索。
田力继续盘拳,只是度更慢,一大半注意力集中在丹田和海底之间,细细品味这两个穴位之间的感应。拳架已经练得精熟,即使闭着眼睛,不用留心,也能打得丝毫不差。
田力一遍遍的行拳,不经意之间已经天色大亮。夏月菲睁开眼睛,见田力全神贯注的练拳,一招一式虽然都是她看熟的,但气势却有所不同,拳架很慢,却让人觉得有一种高山大海一般的雄浑之气,攻如惊涛巨澜,所向披磨,无孔不入;守则如高山壁立,岿然不动,无隙可击。
即使夏月菲和田力朝夕相处一年多,见过田次无数次练拳,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当田力向她逼来的时候,她居然有一种窒息的压迫感,不由得惊叫一声。
田力一抬头,这才注意到夏月菲醒了,歉然一笑。“吵醒你了?”
夏月菲看了一眼田力身后帐门缝隙里透进来的晨光,惊讶地看着田力。“你还没睡?”
“我睡不着,练了一会拳。”田力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出去练吧。”
夏月菲爬了起来,扑在田力背上,咬着他的耳朵说道:“这么用功,是不是想让我尽快怀上?”
“啊?”田力转了转眼珠,顺水推舟。“你不是想生个孩子吗?我当然要努力一点。”
“真的?不是想让我怀上,然后你好去找别的女人?”
田力转过头,瞪了夏月菲一眼。“你就这么看我的?看来不惩罚你一下是不行了。”说着,他反手拉着夏月菲的腰,将她从背后拽到身前,双手如握枪一般托住她的大腿,挺枪虚刺。
夏月菲瞪大了眼睛,低声惊叫道:“你这个流氓,大清早的就这么不规矩?”一边说着,一边挣扎,想挣脱田力的怀抱。田力哪能容她脱身,手在她的翘臀上一抹,就将她的底裤卸下,兵临城下,款关叩门。
夏月菲挣扎了两下便软了,面红如酥,身软如绵,溃不成军,紧紧地抱着田力的脖子喘息不已。“不……不要,今天……要……比武,我……不能出丑。”
“放心,有我在,你怎么可能出丑。”田力也不上床,抱着夏月菲,收起脚心,像练擒龙诀一样在帐里转起了圈,每一步迈出,都是一次交锋。他们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夏月菲肉紧不已,紧紧的抱着田力,贝牙轻咬田力耳垂,娇喘带着热气,涌入田力的耳朵。“你……你又骗我,这……这样怎么可能怀上。”
“别说话,行护花诀。”
“这……这怎么练护花诀?”
“护花诀练的就是心。”田力说道:“你要想有更高的成就,不仅要练身体,更要练心。”
“哦……”夏月菲勉强收起心神,配合得田力的步伐,运起护花诀心法,不过她忍得实在太辛苦,没过一会儿就再次心神失守,像样抱紧了田力,恨不得全力以赴,恶战一场。
田力忍得也很辛苦,夏月菲的姿态太撩人,他明知这次意外尝试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却还是没能控制住,终于放开一切,大进大出,与夏月菲一起攀上了巅峰。
夏月菲一声长啸,响彻整个护花营,让早起的护花卫们面面相觑,相视而笑,不约而同地看向大帐。嘴上取笑着夏月菲的糗事,心里却多少有些幽怨,为什么那个不是自己。
夏月菲无力的蜷缩在床上,伸手掐着田力腰间的软肉,埋怨道:“就是你,就是你,这下子丢脸丢大了,你让我怎么见人。”
田力笑嘻嘻的拍拍她浑圆的臀。“要不我抱你出去?”
“我才不要。”夏月菲嘟着嘴,撒起了娇。“我要在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