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白珪却平了平羽扇。
——“停”的意思。
所有人都立即收起武器,焜州有恢复了寻常的繁荣热闹。
白珪道:“何处有酒?”
来人呈上。
那乌黑的古坛,油亮发光,而没有任何味道发散出来。一坛二十斤。
白珪单手抬起酒绳,“接酒!”
陆饮冰拿住酒,他忽然和孩子一样笑着,从内甲里拿出乌黑色的火折子,雷煞掠过雅阁之际,他也将这墨竹火折丢向雅阁。
白珪伸手没有接住。
黑袍近卫帮他拾起,恭敬呈起。“公子白,需纳入仓储吗?”
白珪笑道:“不用,歌绝人的东西可以随身携带很久,不像那些精雕美玉,每天都要更换。”说着,他就将墨竹火折子收入襟内。
“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我身无分文,我从青州最富的人跌落为人人喊打的穷人,还有谁愿意支持我呢?”
白珪惨淡地一笑,“我在问你,你会吗?”
黑袍近卫道:“不会。”
白珪举高酒杯,将那名绝色女伴拥入怀中,他不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