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殷羽铎与两个制片人吃了饭,随后去了一家高级会所,中途进来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有一个想往殷羽铎身边凑,被对方一个冷厉的眼神给直接吓得往身后退。
搂着女人的胖制作人把会所经理叫了过来,让他另外带两个人来,经理出去,两分钟不到,领了两个年轻俊秀的男孩,男孩们在制片人的暗示下,准备走向殷羽铎。
殷羽铎冷冷甩过去一眼,男孩们身体都因为畏惧抖动着。
滚,殷羽铎声音没有起伏。
制片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殷羽铎什么喜好,殷羽铎连喝了三杯酒,说家里还有事,你们随便玩,帐算他头上。
制片人见殷羽铎出手这么阔绰,也不推却,欣然接受他的好意。
殷羽铎带着一身酒气坐车回去了。
他敲门,来开门的是李婶,李婶手上拿着棉签,殷羽铎换了拖鞋进屋。
楚宥正在换纱布,殷羽铎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快十点了,他让李婶先回去。
左手的伤口基本结疤,不用再缠纱布,右手的刀伤依旧未愈合,若是动作大点,会有撕裂的刺痛,加上这几天来,楚宥都在输代码,当纱布解开时,还能看到残余的殷红。
殷羽铎坐在楚宥右侧,握着他手小心翼翼和他上药,楚宥鼻翼间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对方低着头,神态专注,楚宥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轮廓分明硬朗的侧面,两个人所处地位、阶层,接触的东西事物完全不一样,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谁也不言语,气氛也并不觉得多尴尬。
伤药上完,殷羽铎拿过干净的纱布把楚宥的右手一圈圈缠上,在最后结尾系带时,他听到的一声痛吟。
殷羽铎以为自己太用力了,便放轻了力道,他抬头,却见楚宥躲闪的目光,以及对方不知何时放在自己腹部的手,葱白的手指卷曲,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只一下,殷羽铎就猜到了原因。
“他踢你了。”殷羽铎用的肯定句,随后温热的手覆在了楚宥颤抖的手背上。
像是被烫到般,楚宥把手抽了出去,殷羽铎的手直接碰到他腹部。
肚里孩子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折腾,楚宥呼了口气出去。
他正准备起身回卧室睡觉,身体忽然腾空,随后整个人被打横抱着去了卧室。
把人放在床上,殷羽铎顺势伏身压了上去,他抓着楚宥两只手腕,以防他挣动,把刚刚包好的纱布又弄出血来,低头间,看到楚宥一脸慌乱,眼睛也瞪得很大。
殷羽铎在他眼帘上亲了一下,呼出的热气让身底下的人浑身僵硬。
这个吻并不像之前那样单纯,带着浓浓的将要冲破束缚的yù_wàng。
“别说话,别拒绝我。”
殷羽铎吐露着蛊惑的话。
当他感觉到压着的人身体有了软化的迹象,动作也由最初的狂风骤雨,变得和煦起来。
殷羽铎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宝贝一般,轻柔的吻落在细软的肌肤上,手顺着对方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揽住劲瘦的腰际,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到了零,甚至是严丝密缝。
似乎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种这个人是完全独属于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