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碰巧罢了。”龚炎则淡淡的应了句,说起张守善的顾虑,“进去的两个贼人都死了。”
张二爷是个极乖觉的,立时看出三爷不愿提救上来的这个女人,顺着话说道:“那就好,密道一旦失守,整个沥镇都是一场浩劫,但求这秘密一代代传承却没有触发的那一日。”
春晓忽地想起屋里还有个女人,心知密道的严重性,便用手指捏着龚炎则的衣襟拽了拽,龚炎则低头,春晓埋着脸,快速的看了他一眼,龚炎则心思一动,把头歪下去,但贴的与春晓近了,就听春晓说:“还有个女人,也听了许多。撄”
龚炎则会意,抬头才要去与张二爷说,却见张二爷暧昧艳羡的看着他,目光对视便是一笑,“三爷好福气。”又问:“可是有什么不妥?偿”
“麻烦备一席吃食,折腾了一宿,又饿又累。”说完笑着转过脸去。
可把张二爷稀罕的够呛,早听说三爷宠女人有一手,这可不是嘛,忙道:“喜欢吃什么尽管说,我府上的厨子手艺还过的去,若是不合如夫人胃口,我立时派人去把府上的厨子接过来,再有街上的酒楼,哪家都好,但凡想吃,不怕弄不来。”
春晓脸涨的通红,凭什么说她贪吃?恨的伸手在龚炎则的腰上拧了一把,龚炎则面色一变,鼻腔里哼了声。
“怎么了?”张二爷问。
“无事,二爷安排的必是好的。”龚炎则嘴里嘶嘶抽着气回道。
春晓再不敢下手,怕龚炎则再出什么幺蛾子,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张二爷瞅了眼龚三爷,又偷偷看了春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笑的愈发暧昧了,心里却暗想:这是个受宠的,呆会子打听一下是哪位,结个善缘总没错。
到了一处小院子,进门左拐就见一座二层阁楼,倒是清静,龚炎则抱人进去,二爷亲自在外头候着,等着龚三爷出来去花厅坐一坐,以尽地主之谊。
屋里,龚炎则把春晓放下,见浴桶、温水、毛巾香胰子备的齐全,上手就把春晓的衣裳剥了,皱着眉道:“多粗的衣裳你也往身上套,好好的皮肉都磨红了。”把她按进水里,又舀了清水给她洗头发,春晓鼻腔发酸,一言不发的随他摆弄。
一时洗了头发,男人两只手便有些不安分了,在她滑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春晓一忍再忍,到底忍不住,两手使劲击打水面,溅了他一脸的水。
就见龚炎则怔住,随即眸色渐渐变深,站直了身子,用手一扯就将自己也剥个精光,春晓见了脸上一热,知道他‘不怀好意’,慌忙起身要逃,此时哪里还逃的掉?男人的长臂自背后搂住她,轻轻一拖,拽到自己身下,贴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轻车熟路的抵了进去,春晓一声嘤咛,随后浴汤荡起波纹,一圈比一圈荡的激烈。
事后龚炎则把春晓抱出来,擦干净,安置在床上,随后自己穿戴整齐,披上兜帽,将披散的头发兜在帽子里,与春晓道:“倒叫张二爷久等了,罪过罪过。”
春晓脸上红云密布,承欢雨露,又有几多春意染上眼角眉梢,叫龚炎则心动不已,真想就此温香软玉在怀,哪也不去。
“还不走?”春晓被他看的老大不自在,浑身跟煮熟的虾子滚烫滚烫的。
“爷去去就回,你也一宿没睡了,眯一会儿吧。”
春晓见他神清气爽的转身去了,也是气闷,男人也一宿不曾歇了,却如此精力充沛,倒是自己,这会儿想气一阵恼一阵再想想退路与前路,也已是想的不那么明白了,脑子里越来越迷糊,很快眼皮黏在一处,踏实的睡过去了。
再说张二爷等在外头,手里抱着个手炉还是冷的受不住,便去了小厮呆的茶房里吃茶,吩咐小厮看见龚三爷出来赶紧来叫,结果这一等还打了个盹,等小厮叫醒了他,就见三爷在外头站着,忙起身,瞪了那小厮一眼,“怎么好叫龚三爷等我。”
小厮道:“龚三爷颇有兴致,楼旁的小园子看了一会儿梅花,还说什么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小的实在是无暇来喊二爷,龚三爷逛了这么一回才跟到这来。”
“滚一边去。”张二爷低斥了小厮,推门出去,一见龚炎则便有愧意,“这怎么说的,倒叫三爷少陪了。”
龚炎则如今佳人失而复得也好,小别胜新婚也好,总之是心头愉悦,听的见的都是顺心顺意的,笑道:“哪里话,是我连累张二爷烦劳一宿,按理该家去,好叫二爷也缓缓乏,倒是叨扰多时,过意不去。”
“哪里话,为三爷效力,兄弟乐不得。”张二爷顺杆爬,很快就与龚炎则称兄道弟。
龚炎则瞅了他一眼,亦笑道:“那咱兄弟改日可要一起吃一杯,不知你酒量如何。”说着伸手亲热的在张二爷臂膀上拍了拍,可把张二爷激动的脸都有些红了,忙道:“舍命陪君子。”
“好。”龚炎则大笑,与张二爷交臂朝外书房去了。
张家引人熟知的也只是钟楼,却也走仕途,不过都是天南海北的小官,升迁吃力,龚炎则将这几个外放的张家子弟在心里拨了一回,倒真有个能力出众的,灵光一闪,道:“府上十五爷是老爷嫡子吧?”
“正是。”张二爷不解的看过去。
“听说曾走失胞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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