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当时极力安慰,但是情郎百般手段耍出。
其中最无耻之尤的一句莫过于:“堂堂大丈夫岂能弱于妻室乎,莫愁吾妻……”
可怜李莫愁百般纠结,起初怎敢答应,奈何这个情郎真是她的冤孽啊。
他一声“莫愁吾妻”便叫得她什么都应了。
“好了。”
殷水流将所有东西背着李莫愁收入储物袋(残)里,继而将烛火吹灭。
当他转过身来,李莫愁只是一眼便看得呆了。
此时斗室里站着的哪是自己那个冤家情郎,分明就是另外一个自己。
“怎么样?”
殷水流将李莫愁带来的衣裳换上,将傻兮兮的李莫愁拉到近前道:“早说了你不需担心,我在江湖异人那里学来的易容术,只要你我配合得好,便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李莫愁四处捏着情郎的面颊,失神道:“早听说江湖上有使人变作另外一人的易容术,只是如今早已经失传,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这等易容术。而且天啊,你竟连声音也学得这般像?”
想起烙印在她山丘上的斑斓蝴蝶,李莫愁望着殷水流同样的所在。
“这里也这么像?”
“谁让你那么圆挺的,我弄起来颇费功夫。”
“啐,讨打鬼你又讨打,成亲前不准再轻薄我,你老实同我讲,我那里的蝴蝶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不是已经说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