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对周围熟悉的夏尚尚,开始自己兑着水在三轮车旁边玩泥巴。
夏爸爸看着她笑呵呵的也不阻止,认为小孩子就该接地气,不玩泥巴玩什么。
小姑娘用脏兮兮的手摸摸衣服,挠挠头发,堆个小土丘,玩的特别开心。
夏爸爸也看的十分开心:“我们尚尚真棒。”
没几天,美美的小尚尚就像从沟里捞出来的小孩子了,衣服脏脏的,皮肤红红的,头发被不喜欢为小孩梳小辫的姥姥剪得乱七八糟。
路过的人好几次打了110,怀疑这孩子不是亲生的,还有人照了相片发在网上,题目是:‘无良父母竟然捆绑孩子’,这在微信上引起一片疯狂转载。
……
“现在的爹妈真不负责,生了不养,把小孩子拴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多影响孩子的生长发育,会不会给孩子造成心理阴影。”
“也别这么说,这位老人行动不便,他也是没办法。”
“老人没办法,父母做什么呢!这么冷的天让孩子跟着老人出去,看把小孩子脸冻得,又是小姑娘,长大了留下痕迹多难看,这父母就是不负责任,单图自己轻松了。”
“就该人肉这对父母,谴责她们,当地部门就不说管管——”
“现在的年轻父母就是不行!”
义愤填膺的人把此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只要看过小姑娘被绑在车前穿着乱糟糟的衣服顶着蓬松还有泥渍的头发,比贫困地区捐助的相片还要凄惨,每位做妈妈的妇女看到了都心疼的要谴责几句。
王峰龙身为飞跃的妇女之友从饭堂经过,便听到一片指责声:“怎么了?有什么大新闻?”
孩子刚一岁的三十八岁金牌女经纪人开口:“大新闻算不上,就是看着孩子像狗一样被拴着心疼,听说这户人家的父母条件没那么差,家里的儿子也本事,远不至于让孩子受这份罪。”
“王经理,你看,还有照片呢。”
手里是一张可怜兮兮的小女孩的相片,还有半个三轮车的影子,一条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绳子绑着小女孩和三轮车,小女儿手里捏着一个被泥巴弄脏的馒头正要大口的吃。
王峰龙摇摇头:“是可怜。”但跟他没关系,可怜的人多了,谁让这孩子摊上那样的父母:“看把我们大经纪人气的,回头举报这对父母,让他们进公安部的强制教育室,好好教育教育!”
……
禾木一样有人八卦这张图片,在繁华的大都市,竟然出现这样不可饶恕的事,自然要谴责谴责再谴责!
秘书部当妈的精英妇女们,哪个不是把自己家儿女放在手心捧着,一流的经济能力更是决定了她们能给予孩子的更多更多,唯恐让孩子受了委屈,教育最好的、穿的最好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孩子。
“一看便是重男轻女的家庭,生了女孩子给老人随便带着,这种事很常见,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生的时候随意,现在倒好,扔给老人,老人懂什么,我就是可惜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上幼儿园,到是毁了一个孩子。”
“嘘,别说了……何先生来了……”
何木安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肃穆的扫眼众人。
井秘书赶紧收了手机。
何木安冷淡的目光只瞥见一眼,对上面的画面没有任何涟漪:“让施秘书十五分钟后来见我。”
“是。何先生。”
待何木安走后很久,秘书部才恢复几分生气,声音却压低很多。
“何先生怎么亲自下来了?”
“不知道啊?施秘书呢?施秘书去哪了?”
“快联系施秘书。”
秘书部顿时一阵兵荒马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