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像一把尖刀一般直直的刺入了黄巾军的阵型中,在张飞的两侧是同样在浴血奋战的黄巾士卒。忽然,张飞一刀砍到了一名黄巾士卒的脑袋上,张飞手中的环首大刀终于承受不住璀璨,叮的一声断为了两节。张飞收力不住,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与此同时,一柄长枪直直的向张飞刺了过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挡住了张飞。黄巾军的枪尖捅进了张飞前边身影的身子里。张飞身前的影子倒下后,张飞接着月光终于看到了那张救了张飞的脸庞,那是一个还很年轻的脸庞。是一个大孩子,更是一名曹德军士兵。而原本激烈的战斗场景好像时间停顿了一般。
张飞冷眼看着刺死青年的黄巾军士兵,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一把将手中断掉的环首大刀扔进了一个欲要冲过来的黄巾军士兵的胸膛里。,然后张飞解开了身前的一个结。只见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道明亮的闪光就像是一道闪电般从张飞的背后转了几个圈来到了张飞的右侧。紧接着那道闪光就刺入了一个人的身体里,然后带着一串血珠从那人的背后穿透刺了出来。一刹那见,那道闪光跟随着张飞冲入了人群之中。
现在的张飞就像是一台压路机般。在一道闪光的上下飞舞中飞快的在黄巾军的人群中穿梭着。
等曹德找到张飞的时候。张飞这个超级猛男,正坐在一个台阶上。丈八蛇矛矛尖朝上插在张飞触手可及的一旁。张飞****着上身,张飞手里提着一个酒坛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酒,溢出的酒液顺着张飞那健壮的上身流到张飞脚下踩着的一个物件上,然后在流到地上的时候却变成了红色。
“益德,怎么了。”
“主公来了。”张飞还在那里灌着酒。“没事,主公,杀的痛快了,想喝点酒。”
曹德点了点头:“听闻益德你一马当先的杀入了敌将府中,可有收获?”
张飞一踢脚,“侬,送个主公当夜壶了。”张飞脚下的物件顺着张飞的力道滚到了曹德的脚下。曹德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怒目而睁的人头。
张飞哈哈一笑:“某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还晕乎着问我,发生了何事。然后我把蛇矛放到他脖子上的时候,他还大呼,大胆。我就大胆的把他的头削下来了。”
张飞的话引得在场众人的哈哈大笑。而张飞笑了一阵之后却突然哭了。曹德连忙问道:“益德,怎么了。”先前,在敌阵中无人可挡的张飞竟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主公。刚才的时候,若不是一个孩子替我挡了一枪,恐怕现在益德都不能在这里喝酒了。”曹德吃了一惊,马上吩咐后面的人:“去,把这个孩子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曹德身后的人见曹德语气的急切,连忙道了声诺后,转身离去了。
曹德走到张飞的身旁,蹲下身来。对着还在哭泣的张飞说道:“益德,我让人去找了。如果他还活着,你们就结拜兄弟,如果他不幸战死了,我让人查查他家里有什么人,你去接替他怎么样。”
张飞呜咽着点了点头。几人等候了没多久。就有一个校尉跑过来向曹德报告说:“主公,找到那个孩子了。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有微弱的呼吸。”张飞立刻跳了起来,用吼的喊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在哪,带我去看看。”张飞顾不得拔出自己的八丈蛇矛立刻就跟校尉跑进了黑暗中。
曹德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走到八丈蛇矛前,用力一拔。几滴血珠因为惯性飞溅到了曹德的脸上。曹德用力的攥了攥蛇矛上的红绫,一股鲜血顺着曹德的指缝印了出来。
随后曹德提着八丈蛇矛进入了陕下的县所里。
此战,曹德军并未遇到太大的抵抗,很多的黄巾军士兵还在睡梦中就被曹德军俘虏了。反抗的黄巾军士卒大多也是值夜的那批人。所以,曹德军的损失也不是太大。
曹德在攻占了陕下之后,立刻写了一封书信,快马送到了鄧城。然后,曹德稳坐钓鱼台的待在了陕下修整兵马。
再说徐庶那边。徐庶领着一千人马往陕下的方向跑了整整一夜。然后就地藏了起来。徐庶带着人藏起来的第二天上午,徐庶安排的暗哨发现了十几个狼狈的黄巾军往安众城跑去。曹德军的士兵正要偷袭者十几人的时候,徐庶及时的出现制止了要放箭的几人。徐庶冷笑着看着那十个人的背影。然后安排了几个人跟着这批人。并吩咐道:“如果安众城内出现什么变故的话,立即回报。”
事实证明徐庶的安排并不是无的放矢。果然,在两天之后,徐庶安排出去的探子带回了一个重大的消息。安众城里的黄巾军在整顿粮草,看情况要出动两万大军。
徐庶一方面将这个消息通过黑珍珠传给了曹德,一方面又安排人继续监视着。
过了也就小半日的时间。曹德就传来了命令。徐庶跟其麾下的一千人马立刻行动了起来。
且说安众的黄巾军正在城墙上巡视,突然,守城的士兵发现了十几个身影正跌跌撞撞的跑来。走进了才发现是自家兄弟。便立即放下了吊篮吊那十几人上了城墙。
黄巾军的首领接到报告说有从陕下来的兄弟有重要的军情。立刻将那十几人带到了各位将军的面前。在十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黄巾军的众将军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好家伙,安众城下的官军好一招调虎离山啊。随即陕下派的黄巾军主张打回陕下去。而安众的黄巾军却不同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