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水流睁大眼睛。
李秋水衣袖摆动,没有再说,已然回洞去了。
“叔父。”
马若走过来时,殷水流正在原地沉吟。
其中有一卷临摹画露出大半横在地上,马若上前细细看了几眼,失神叫道:“叔父,这是你的画的么?”
殷水流瞥去一眼,不禁摇摇头,他上前拍拍马若的肩膀,答非所问地道:“别多问,这些天,你多画些画儿,能画多少是多少,因为你和他们不同,你痴于此道,能在其中找到他们不能找到的欢乐。人,倘若要选死法,总要选一个死前痛快的死法。”
说着,便往远处去了。
这三天,每到入夜,殷水流便会远离众人,到北湖的悬崖底下去修炼内息。
后面传来马若不解的叫声,殷水流只是向后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