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韩馥和公孙瓒启程北归了。而袁术正利用这个机会约刘岱和孔伷到自己的府上喝酒议事,可是两人还没迈进袁术的府门就被一群身穿黑衣的弓箭手射成了豪猪。
然后,袁术在等韩馥走远了之后,抬着身上插满了明显标志的箭失的两具尸体和两个所谓的行凶者,来到了孔伷的大营里。
袁术刚刚走进辕门,就开始了嚎啕大哭。
孔伷的士兵不明所以,赶紧去告诉了大营里执勤的校尉。那校尉跑过来一看,前面是还在嚎啕大哭的袁术,在他身后的士兵怎么还抬着一个担架啊,而且从担架上的白布的勾勒依稀能看出是一个人形。忽然,这个校尉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校尉匆匆的走到了袁术的身边,先是对袁绍行了一礼,然后就颤抖着手去掀开了担架上白布。
“是吾的错,那里会想到居然有杀手埋伏在吾的门外啊。公绪啊,你这是给吾当了替死鬼了。”
校尉看了一眼确定是孔伷后,赶紧单膝跪倒了地上,“来人!”那校尉沉声吼道。
“在!”一群士兵围上来了。
“接主公回营!”
“诺!”
四个孔伷军士兵接过了袁术士兵手中的担架,然后缓缓的将孔伷的尸体太进了大营的深处。
那校尉等孔伷的尸体走远了之后,在此大吼一声,“来人!”
“在!”
“将这几个谋害主公性命的小人拿下!”那校尉狠狠的盯着袁术说道。
“诺!”很多的孔伷军士兵端着长枪不断的向袁术靠近。而袁术手下的卫兵自然也不能任由他们屠戮吧。所以,他们也纷纷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武器。
可是,袁术一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卫兵。“收起兵刃。公绪是在吾府门前遇害,吾自然脱不了干系。只不过吾一死,恐怕真正的凶手刘焉逍遥法外了。”袁术这会儿竟然也不哭了。
那校尉一听袁术这话,愣了一下,然后一抬手,孔伷军的士兵顿时停下了脚步,“何意?”
袁术在心底冷笑一声,不过表面上却是大手一会,“带上来。”
很快,一个黑衣人被带到了那校尉的面前。然后,袁术说道:“取一支公绪身上的箭失来!”
袁术的话对于现在的孔伷军当然没有作用。所以,等那校尉点了点头之后,一个士兵才跑出去从孔伷的尸体上拔下了一支箭又反了回来。
然后,袁术一手拿着还带着血迹的箭失,一把将那个黑衣人的衣服给撕开了。然后所有人在那个黑衣人的左胸下发现了一个只有两寸见方的图案。
然后袁术将那只手中的箭失拿过来,正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图案在箭失之上。
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凶手就是这黑衣人。
“呛啷,”孔伷的校尉拔出了腰间的环手大刀。“说,你是受何人指派!”
黑衣人没有说话,反而袁术说话了,“为了防止他们咬舌自尽或是吞吃备好的毒药,吾已经将他的下颌摘了。”
那校尉狐疑的看了看袁术,袁术从校尉手中再次接过了箭失,“此图案,吾曾经见过。”
那校尉一听,立刻单膝点地,“还请将军明示,好让卑职们替主公报仇!”
袁术话音一转,“可惜凶手为了嫁祸于吾,早已溜之大吉了。而且,凶手还有庞大的势力,只靠你们,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主公之仇不共戴天,卑职们就算拼上了性命也要为主公复仇!”那校尉倔强的说道。
“好,有气魄!那吾就告诉你们。凶手乃是冀州州牧韩馥!”袁术装模作样的说道。
“韩馥?”
而就在此时,忽然又有一个声音传来,“莫不是贼喊抓贼吧!”
袁术一听这个,岂能忍受,立即暴跳如雷,“何人污蔑于吾,胆敢站出来。”
“有何不敢!”说话的那人立刻显出了身形。原来是孔伷军中的另一校尉。
袁术一看,指着他的鼻子大码道:“人证物证皆在,汝怎可污蔑于吾。难道,汝不想为公绪复仇!切不可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哈哈……,末将哪敢污蔑将军,只不过凶手究竟是何人,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吧!”那校尉说道。
“呔!竖子!汝不思为公绪复仇之事,竟然在这里颠倒是非,居心何在?难道,你是韩馥的同党不成!来人,快快诛杀此等贼子!”
袁术的命令当然不是给孔伷军的士兵下的,而是给在后面自己的士兵下的。
刚才,几乎再场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凶手和黑衣人身上了,所以,有一个袁术军士兵隐藏在了孔伷军士兵群中。
所以,袁术的话音刚落,一支箭失就插入了站出来提出疑问的那个校尉身上了。
那校尉捂着伤口倒下了,而袁术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下子就拔出了那校尉胸膛上的箭失,一个明显的孔伷军标志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遭了,大营中居然有韩馥的同党。”袁术拿着箭失惊叫道。而后,袁术对那个校尉说道:“封锁整个大营,绝不呢放走任何一个韩馥的爪牙。”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个校尉再看不出点什么了,也就是个白痴了。可是若是在与袁术唱反调可就是嫌自己的命长了。而且,目前孔伷一死,整个大营里的一万多士兵,就成了没了爹妈的孩子,还不如跟了袁术,起码有饭吃。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和自己的未来,那个校尉成了袁术的爪牙,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