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哥,以后你再骗我,我可饶不了你!”青离嘿嘿地笑道。上官昊抬起头,看了看她,有些不解地问道:“阿飞,你说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明明就没事,还给我装,想要装可怜博得别人的同情是不是?对不起,这样的小伎俩对付那些sè_láng是百试百灵,不过我不吃这套!还有,不是警告过你了吗,不许再叫我阿飞,叫我青离,明白?”青离有些气愤地说道。
她生气时挑眉的样子也很可爱,上官昊笑笑地说道:“我哪有骗你,昨晚我真的是病了,这种病隔一段时间就会复,我真的没有骗你!”
看来,小离真的误会自己了,不过自己的病很古怪,她不相信自己也不足为奇吧。
“鬼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还有以后别有事没事粘着我,除了我真正喜欢的人之外,我最讨厌男孩子往我身上靠了!”青离回头向她说道,这是提醒,如果他再犯的话,自己让他受到小小的惩罚的。
蓝衣男子睬了她一眼,这么些年来,别的女人看见了自己,都是千方百计地巴结,她倒好,把自己当根草,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难不成自己长得这么玉树临风,就只是为了孤芳自赏么?
“脑子有问题!”蓝衣男子轻声地嘀咕了一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青离听到了。
青离回过头去,说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听到这里,蓝衣男子微微地笑了,若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看上她。
跋山涉水,又是行了老半天的路程。下午的阳光,映照在山间,前面是一片开阔的大沼泽,绿油油的芦苇荡令人眼前一亮。
不知道自己哪一脚踩下去,就会陷入深深的泥潭,看来走是走不过去了,二人翻然腾身,踏着芦苇向前飞去。
每一脚踩在上面,芦苇的茎叶只是稍稍地向下弯曲了一些,片刻后又恢复原状,笔直地立在那里,像是要刺破青天一般。
大片大片雪白的芦花,被风吹得飘飘扬扬,如同下雪一般,美丽极了!
上官昊轻轻地伸出手去,雪白的芦花落在他的手上,脸上的笑容恣意地绽放开来,是无尽的欢乐与欣喜。
第一次,青离现,原来帅气和浪漫也可以表现得如此具体。上官昊确实是个很不一般的男孩子,他不会太蛮横,也不会太高傲,总之平凡之中又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非凡,叫人忍不住地去欣赏他。
有时候,青离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喜欢上他,因为他实在是太诱人了!幸好,自己的定力还不错,而且招摇师父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和位置是不可撼动的。
她呆呆地停贮在空中,看着捉芦花玩耍的昊,嘴角亦是露出浅浅的笑意,这种笑是极为柔和的,有种让人心灵都跟着温暖起来的力量。
偶然的一瞥,蓝衣男子看到他的神情,心中高兴,就玩得更欢了。整片芦苇荡里都飘荡着他明媚笑声,那样清脆悦耳,叫人忍不住为之动容。
漫天的芦花作雪飞,一身蓝衣在白茫茫的世界里来回穿梭,这种美似是浑然天成的,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上官昊玩了很久,才静悄悄地回到他的身边,低笑着,轻声问道:“阿飞,你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半晌,青离才回过神来,现自己的失态,吞吞吐吐地回答道:“看芦苇呗,你可不要那么自恋,以为我是在看你!”
“难道不是吗?”上官昊俏脸浅笑盈盈地反问道,青离刻意地避开他的目光,回道:“当然不是了,我不跟你说了!”
两人继续御风而行,在茫茫的芦苇荡里穿梭着,这一片沼泽地还真够大的,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
四下里一片空旷,芦花不停地飘飞,织布鸟立在芦苇的茎上,欢快地叫唤个不停。
转过一片小水潭,对面的一小块干地上长着一颗巨大的龙牙樟,在这片芦苇荡中显得颇为引人注目。
两人向那边落去,水边鸳鸯鸟和野鸭子听见动静,或扑动着翅膀飞走了,或钻进了茂密的芦苇丛里。
行这这么久,也有些累了。他们坐在龙牙樟下,拿出干粮啃着。
五谷的香味悠然飘出,两人咬得毕剥作响,笑声在芦苇荡中传扬开来。
而高大的龙牙樟的枝杈上,某个正在睡觉的人忽然间闻到这股香味,哪里还能够睡得着。鼻间翕动了下,他坐起身来,朝下望去,只见下面一男一女正坐在那里吃东西,还有说有笑的呢。
“你们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上面的人开了口,大声地说道。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却是把青离和上官昊给唬了一跳,两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向上面望去,原来上面还有个人,正缓缓地向下落来。
白衣飘飘若仙,仙剑葳蕤生光,那人落在二人正对面。两人抬头望去,只见眼前的男人风姿特秀,爽朗清举,眉目间自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味道,不禁令人肃然起敬。
他淡淡地向这边望来,眼神那样清澈而幽静,就像是寒潭里的水。两人俱是张嘴感叹着他容颜的俊俏与风度翩翩。
扯了扯上官昊的胳膊,青离轻声地说了一句:“昊哥哥,终于有人可以把你比下去了!”
白了蓝衣男子一眼,青离笑笑地向那白衣人打招呼,说道:“你好你好,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们真不知道你在上面!”
白衣人眼神漠然地看着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